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沒時間去觀察那女人有什麽難言之隱,手上也沒什麽東西可以止血,月痕突然出來,也沒人觀察到,回來的幾個人抱著柴,都將注意力落在借氣的老太太身上,都關心各自的身家性命上,沒人在意被老太太咬死的小子身上。
大家都還是那句話:死都怨不得別人,這家人整日裡欺負兒媳像吃飯似的,死都活該。:
借氣老太太的兒子還是個媽寶,什麽都聽他娘的,兒媳被他們一家欺負的全村人都心疼。
月痕:“寒大哥,是這個嗎?”
寒墨看了眼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男人,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拿過月痕手裡的汽油桶,說:“是,你躲開些。”
月痕躲在幾個村民身後,看著那老太太紅著眼睛動作很是靈活,大有提線木偶的氣勢,還能一下飛站起來,關節都不用的,注視那雙通紅好像充血漲紅的雙眼,月痕立時覺全身汗毛倒豎。
月痕瞧著寒墨弄開筒子的蓋,直接澆在老太太身上,巧的是潘良每次都能輕巧躲開寒大哥潑過去的水。 ?
第70章 :村長的狗屁要求《今九千完》
月痕好奇,不是說這樣的怪物要用什麽雞血狗血嗎?怎麽不破血,反而要水呢!
月痕像不明白時,寒墨拿出火折子,吹了吹,喊道:“潘良躲開。”
火折子在夜空中劃出翻滾的弧度掉落在老太太身上。
熾烈的火焰立刻燃氣,照亮了半邊天,很多村民都在遠處眺望這邊,發現刺眼的火焰近處的都跑過來看,愣愣的,老太太發出非人類的貓叫聲,淒慘無比的嚎叫,堪比妖孽折翼,甚是淒慘。
潘良繞到寒墨身旁:“這是什麽東西?挺厲害的。”
寒墨:“熱度不夠,一會兒在澆一些,直到她不動,更妥當一些。”
潘良:“你應該跟我混,更有前途。”
寒墨將手裡的油桶推到潘良懷裡:“你跟它混,更有前途。”
大意就是你這個天師還不是很地道,該去修煉,還不如汽油管用。
寒墨繞過村民,拉著月痕回家。
月痕好奇的回頭張望,見潘良又將懷裡的油桶推給村長,吩咐了些什麽才跟了上來。
月痕:“寒大哥,你說她兒子會不會也詐屍?”
寒墨;“應該不會。”
潘良跟在後面,不問便答道:“不會,只要他不再被借氣。”
月痕:“難道說每個人死都不可以解除道動物嗎?”
潘良:“不是,這對母子上輩子就不是什麽好人,這輩子身上戾氣也重,容易借氣。”
月痕笑嘻嘻的:“那他們上輩子是做什麽的?”
潘良:“天機不可泄露。”
月痕:“切,寒大哥你說,他上輩子是做什麽的?”
寒墨望了一眼月痕滿臉的興奮,說:“可能是做劊子手的。”
潘良:“比那個更可怕。”
寒墨也跟著攀談,很是如月痕心意的套話。:“你真那麽厲害嗎?剛才可沒看出來。”
潘良,:“我東西都沒帶在身邊,好比巧婦難烹無米之炊。”
寒墨:“那你說說看,厲害在哪兒了?”
潘良:“那娘倆上輩子一個是老鴇,一個是拐賣人口的,後半輩子也不乾好事,一個劊子手,一個是大夫,醫官在大人物家中職差,幫著當家主母殺了不少腹中胎兒。”
月痕:“那有什麽?這樣的人在以前不是大有人在嗎?怎麽就…?”
潘良:“是沒什麽,但是以這種事情賺錢的,就很不仁道了。”
月痕細思:“你是說他會去別人家專門賺這種錢?”
潘良沒說話,算是默認。
寒墨:“孩子是無辜的,特別是腹中的,是界上最純真的人,無非就是這類人,可能正因如此,才罪孽更深重一些。”
回到大棚內,屋內還是很安靜的,看到文哥兒失魂的樣子,潘良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將自己手指上口子捏了一下,鮮紅的血液流出來。
潘良將手指按在文哥兒的額心,又捏了一下,將血液按在小不點的額頭上。
“嬸子,沒事的,我的血可能不會有大作用,但能保證娘倆兒不失魂。”
月痕又打了雞血的問:“如果這種情況下,失魂,魂會去哪兒?”
潘良:“會在附近死人的地方出現,從而沾染陰氣,導致在也找不到回陽間的路。”
月痕:“找不到會怎麽樣?”
潘良:“從此變成一個失智的人,或者死去。”
月痕:“那你不要在給他們娘倆加一層保護嗎?萬一出事怎麽辦?”
潘良:“不用,寒墨的藥應該很管用。”
月痕下一句還沒問出口,寒墨揉揉月痕的頭,說:“因為他聞到藥味道了。”
月痕的好奇也到了終止的時候,寒墨道:“今晚文哥兒也別走了,你們都留下吧,方便晚上有事有人照顧,嬸子,晚上你就藥辛苦了。”】
月痕娘拍著懷裡的孩子道;“沒事,小事情,你們會去小心些,藥到年關了,大家都不要出什麽問題的好。”
寒墨點頭,:“是,嬸子說的對,過些日子也該去鎮上置辦些年貨了。”
寒墨拉著月痕出了大棚,:“去空間拿兩床被子吧。”
月痕一臉不願:“啊?!不行,那個我留著大婚時候用呢。”寒墨抹了一下他挺巧的鼻子:“聽你的,那你們今晚就艱苦一下,大棚裡不似房間裡暖和,記得晚上自己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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