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地方發泄的心情,這會兒,這婆娘頓時找到了出氣點。
指著月痕:“你個小浪蹄子,就知道勾引人,現在又要去勾引鎮長去了是吧?你給過來,今天我就掐死你為民除害。”
村長老婆子對月痕伸出她那乾癟的僵屍雙臂衝過來,就差一跳一跳的了。
寒墨站在月痕身邊,沒有什麽動作,只是伸了伸腿。
月痕身前地上的一個木棍成功阻止了那老太太。
圓滾滾的木棍嫌棄老太太的踩弄,給老太太絆的摔了一跤,重重跌倒在院子裡的雪堆上。
月痕轉頭對寒墨伸出雙手,無辜的扁扁嘴,示意老太太倒下不是他乾的。
寒墨表現出十分理解的表情,握住月痕的手說:“我知你是個心地善良又熱心的人,不是你做的。”
月痕故作驚歎的跟寒墨演話劇:“那是你做的?”
寒墨抓著月痕的手,含情脈脈,搖頭,誇獎自己都不覺臉紅,道:“我自問也是個心地善良的人,我的身體也沒動,怎麽可能是我做的?”
月痕委屈的模樣,佯裝哭訴的表情:“我們都是可憐人啊!從來不做打家劫舍的事兒。”
老太太躺在雪堆上,一動不動,訛詐意思明顯的躺屍,心道,死老頭子怎麽還沒來。
可惜,他的老頭子已經自暴自棄的坐在門口地上正仇視這裡所有人呢!
劫匪頭子一招被戳中,轉身兒黑白臉的質問;“嘿,你們倆,說誰呢?”
寒墨親了親月痕的手,轉頭正色的,答非所問,道:“跟你說件事。”
劫匪頭子不耐煩的叉著腰,還是解開大衣,掐著衣服裡面腰,大有顯擺自己身材的架勢,問:“說?廢話那麽多。”
寒墨拿著一錠銀子的手裡把玩,說:“我做村長,我請你做工怎麽樣?”
劫匪頭子嘲諷一笑,看了看寒墨手中的十兩銀子,問:“怎麽的?難道我會看上你手裡的十兩銀子啊?就你那點東西,還指望我給你當小弟啊?”
寒墨手伸到懷裡,拿出一塊兒閃閃發光的金子出來。
寒墨這次瞧見劫匪頭子眼中對金子渴望的小星星,問道:“喜歡這個?”
劫匪竊笑,但表情還算鎮定的說:“金子,是個人都喜歡。”
月痕眼珠轉了轉,心道寒大哥不會是想要這個人……。
寒墨勾起嘴角道:“知道銷路嗎?”
劫匪思量的眼睛微眯:“你有多少?”
寒墨顛了顛手裡的金子:“這個要看你能給我弄出去多少了?”
劫匪看向四周的天空,後又瞧了下眼中也撒發精光的月痕,心道,怪不得上次這個哥兒出手這麽大方,原來是因為背後有個十分有錢的主兒供養著。
劫匪正色道:“我的勢力並不足以保障這些東西的運輸。”
兩人打啞語似的對話讓周圍人搞不懂。
寒墨思索片刻道:“這樣你負責挖掘,我負責銷售,我們三七分。”
劫匪木著一張臉:“四六。”
寒墨迷之微笑,道:“你遲早還會在還給我兩成。”
劫匪哼笑:“開什麽玩笑,到我蒙牙嘴裡的東西從沒有吐出來的時候。”
寒墨回之以自信的笑,道:“行,咱們暫且這麽定下,把你能讓我聯系到你的地址給我,一旦開工,你帶著你們自己可靠的人過來就成。”
劫匪竊笑:“怎麽的?現在不告訴礦在哪兒?”
寒墨臉上的笑頓無蹤影,說:“我怕你現在一個人吃不下,我們來日方長。”
劫匪大言不慚道:“我蒙牙混跡江湖這麽多年,居然說我罩不住你的礦?”
寒墨將金子踹進衣服裡,說:“我先拿下村長這個名頭,開春我們就動工,你負責挖,負責管好你的人,一旦有私吞,兄弟,你不是好說話的人,我更加不是一個善男。”
劫匪之前還覺得寒墨就只是說說而已,現在寒墨的幾次正色談話,劫匪才感受到寒墨從內而外放射出來的那種獵殺強勢。
村長自甘墮落的坐在門口,一句話不說,因為從銀子這一關上講,在鎮長面前,他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資格。
屋內的敲敲打打,挖牆動土聲源源不斷的傳出來,村長還抱有僥幸心裡的想。
心道我藏的那個地方,你們一定找不到,前一撥人都沒有找到,你們也不能。
想著村長被從屋裡出來滿身是灰的劫匪一腳踹開。:“躲開點兒,礙事兒的死老頭兒。”
村長兒子此刻才知道消息,從家裡跑過來,見到自己父親那個樣子,心疼,又好笑,但作為兒子,要忍住,不能笑。
劫匪從屋內抱出一個盒子,沉甸甸的,還上了鎖,上面全是土。
“老大,一個箱子,應該有不少好東西,藏在櫃子後面的牆裡了。”
地上裝死的老太太一聽,當時就不淡定了,爬起來撲上去:“還給我,這是我的,你們不能動,還給我。” ?
第101章 :潘良提親
老太太被小弟一抬手臂掀翻在地,老太太抓著雪痛哭起來。:“沒天理拉,我幸幸苦苦攢了一輩子啊,啊……,天殺的劫匪啊。”
隔壁婦女走過來貼著自家牆對著老太太臉上吐了一口。
“你們家跟劫匪有啥區別,呸,臭不要臉,還說辛辛苦苦,你也配,你們家是勤勤勞勞整天琢磨人家的東西,你還有臉提,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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