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事,他不愁自己成為把柄。
只要他自己安全,寒墨沒有累贅,其他三人都比他厲害,怎麽也不會吃太大虧,大不了最後關頭有寒墨帶他們進空間。
月痕悄悄然走到九哥兒身後,蒙牙還沒有想到最後的危機處,還有點煩月痕礙著他欣賞九哥兒的視線。
寒墨問道:“莊老,您驗過了,我也想見見我的貨。”
莊老笑的合不攏嘴,說:“來。”
就這麽一個字,他的手下都紛紛對寒墨舉起槍,。
寒墨看莊老,那個神色可不是沒有壞心思的神色,狡詐太明顯。
寒墨舔了舔嘴角:“莊老,人都說,做事前,要前走三後走四,您覺得能吞得下我這條毒蛇的東西嗎?”
莊老隨即哈哈哈大笑起來,抬了抬手指,他的手下將槍支都收了。
“去,把家夥兒抬過來。”
沒到十分鍾,一行十幾個長條木箱子從外面被士兵抬進來。
寒墨看著莊老的人將箱子一一打開。
裡面是乾草撲在裡面,上面擺放著一把把黑色的槍支,手槍,機槍,寒墨抽拿出一兩把槍,墊著重量,聽著槍上膛的清脆聲勾起滿意的嘴角。
蒙牙去翻找後面的幾個箱子,開箱是金燦燦,銀白白的子彈,漂亮的令看者興奮。
蒙犽興奮的喊道:“老大子彈。”
寒墨走過去驗翻了一下一排排整齊的子彈,確定沒有假之後,說:“謝謝莊老,那些黃金足夠您玩兒上一段時間了。”
莊老奸滑的說:“夠什麽夠啊,這些東西,都是別人的,老頭子我啊,只能玩兩天,沒實力哦,沒實力。”
寒墨將子彈裝槍上膛,對準遠處的一棵樹,穩準狠得一槍過去,子彈深深嵌入樹木內部。
心道,這槍比之前自己的那把好多了,隨手寒墨扔給月痕一把手槍,給九哥兒,蒙犽,各一把。
寒墨場面話,道:“您老就不要這麽謙虛了嗎!多少東西都在您的管轄,您不富得流油,怕是天都要下紅雨嘍。”
莊老肥胖的身體做到椅子上,繼續謙虛:“沒用嘍,沒用嘍,老了,老嘍,還是你們年輕人好,不喜歡玩兒女人,還找了幾個男人玩兒,哈哈哈,人生享樂的時候,唉……!老頭子我沒得玩兒了,年輕真好。”
九哥兒插話:“寒墨,這些武器,我們要怎麽運送回去?”
寒墨轉身兒求了莊老一句,說:“莊老,我還得麻煩您點事兒,將這些箱子都抬到那邊那顆大樹後面。”
莊老也無所謂了,雖然還是想黑吃黑,但一想這人能注定找上他,並且還這麽赤裸裸,不怕他。
莊老不怕別的,就怕寒墨在金子上下毒,雖然不知自己想象的是真假,但只要有萬分之一得可能,莊老也不想玩兒命。
莊老不耐煩的揚手,吩咐道,:“去去去去,都行動起來,都去,都去。”
這些人將箱子抬過去,覺得寒墨有些莫名其妙。
不能運輸,抬到樹後面你們就能運輸嗎?切!
寒墨有愛跟著告辭時,莊老這兒來了一個人,跟肥胖的莊老咬耳朵。
隨即莊老叫住寒墨:“這位小兄弟,我們的朋友,搞了一次拍賣,不知道兄弟是不是有興趣?”
寒墨直言不諱:“怎麽?莊老覺著今天賺的不夠多?那些黃金足夠在加兩箱的槍支。”
莊老老泥鰍上身,為了黃金什麽臉面都豁的出去,避重就輕道:“哎呀!不用怕,很正規,很正能量的,在z國,你們自己故土,不會有事情的拉。”
寒墨想了下,也可,得了機會,帶著月痕玩玩兒上流社會也不錯。
寒墨走在前頭,出門時莊老提醒道:“上海博文家的主船上。”
寒墨揚手示意他記下了。
莊老好奇的盯著那顆大樹,他住在這兒這麽多年,沒聽說那樹有能藏金子得地兒啊?!
這會兒,這小子又讓人將武器抬到哪兒去了!難不成!那裡有地下通道?!
寒墨他們到樹後,九哥兒跟月痕分別站在大樹邊,衣服跟自然顏色不同,莊老眯著老眼盯著九哥兒的衣服。
九哥兒拿出手槍擺弄,月痕不喜歡這個東西,也擺弄夠了,靠在大樹上望頭頂鬱鬱蔥蔥的灌木。
寒墨跟蒙犽將箱子一箱箱抬進空間,半個小時後,幾個人一起想遠處走去,消失在樹林中。
莊老急吼吼的:“趕緊過去,看看他們把東西弄哪兒去了?是不是有地道?”
手下三五個端著槍跑過去。
過去之後都愣住了,一個人用槍戳了戳硬邦邦的土地,在看看連個縫隙都看不到的大樹,跑回去。
“長官,並沒有發現可以之處。”
莊老搓搓下巴,思慮道:“沒有!?沒有他的武器都弄哪去了?”
鴉雀無聲,天知道他們弄到哪去了。
莊老對寒墨他產生了弄弄得興趣,後來還疑惑的讓人去到那顆樹下挖地三尺,也隻發現了縱橫交錯的樹根。
莊老看了一眼交雜的七橫八豎得樹根說:“不用挖了,走,去國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何神通。”
寒墨到了老白送他們來的地兒,坐上老白放回來的直升機,回了老白家。
寒墨要帶月痕玩兒,這沒有票子怎麽行。
於是寒墨將空間內的石頭,就是那些不怎麽好看,沒什麽表現,但挺好吃的玉石原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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