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摘掉草莓屁/股,上的綠葉歎息道:“當年,文哥兒爹生病,文哥兒去求他那幾個叔叔伯伯,但是,無一例外,被趕出來了,沒辦法了,文哥兒選擇下嫁給同村的老爺子,可還是沒能救回他爹。”
月痕娘在身後幫著裝菜,跟著接話道:“死的時候,都沒人過來哦,現在我們文哥兒高嫁,我就是他娘,以後有啥事兒,我全權代理,哎!我們文哥兒命苦。”
說到這兒,文哥兒眼角的淚流下來,剛強的趕緊擦掉。
月痕娘難受的說:“當年我們娘倆也難活,也沒顧上他,哎!人啊!都是命啊!”
月痕拍拍文哥兒:“別哭,以後咱們有人疼了,潘良是個真心對你的,咱們以後要過好日子嘍。”
潘良趕緊給文哥兒拿糖,:“以後每天都能甜如蜜。”
文哥兒被逗笑,一把抓過潘良手中給他的糖,破涕為笑。
月痕娘忙活著,說:“咱們這次在村裡辦大點,隆重點,把你家那些親人都請來,好好讓他們眼紅一把,哼,讓他們那時候欺負咱們。”
月痕也趴在寒墨的手臂上,佯裝哭泣,:“人家也要排場。”
寒墨揉揉月痕的腦袋,說:“必須有排場,嗩呐咱們吹的震天響。”
月痕豁然抬頭,摟著寒墨,撒嬌:“你真好。”
文哥兒將手中的手絹擱在兩人面前,:“我這手絹上擦了鼻涕。”
說著兩人瞬間彈開。
大家都暗笑。
喬老板看了一樁大戲,也跟著高興,道:“沒想到我們寒老板也有這麽豪放的一面啊?哈哈哈哈。”
寒墨淺笑,一點悔過都沒有的說:“讓喬老板見笑了,我們家是屬於比較開放式的歡脫生活狀況。”
喬老板帶來的夥計手腳都十分麻利,一會兒的功夫就在王老二的輕點之後拉走了一車了,車上的青菜都是用棉被蓋著的,但還是能看的出,邊邊角角沒有蓋到的地方。
這一路上招來很多以前買過寒墨蔬菜人的眼神關照,可他們日思夜想的蔬菜已經好多日子沒來嘍!
“小哥兒,你這個蔬菜是在哪兒買的啊?”
夥計笑呵呵的,說:“寒老板哪兒。”
“小哥兒,寒老板家住哪兒啊?你說說?”
夥計不語,拉著馬車緩緩前行。
夥計過去老遠了,念叨:“告訴你們了,我們以後去哪兒買菜去。”
雖說是沒有告訴,但是這個夥計在回來的時候,還是被盯上了,問的人,跟著夥計的車就找到了寒墨家。
那人躲在牆角,望著夥計進出寒墨家,一眼那綠油油的菜葉都被他看到了。
此人心道以後就來買菜,你不告訴我,我們自己找,摳門兒的,勻給我們點兒不行嗎?!
“切,等著的,下次讓你們沒有菜買,讓你們獨吞。”
這人偷偷走了之後,寒墨在這兒的秘密是保不住了。
喬老板又運走了輛車東西,蔬菜不用說了,跟以前一個價格,一斤兩文錢,水果令算。
這次寒墨賣了二十六貫。
喬老板心疼:“哎呦,你這個菜啊,是真值錢,在賣兩茬都能買我這兩套房子還綽綽有余哦。”
寒墨笑道;“這也是我爹留下的營養液的功勞,蔬菜長得快,又好吃,再說了,您也不用羨慕我,我保證,你這些菜回去,很多有錢人過年都不想回家吃櫥子做的菜。”
喬老板掏銀錢,掏的沒有了歡笑的心情,苦笑道;“承您吉言,我這就回去讓來店的客人試吃。”
寒墨送走大家之後回了院子,寒墨用靈力將蔬菜又一次催熟,又恢復了碩果累累的場面。
月痕在寒墨身邊,說:“寒大哥,人家走,你就讓它們長的這麽好,萬一人回來看到怎麽辦?到時候你要怎麽解釋啊?”
寒墨睜開眼,捏著月痕的下巴,說:“別的時間就不管了,但是今天過年,必須滿載而歸,有個好寓意嗎?知道麽?”
月痕下巴在寒墨的手中很乖的點頭,:“知道了。”
夜裡,月痕很早就困了,但沒人讓他去睡,因為大年夜,晚輩有給家中為長輩守歲的習俗。
就連小不點都非要撐著等著一起吃年夜飯,坐在桌子旁看著家人包餃子。
潘良跟文哥兒在洗菜。
寒墨將空間內的手電都充了電,拿出來掛在大棚裡面,屋子裡面,整個大棚,還有屋內,被照的通亮。
還給小不點找了一些解悶的小彩燈出來玩。
月痕包著餃子,哈欠連天。
也難為大家了,平日裡,大家都是早早就睡了,現在還要守歲。
月痕娘道:“你們啊,就是生活的太幸福了,據說那京城的達官貴人,都要守歲到天明,不然會被有心人拿來當話刀子使!”
月痕苦臉,:“啊?!那我太幸運了。”
月痕娘哭笑不得,:“是啊,也就寒墨喜歡你這個不守規矩的。”
寒墨在摘菜,說:“嬸子不要擔心,我一定會讓月痕享福一輩子。”
潘良對文哥兒也獻殷勤,道:“文哥兒,我也愛你,讓你享福一輩子。”
大家都被逗笑,寒墨道:“我可沒有愛你之類的肉麻話,我們通常都是在背後說。”
大家都在逗笑。
潘良一臉嫌棄的酸:“切,走開吧你,你們都不是說,是用擁抱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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