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很是駕輕就熟的張嘴,吃掉,文哥兒也學著寒墨的動作,盯著寒墨怎麽做。
月痕娘自己也得學,只是她更加迅速,直接將上面的一點肉扯下來,後面的黃兒都不要了,因為她老人家也不懂,直接挑出肉,看了一下上面的東西。
寒墨給大家說:“上面這個位置,跟魚的腮一樣,要去掉,裡面的肝,吃多了會頭暈,要擠出來,硬蓋子,要扯下來,其余都可以吃了。”
寒墨將摘好的肉放在盤子裡,給大家吃,特別是小不點跟月痕。
月痕剛才又學習了一次寒墨的手法,慢吞吞,但總歸是能吃進嘴裡了。
小不點咬那個應該是太大了,吃起來硬,咬著費力,寒墨將一個小一點的海螺挑了肉放在小不點的碗裡:“這個小一些,適合你餓了的肚子。”
月痕將蛤蜊拿過來,直接揪了肉就吃,問:“是不是這樣?”
寒墨點頭對月痕總是溫柔的笑容掛在臉上,點頭:“嗯,這個比較簡單,但喜歡有韌勁兒一點,還是海螺好吃。”
月痕將盆子一堆的蛤蜊全部都推到小不點面前,:“小不點,這個省事兒,還好咬,軟,更好吃,你吃。”
月痕娘被月痕的小氣給弄的哭笑不得。
文哥兒埋怨,笑道;“月痕,我鄙視你,你竟然對小不點都這麽大的有嫉妒心,等著吃完飯的,看我不好好讓你消食。”
月痕對文哥兒吐舌頭:,挑釁:“來啊,來啦。”
月痕娘也吃了個蛤蜊,說:“文哥兒咱們一起,好好讓他消消食,這嫉妒心不得了,以後人家寒墨做生意,難道人都不能見了。”
月痕扭扭身子,說:“到時候我也在身邊啊,嘿嘿。”
寒墨也吃了一個海螺,說:“嗯,沒事兒,我背著你溜達。”
月痕故意逗其他娘倆兒手舞足蹈的站起來扭兩下。
搞得一大家子都跟著哭不是笑也不是。
吃過了飯,一家子都在院子裡消食,村裡的人有幾家人,就像是聯合好的,都過來上月痕家串門,手裡還提著一籃子東西。
對月痕娘的愛戴跟從前的漠視相比,現在簡直不要太好哦。
村裡的女人說:“月痕娘,你們這是在溜達呢?”
月痕娘從來都是一個不會伸手打笑臉人的,客氣道:“是,溜達,溜達,今晚月痕跟寒墨有孝心,還有文哥兒,我現在是享福了,還有一個小孫兒在身邊,都不用做飯,日子美著呢,你們這是?”
幾位婦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裡的籃子送到月痕娘面前,道:“你看,我們家都沒什麽余錢,都被劫匪給劫了,現在能拿的出手兒的只有雞蛋,也不知道你們嫌棄不?呵呵。”
幾個婦女尷尬的提著籃子,打量月痕一家人,這一家子都沒人伸手接東西,尷尬的又跟一起來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
月痕娘其實很不待見這種事兒,以前見我們窮,你們隨便踩,現在想要從我們手裡賺點銀錢,又這樣殷勤,甚是惡心了些。
不過月痕娘還是道:“來,都進屋吧,進屋在聊。”
幾個婦女見月痕娘沒有要收雞蛋的意思,可她們不能現在就走了,因為她們想要過一個好年,就只能跟這兒低頭。
沒辦法,誰叫人家有一個能賺錢,又對人家哥兒死心塌地的夫婿呢。
幾個人都很有心思的互相看了看,猶猶豫豫的還是跟著月痕娘他們進了大棚。
進去之後,幾個人都被驚到了,他們還是第一次來月痕家的大棚。
村裡的幾個婦女眼睛都不夠用了。
見到架子上一串串黃如姑娘的小西紅柿,都驚歎的說:“沒想到你們這兒會這麽暖和,我們還以為,還以為會很冷呢。”
另一個婦女,就是那個瘦婆娘,是最不招月痕待見的一位。
“你們瞧瞧,這小柿子長的,真好,一個個挺甜的呢,別說,還挺有柿子味兒。”
瘦婦女邊說,邊不住嘴的塞。
吃道最後,吃到她發覺一屋子沒人說話,都怔怔的看著她。
這人立刻就知道是自己的吃,惹得大家不快了。
瘦婦女的嘴巴裡吃的西紅柿都開始燙嘴。
眾人的一致肅殺之氣的雙眸讓她尷尬的住了嘴巴。
同村的婦女,訥訥得,:“人家怕是還要留著賣錢,你這麽肆無忌憚的吃,怕是不合適吧?”
不等瘦婦女說話兒,大家就都不理她。
跟他來的幾個人都知道,她以前得罪過月痕家,所以為了銀錢,他們也要不顧她顏面的踩上幾腳,不然哪能凸顯出他們的自己的和藹可親。
瘦婦女噎下嘴裡的西紅柿,瞧著一串串西紅柿,想到那甘甜清爽的味道還是想吃,但也只能尷尬的露出討好笑容,柿子更是不敢吃了。
幾個同村婦女笑得和顏悅色:“嘿嘿,那個,您看,我們也是聽說了你這兒需要人手,這不要過年了嗎?想著賺些銀子,這不……。”
月痕娘輕笑:“這個,可能不行,你們也看到了,這大棚就這麽一點兒,活不夠乾。”
幾個婦女一聽,趕緊堵著話,生怕被拒絕。
“您看哈,這大棚,中了蔬菜,你得收拾啊,收拾了,你的除草啊,澆水啊,嘿嘿,我們什麽都能做,要不,你們人多,我們給做飯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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