月痕心急的事情有了著落,可是,在心底也覺得他跟寒墨,恐怕也沒什麽緣分可言,只是他們家欠寒墨家的恩德,恐怕此生都沒辦法還完了。
月痕:“我幫你發家致富,在這個村裡站穩腳跟,到時候。。。,到時候。。。,”月痕沒有在說下去,而是強顏歡笑的說:“到時候寒大哥你會是十裡八村最有錢的富人了。”
月痕娘在心底心疼著月痕,卻也不能說什麽,對待恩人,沒有讓恩人復出更多的道理。
寒墨吃完,放下碗筷,道:“總之,我說會讓你成為有錢人,就一定會達成我的說法。”
第16章 :被嘲笑
春華秋實,很快天氣要冷起來了,寒墨在月痕的幫助下扣了兩個暖朋,第一塊兒是月痕家的田地。
寒墨一點點運送泥土過來,放上鹼草,草和進泥裡,只要泥土混合的適度,泥巴就可以堆起泥牆來。
這樣的泥牆才能更為牢固。
很快的,寒墨在月痕的幫助下,將暖朋蓋好,村裡很多路過的人都笑兩人癡傻,愚不可及。
村裡收割的兩個年輕人指著忙活的寒墨二人說:“這寒墨簡直就是禍害,鼓搗人家娘倆兒跟他一起瘋,簡直就是禍害。”
另一個年輕人無奈搖頭:“大哥,你說月痕怎麽就聽他的了呢?那個倔強的人,這就被他忽悠了?咱們兄弟,哪個不如那個寒墨,莫不是月痕被下了什麽迷糊藥兒了吧?”
大哥搖頭,無奈又純善:“二弟,不要在提起此事,月痕是個好哥兒,你不能這樣說他,他如果是那種喜愛錢財的小人,就憑月痕的模樣,他早就登上縣衙老爺的門了。”
縣衙那老頭兒是個好色之徒,不娶妻,裝得一本正經,可背地裡什麽樣,在那閉塞的時代,還真沒人知道。
二弟被大哥訓斥,有些惱怒,但也只能聽著。
兩人走遠一群嘰嘰喳喳的老娘們兒跟一起回村的人激奮的聊著,當看到扯塑料兒的寒墨跟月痕,都指指點點的,眉眼都帶著鄙夷跟嘲諷。
“良家妹子,你們家今年的收成如何啊?”
良家嬸子甚怪的看了眼吳家兒媳,說:“我家的收成還行,就是感覺不能跟這種給莊稼穿塑料衣服的相比,哈哈哈。”
“哈哈哈哈,良家嬸子說的對,這要是能豐收,我都願意嫁給村頭的瞎子二狗。”
一群人都路過,寒墨從木架上下來,來到月痕身邊,拿起鏟子壓土,壓著壓著,寒墨說:“別聽他們亂說,我們這個法子肯定能賺到錢,你別擔心。”
月痕點頭,:“沒有,我才不擔心呢。”
很快秋收的最後一茬蔬菜趕著秋天的腳步就追回來了。
大家都趕著收菜,只有寒墨很月痕忙著伐木做捶糯米的用具,前些日子寒墨一則是忙,沒時間脫身,二則也是不想讓那些店老板覺得東西到處都有不稀罕,就是要讓那個那些老板覺得他是財主才行。
這麽長時間不送,想必幾位店家老板會各處尋找,可這種定西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除非會做。
但是會做不一定就可以,沒有現代人的口感,做出來的也不對那個味道,不對味道,就沒人喜歡,沒人喜歡,也就沒市場,更加沒人吃。
話說那些人也沒有那個製作果醬的冶煉技術。
做出來的東西也不對味道。
所以寒墨也不著急。
其余的幾塊地也都到了收的時間,現在只需搶在其他家收之前搶收就行,然後盡早將菜出掉。
第17章 :一起上山吧
月痕家的蔬菜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所以寒墨想先做一些糯米糕出來,到時候兩樣東西一起賣給那些酒樓商鋪,想必會很快賣光。
其他地都收完了,只有兩塊扣了大棚的地,還放著,就等天冷燒柴了,倒是選個蔬菜冷淡的季節賣掉。
寒墨將木頭砍回來,一顆很大的樹,從中間拋開,分成兩半,在將一邊掏出個凹槽,另一半砍一截兒下來,做個木錘。
在將自己以前存的糯米從空間搬出來一些,將米放進鍋裡煮熟,最後放在木質凹槽裡面反覆捶打。
錘米,寒墨大清早就開始了,月痕娘剛起來做早飯,就聽到寒墨在院子裡乒乒乓乓的,望過去才發現寒墨在捶米。
有些好奇的問:“你這孩子在幹啥呢?”
寒墨放下木錘,道:“嬸子,我在做糯米糕,您這麽早就起來做飯嗎?”
月痕娘,:“是啊,對了,你這孩子,怎麽這樣捶,多累啊?用磨盤,不是更剩力氣?”
寒墨:“嬸子那樣做不出糯米糕沒口感,要的就是這筋道感,我以前跟老爺子呆的那地兒,買不到,只能自己學著做,現在想想幸虧學會了,以後賺錢,還得靠它。”
月痕娘“也是,你這一盒,就十幾文錢,做得做得,一會兒做好飯我來叫你吃飯。”
寒墨站起來爽快的應了一聲,後知後覺的問:“嬸子,月痕還沒起呢吧?如果沒起,就讓他多睡會兒,這幾天太累,他會很累,這幾天這些糯米糕做完之後我在去山上打點野味兒回來,讓他好好補補身子。”
月痕娘笑得有些僵硬,心裡,不知是該笑,還是該心疼月痕。
月痕娘應了一聲兒,轉身抱了一些樹枝進屋,月痕娘心裡,其實是有些怨寒墨的,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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