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爺子跟在後面。
兩輛馬車在很遠的地方就不能前進了,因為村長家大門外停了十幾個高頭大馬。
他們只能在馬屁股後面停下馬車。
王老二喊道:“東家,到了。”
月痕從窗口探出腦袋去,興奮雙腿直踢打。
寒墨看著直想笑。
月痕娘也笑的無奈搖頭。
月痕笑哈哈探出去的腦袋鑽回來興奮的說:“咱們下去看吧?哈哈,我看到了,是幾天前咱們一起去鎮上遇到的那個劫匪,這下有的戲看了,哈哈哈哈。”
說著月痕跑了出去。
文哥兒要拉住人都沒能有下手的時機。
寒墨率先跟了出去。
跟在月痕身後進了村長家的院子。
院子內劫匪正跟村長探討村長該拿出多少銀兩的問題,誰想他們正打劫就聽到身後小弟說有不速之客。
劫匪頓覺新鮮,以前他們出來,這些人都是躲著還來不及,這次居然還有人送上門!
劫匪回頭就看到一臉開懷笑容的小哥兒,劫匪指著月痕:“啊,我認得你,上幾天遇到的那位大方的財主兒,長相好看的小哥兒,我就欣賞你這樣好看,人又大度的小哥兒。”
劫匪的愛慕不予言表。
寒墨笑中藏著滅人的動機,不過看上去行動還是蠻自然的。
月痕全然忽略劫匪愛慕的點頭,眉開眼笑的說:“謝謝你能真的來。他家有錢,雖然沒我多,但也有不少,前些天還強收了我好多銀子,你們趕緊的,要不然錢被他拿出去打牌九了怎麽辦?”
劫匪笑笑,眼睛盯著月痕目不轉睛,道:“你說的可能是假的,不過來都來了,那就看一看,是不是啊?兄弟們。”
兄弟們齊刷刷的一聲:“是。”
寒墨站在一旁將這個劫匪對月痕的歪心思,倒是持有滅掉的心裡,但現在為了月痕的歡快心情,寒墨準備將這一筆寫在心理的小本子上。
村長在屋裡,也好奇劫匪在跟誰說話,一跳腳,看到月痕一家子站在院子裡,氣的喊:“月痕,你們還有臉回來,還聯合劫匪來打劫,今天我非上鎮裡告你們一狀不可。”
月痕調皮的喊道:“我提前謝謝您呢,您能有氣活著出來在說吧。”
劫匪頭子在轉頭,忽然發現漂亮小哥兒身邊兒站著一個帥氣男人,劫匪臉上的笑容豁然消失不見。
指著寒墨:“這位是?”
月痕笑呵呵雀躍的介紹:“我未婚夫,他家的錢也被村長給打劫走了,村長很有錢,快去找,他經常將銀錢放在炕洞子裡面,還有地面,還有他老婆子的褲襠裡。”
劫匪眼睛盯著寒墨噗笑,看著十分大度的樣子,實則已經在這一眼中,釋放了對寒墨的鄙夷。
“聽到沒有,兄弟們,不嫌棄的就去吧。”
月痕聽著就興奮的拉著寒墨的手歡喜的一跳一跳。
另一個劫匪屬下跑過來提醒:“大哥,這個哥兒一定是在說謊。”
劫匪頭子厲眼相像道:“我還不知道嗎?讓你們去幹嘛就去,我自有分寸。”
轉回頭劫匪對寒墨示威說:“兄弟,這次我就是不要給你體現男人英雄本色的機會。”
寒墨微笑點頭,置之,對劫匪做了個請的姿勢。
這氣勢,比劫匪那種明目張膽的挑釁做前鋒大氣且體面多了,並且十分大氣上檔次。
劫匪頓時覺得自己被人當槍使了!不過又想到寒墨那個氣度,劫匪認為不能輸給這小白臉兒。
“沒事兒,我那天收了這小哥兒不少銀兩,今天不管收上來多少,都挺高興,就當為民除害了。”
月痕蹦躂著往屋內看,沒一會兒就聽到村長老婆子的叫喚聲。
村長的喊叫也從裡面傳了出來,:“你們扒我們家炕,還挖地,這還不算完?居然還扒我婆娘的褲子,月痕,你也太不是人了,你做的太絕了,看我以後怎麽整治你。”
寒墨喊道:“村長,托您的福,我下午就去鎮長哪兒跟他老人反應一下,說你大公無私的收了我們兩家的田地,強迫我為您賣命爬官職,說您惦記他的位置許久了。”
村長在屋內應該是被揍了,叫喚著喊道:“我啥時候說要當鎮長了,你他麽就是滿嘴噴糞。”
寒墨紳士身姿,十分謙讓有禮的公子哥兒架勢說:“謝謝村長誇獎,我會如實跟村長轉達到鎮長耳中的。”
月痕聽著裡面的哭喊聲,高興的跳腳。
興奮的差點擠進看,隨後就聽咚的一聲,村長家門口一股灰從門口撲出來,趕上原子彈發射了!
之後十幾個人從屋內衝出來,月痕跟寒墨趕緊後退,以免被禍及。
月痕娘跟文哥兒竊竊私語,說:“這是怎了?”
文哥兒道;“會不會是火炕塌了?”
耆老:“火炕塌了也不能這麽大的灰啊?”
王老二:“要不就是時間太久沒有掏灰了?”
幾家鄰居都悄悄從門內出來,有的人出來,還被家裡人膽怯的強行拉回去。
可還是有幾家人出來了,因為大家看到的不止有劫匪,還有月痕一家。
小不點見到一群人滿頭、滿臉灰的一群人出來笑著拍手,趕緊被文哥兒按下拍著的手,但還是沒有阻止到小不點歡快的笑聲。
隨後出來的兩位就是村長跟他婆娘了,他們的頭髮都被燙焦了,村長的媳婦被火星子燙的,像是被火烤過了似的木呆呆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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