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恰恰是這樣的一個舉動,讓他們成為了人群中更加顯眼的人。
潘良跟寒墨一樣極目遠眺,道:“這件事別問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
寒墨跟潘良都被人擠得更加靠近牆壁。
並且大家都在張望,顯然潘良沒有說謊,就算現在他鄉購買年貨的人頻頻,但看衣著就可以看出哪些是鎮上的,哪些是他鄉的。
這個鎮上的許多人都一副茫然的樣子。
很快就聽到有人的哭喊聲,男的女的,還有吵雜的打砸聲。
許多人都來不及說什麽就已經被驅趕,脅迫,襲擊。
然而,還是有一些人會喊叫著告訴大家,可命能不能在,就是一個問題了。
“響馬啊,救命啊。”
周圍人一聽到這樣的喊叫聲,都嚇的四散跑開。
一時間人群慌亂,人踩人頻頻發生,寒墨看到一個小孩兒連帶著他母親被推擠倒下,踩踏,無人顧忌。
剛巧在寒墨身邊不足半米遠的位置。
寒墨只是在大家瘋跑的間隙空檔,揪著抱著孩子不放的女人脖領子,將人拉到牆邊。
人潮如過江柴鹿般瘋狂。
被讓出來空無一人的街道中央,幾個男人騎著馬,手中拿著半米長的砍刀,猖狂的笑著,將路過的漂亮女人從街邊抓走,放在馬背上帶走,遇上不長眼睛攔路的,揮刀砍死。
猖狂有之,肆無忌憚更是不用說。
前面的幾個人應該還算是開胃小菜,後面的百十來號人在幾個看起來更沉穩的騎馬男人的帶領下,沿路收錢,有錢拿算好的,沒錢的直接殺了。
交完銀錢的還可以保住一命。
許多人交完銀錢都跑了,也有人想要魚目混珠,可在幾百號人的注目中,真的可以活著逃出去!
顯然是不能的,寒墨看著幾個人因為沒錢給而被亂刀砍死,手段極其殘忍。
到了寒墨他們這兒,寒墨剛要掏出銀錢,免禍事,沒想到一個騎在馬背上的絡腮胡子男人,大概有四十歲上下的年齡男人看著月痕眼中流露出色欲來。
他的一聲喊阻止了寒墨銀錢投放進口袋的手。
“等等。”
下邊人小心翼翼的上前,問道:“四當家,怎麽了?”
原來這個人是他們的四當家。
四當家急切的從馬背上下來,還特地在馬背兜子裡面拿出自己的砍刀,向寒墨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寒墨瞧著那四當家的色欲熏心的眼神以及方向,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是不能善了了。
四當家來到了寒墨身前就要抓著寒墨將人推開。
一下四當家竟然沒有推動人,這才正色的看了一眼寒墨。
四當家臉上的色情神色登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威脅道:“小子,你最好給我躲開些,不然別說哥哥我對你不客氣。”
寒墨依舊不動,還將自己的身體往月痕雙腿前站了站,神情堅定。
“不走是吧?”
四當家眼中殺機霎時蜂擁,寒墨臉上的狠綟也不是蓋得。
“他是我未婚夫郎,還請行個方便。”寒墨這話已經是相當給這位四當家面子了。
月痕是驚嚇有之,但只要想到有寒大哥在,心情甚是舒暢,是的,對寒大哥就是這麽自信。
寒墨從來都不是一個會濫殺的人,從來都會將姿態擺的很低,但如被踩,寒墨也不是紙糊的。
“你知道我是誰?”
寒墨嘴角勾起一個清冷應付笑意。
四當家也看得出寒墨的應付,但他就是想要那個小哥兒。
四當家奸笑:“夫郎?呵呵,從今以後,這個夫郎就不是你的了,”
轉眼四當家的這個臭不要臉的奸笑就對上了不懼不怕的月痕。
“來,小哥兒,跟叔叔回家,叔叔給你全天下最好吃的,咱們穿最好看的衣服,叔叔每天晚上都會狠狠疼愛你,好不好?”
月痕冷颼颼,:“你長的太醜了,而且還臭,再說了,就你這年齡,大叔,您都能當我爹了,還調戲我,大叔你的臉皮是不是超級厚哇?”
月痕從沒見過響馬,也不知道是個啥,他只知道他有寒大哥,天王老子來了都不怕。
四當家被罵,也不生氣,反倒更興奮了。
“美人兒,今天不管你願意不願意,你都的是我的人,還有你這未婚夫,今天,得死。”
說著四當家臉上露出惡魔的神情,揮刀向寒墨。
寒墨不躲不閃,靈氣釋放將自己跟月痕裹了個嚴實。
周圍普通的百姓,當然還有四當家的小弟。
說起四當家,此刻想當然的也不能缺少大當家,大當家此刻正坐在高頭大馬上,並不把現在的事放在眼裡。
至於其余的當家,不在此內,或許前面剛才開路應該有二,三當家吧。
寒墨身上樹立起的保護罩所有人都看不見,是當遇到下面的畫面,大家恐怕也應該將寒墨當做神來膜拜了。
一刀落下四當家期待的血濺當場並沒有發生,抬頭查看,卻遇到寒墨的一隻鐵手。
狠狠鉗住他的脖子,雙腳漸漸離地,面部充血爆紅。
然,寒墨的面部表情確實,沒有一絲絲的吃力敢,淡如水。
四當家這個莽夫,他自己現在死了,可能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他大哥,當然並非骨血親哥,拜把子的兄弟,大當家。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