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看過去,那小白氣哼哼的站在對他摟摟抱抱的小黑身邊,抱著手臂,不怎麽理會人的氣悶模樣。
寒墨擠出人群,繞過去,將小白扯著脖領子揪出來,扔到一邊地上。
小黑發現懷裡的人被拖走,想當然發現了,也追了出來,見到是寒墨後,疑惑道;“你不是對我的人不感興趣嗎?怎麽又回來了?”
小白欣喜若狂,跳起來問道:“男神你是不是覺得離開我不行,所以來找我了?”
寒墨直擊正題,冷冰冰的問:“你的那枚碎片哪兒來的。”
這個問題小黑更有發言權:“不就那玩意兒嗎?那是我送他的……”
小白厲色喊道:“閉嘴。”
寒墨對上小黑:“你是怎麽得到的?”
小黑瞧了眼小白,嘲笑道:“小白,你真讓我看不起你,為了一個男人,都開始選擇放棄尊嚴了?你曾經傲嬌哪兒去了?”
小白毫不留情,:“因為你長的不夠帥。”
小黑嗤笑,轉頭對寒墨道:“兄弟這個問題你算是問對人了,我還真知道。”
寒墨眼神微米,盡顯急切:“哪兒?”
小黑指了指那些已經在人群哄鬧中打起來的變異。
寒墨明白後,冷峻的一張臉問:“怎麽做?”
小白喊叫:“小黑別說,說了我跟你不共戴天。”
小黑眥笑:“表子,別以為老子真的在乎你,就是你比他們漂亮那麽一點兒而已,真當自己是香餑餑呢?”
小白像是被打了雞血,從地上站起來:“你看不起我,看不起找我幹嘛?你當我願意跟你呢?要不是你總是賴著我,我還不樂意呢。”
小白打雞血,小黑更來勁,抓著小白的脖子夾在腋窩下。
小黑轉頭對寒墨笑道:“打死變異人前讓它喝下你的血,如果你是有緣人就能得到碎片,如果不能那就只能算你倒霉,等下一個變異人吧。”
寒墨二話不說擠開人群,越過鐵欄杆,在上面的類似籠子的罩落下來之際,寒墨跳進去,介入兩個變異人之間的打鬥。
寒墨這邊能不能找到碎片是個問題,月痕這邊也不是很輕松。
月痕騎馬來到那個遇上九哥兒的村子,打聽了幾家才知道九哥兒家住在山腳下。
“他家好找,你就找一個連著六間大瓦房的人家兒,就是了。”
月痕謝過這大嬸後騎馬去找人。
這樣厲害的騎馬技術,就連月痕後來自己想,都沒想到自己能那麽厲害的騎一匹馬!
王老二緊隨其後追著月痕的馬跑,但還是差著幾公裡遠。
追上月痕的時候,月痕已經從馬背上下來飛奔向那幾間氣派的大瓦房了。
在院子裡遇到一個渾身黑灰的男工人,月痕問:“請問九哥兒在哪兒?”
男工人費解:“九當家啊?”
月痕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那個排行老九的哥兒,於是含糊的點頭。
工人指著一間不是很大的房說:“那間,你去看看吧,不一定在家。”
月痕反應不急的點頭;“謝謝。”月痕跑去那間房門前狂拍。
許久才有人開門。
是了,就是這張清冷的臉,就是這樣絕美傾城的氣質。
“什麽事?”
月痕神色有些忐忑,“還記得我嗎?”
“記得。”
“他、在你這兒嗎?”
九哥兒皺眉。
月痕解釋道:“就是、上次背著我的那個男人,他來了沒有?”
九哥兒依舊神色如常,冷淡道:“沒有。”
簡單的回答後,在讓月痕面對的就是一張冷冰冰被九哥兒關上的鐵門門板。
月痕不死心,他就是要親眼看到才會相信。
月痕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出於什麽目地,他就是想讓自己排除最大的障礙。
是,這個障礙,就是九哥兒那張比她還要自信,還要沉穩鎮定,還要有實力養活自己的人。
月痕沒有自信能夠比過他。
月痕又狂敲幾下門。
九哥兒再次開門,月痕就衝了進去,一個很大的房間,一張土炕,只能容下一個人躺在上面,一個木質衣櫃,一張桌子,一把椅子,桌子上擺放了寫筆墨紙硯。
月痕觀察著,神情略失落,又有些欣喜,可沒有找到寒墨,心中五味雜陳,是該高興的,可又因為沒有寒墨的音信,而失落。
是了,這個房間就是這麽簡單,根本就沒有藏人的地方。
九哥兒沒有溫度的聲音問:“看夠沒有。”
月痕不死心的衝去衣櫃,打開,什麽都沒有,只有幾件衣物疊放在裡面。
九哥兒甩掉自己手上的抹布在桌子上,說:“是你男人跑了嗎?所以你才找來,我們只見過一面,你就這樣找來,顯然你在我面前,很沒有爭奪你男人的自信。”
九哥兒句句一語中地。
月痕脾氣也上來了。
“是又怎麽樣?我就是對你不放心,我承認沒有你有氣質,沒有你能乾,那又怎麽樣?”
月痕發完脾氣衝到門口,九哥用平淡的語氣說著可以讓月痕進心的話。
“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一面,沒有人是相同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跟缺點,無論從那一方面講,都不是丟人的事兒,你有你的好,他喜歡你,甚至愛你,只是你身在其中,體會不是那麽深刻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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