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漫不經心的調劑他:“我對你不感興趣。”
潘良掐指的拇指一頓:“我對你也不感興趣,幫我跟文哥兒說幾句好話就行。”
寒墨一鏟子戳在雪地上:“這件事不是我說的問題,他自己不願意相信,這個要你自己打動他才行。”
潘良指了指下一家的方向,:“至少你們說的話可以讓他放下一些戒備,讓他更容易接受我。”
寒墨提著鏟子去下一家:“你現在幫忙,也是積德的好事兒,還談條件。”
潘良跟寒墨邊挖雪,邊說:“積德?你怎麽知道這些人都該活著?沒準因為我的參與打亂了命運的輪盤呢。”
寒墨不費勁兒的將雪鏟走,說:“該生,怎麽都會生,該死的,你怎麽挽留,也無濟於事。”
潘良跟著鏟起來,:“那倒是,都是時辰找的問題。”
其他人怎麽挖都挖不到房子,可寒墨跟潘良幾個就是能一下就挖到房子,從而救出人來。
同村的男人雙手互插袖口的跑過來問村長:“村長,這是什麽情況啊?這麽準,一挖就能挖到房子?”
村長吸了一口煙袋,:“那裡面可是有個製服了嚴老太的大師,能不準嗎?會定位啊。”
村民吸溜一下凍得有些疼的鼻子,:“您早說啊,早說咱們就跟著他們挖不就可以了。”
村長冷著臉想起上頭下達的各村致富目標就頭疼,達不到目標是會被撤職的。
村長沒好氣的說:“那寒墨還能大把大把賺錢呢,也不見你們學著點兒,整日裡的在家蹲著,蹲著能致富啊?”
村民吧唧嘴,:“哎呀,您也不是不知道,咱們這兜兒比臉還乾淨,拿什麽致富啊?!”
村長吸了一口煙袋,說:“人家寒墨的大棚還要人乾活兒呢,怎麽不見你們去爭取一下,賺點錢,都快過年了,你們就知道蹲在家裡頭。”
村長沒好氣加白眼,村民男,苦著臉道;“他那麽小的大棚,能用多少人啊?萬一我去了被人趕出來了,那多沒面子啊。”
村長氣的臉白,道:“過年狗屁沒有才叫丟人,寒墨能賺錢,誰罵他狗屁不是了?”
村民被村長騷了個大紅臉,道:“您今天是吃槍藥了怎麽的?怎麽這麽大的火兒呢?”
村長歎氣,心想也犯不著得罪村民,話語軟了下來:“哎!老頭子我也是看著你們不能像寒墨那樣能賺錢,心裡著急不是。”
這下輪到村民給村長上眼藥兒,反問道:“您有那麽好心?”
村長提起鏟子佯裝要打人:“嘿。”結果沒有村民跑的太快,他個腿腳兒不好的老頭兒,只能佯裝著比劃一下。
村民呼籲大家跟著寒墨他們屁股後頭一起挖,可這次挖到的,不是活著的人,而是房子塌掉的,房子就成了這家人的棺材,連帶著棺材都剩下了。
大家都仔細查看了一下是否有生還的可能性,村民們不死心的上去繼續挖,但潘良是知道裡面情況的,沒有挖的必要。
村民將整個房頂清理出來,整個房頂,全部塌陷,可想而知,還是半夜的雪崩,已經沒有生還的可能性了!
話說這些窮人,哪來的什麽正經棺材,最窮的用炕席卷了,埋了,其次就是用自家裝東西的木箱子,長方形的那類,這就算好的。
當然也有富人,富人就會有像樣兒,正經的棺材,並且可能還有陪葬品。
寒墨跟潘良對視一眼,潘良指了指下一家,說:“你說的對,現在我不覺得我有愧疚感了。”
寒墨眥笑:“你這是什麽邏輯?!”
難道說人家死了你就沒有愧疚感了?
潘良:“我愧疚的是,可能因為我泄露天機,導致這些人命盤上一系列的不好情況繼而發生。” 。。。。。。。。。
其他村民盯著塌掉的房子,道;“哎!也算可以了,這老兩口,兒女都沒有,也算是圓滿了,也不用考慮老了沒人管,沒人送終了。”
“也是啊,這老兩口,一輩子與世無爭,挺好,挺好。”
村長敲敲煙袋,換了新的煙絲,自顧自的念叨:“最近幾天不知道是怎麽了,這都死了第幾個人了!”
下一家,也是最後一家人,挖出來的人沒什麽事兒。
寒墨他們忙活完,村長就上前挽留:“寒墨,大師,你們都去我哪兒吧?我讓老婆子做點飯菜,我也代表村民們感謝感謝你們。”
寒墨當初收我銀子的時候可沒見您這麽熱心的說不收,說為民辦事。
潘良腹誹,這人利益熏心,不是好東西。
齊老爺子,想回月痕娘哪兒,吃月痕娘做的菜,青菜也香。
被一直忽略的表哥,眼睛賊溜溜的轉著,估計又在想什麽道道兒。
一個村民路過聽到,打趣:“村長,我們也幫忙了,怎麽不見你要請我們吃飯呢?我們早上就吃了那麽幾口,現在都快餓死了。”
村長佯裝踹人的抬抬腳:“滾蛋,他們早上一口還沒吃呢,比你們慘,趕緊的,都給我滾回去,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就知道蹭吃蹭喝,沒事兒也想想,怎麽能讓老婆孩子少跟你們遭點罪,一個個廢物的。”
村民跑出去幾步,笑道:“您讓我們當村長,我們就有勁兒了。”
村長L:“就你們那德行的,村長給你當,你們也是個好吃懶做的白給,去去去,都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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