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雙眼睛看在杜生眼中依舊是另他難忘的。月痕狠話說道:“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只會怨天尤人,只會聽從你姑姑的話,只會活在女人背後的東西,沒主見的廢物,我從前看不上你,今後更不會,你請回。”
杜生呆愣愣的他被月痕教訓了這一番話,杜生像霜打的茄子,木在原地。
之前相對月痕說的話,現在都化為烏有,因為他已經沒有說的必要。
可是他還是看著月痕被送入洞房的背影,忍不住喊道:“月痕,你都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有多擔心你,雖然你不喜歡聽,但我還是想說,也是最後一次說,月痕,我喜歡你。”
一旁的村民勸說著,將杜生送出院子。
都跟著無奈,這樣死心眼兒的孩子,你還能說什麽?!只能讓他自己去闖蕩了,江湖很大,碰著碰著人就長大了。
杜生回去之後真的離開了大伯母家,回了他自己家,開始了好好讀書,一切自己做主的修煉道路上,一去不複返!
月痕跟寒墨進了他們的新房,月痕的團扇挪開一點,戲弄的問寒墨:“寒大哥,你夫郞大婚當日受到愛慕者表白,請問你是什麽樣兒的心情?”
寒墨捏著月痕的面頰,親昵道:“這說明我的夫郞是天下獨一無二的絕美男子。”
隨即寒墨帶領村民們都去了喬老板的飯店,吃飯,喝酒。
一道道菜上桌,十道菜,五混五素,上桌都將村民們給震驚了,平日裡他們辦酒席都是兩個菜,甚至一個菜,酸菜燉粉條然後放那麽星星點點的肉就夠了。
這一桌子,十個菜,這得多少銀子啊!
男人嗯湊到一桌上喝酒,五六桌全是一個村的男人。
女人婦女坐各自找熟人,擠在一個桌子上。
婦女們邊給孩子加菜,邊說:“這十個菜也太奢侈了。”
小孩兒趴在桌邊兒,上手抓著吃,嚷著,:“娘,我要吃肉肉。”
幾個幾個小孩兒都吃的狼吞虎咽,家裡大人都沒人吃上幾塊肉,都將近處的肉菜給了自己的孩子。
“是啊!咱們過年也沒這豐盛,來年,來年就好了。”
“對,來年啊,咱們寒村長給咱們賺銀子的路子,到時候咱們的孩子就不用這麽苦了。”
“吃吧,咱們也吃。”幾個婦女加菜,吃了一口青菜,都驚歎於青菜的好吃。
幾個人對視一眼,誇獎道:“這菜做的好,做的好,可見這兒的廚子很厲害,青菜都能做的這麽好吃。”
王老頭兒的女兒笑道:“是這個味道拉,寒墨的菜,一口我就吃吃來了,寒墨家的菜,就是好吃。”
“確實好吃。”
一個小孩好奇:“蔬菜再好吃也都是寡淡味道,還能好吃到哪去?”
這位孩子的母親給孩子加了菜放進盤子裡,小孩兒沒當回事的拿起菜塞進嘴裡,當時眼睛就亮了,但還是說:“那我也喜歡肉。”
另一邊,兩位新郎一桌一桌得敬酒,一杯一杯的被灌酒。
寒墨第一次喝這麽多白酒,敬酒一圈兒,在看店小二拿上來的一壇酒,都能看出好幾壇來。
寒墨頭暈的笑說:“大家喝盡性,我餓了,吃點東西,先吃點東西。”
潘良也有些微醺,他能繼續喝,但他也不想喝那麽多,為啥?
為了有一個激情的洞房花燭夜。
月痕跟文哥兒都在各自的房間,月痕娘也出去招待客人,不在家。
家裡倒是還有其他兩個有活氣兒的。
小不點,還有安哥兒,安哥兒一直躲在房間內,都沒敢出來!
安哥兒帶小不點去吃飯熱了熱剩菜剩飯,小不點在一邊玩火,小大人的問:“你怎麽不見你娘?”
安哥兒無奈,道:“我見也解決不了事情,我那個親人,是個死心眼兒的,我娘更是個護短的,瞧不見我還好,瞧見了,還不知道要怎麽鬧呢?!”
小不點大大歎了口氣:“唉!人活著,就是事兒多!”
安哥兒被逗笑,揉了揉小不點的腦袋,說:“你怎麽跟什麽都知道似的?你這個小孩兒,一點都不純潔。”
安哥兒見鍋開了,冒出熱氣來,掀開蓋子。
不點發愁,用棍子敲打燃燒紅火的木棍說:“大人都如此,我又怎會不明了!”
安哥兒將吃食放在方盤笑說:“好啦,小大人,快去給你娘端去,慢著點哦。”
小不點瞧了上面只要一碗米飯說:“只要一碗米飯也指望我能端翻嗎?”
安哥兒捏著小不點的肉肉臉,說:“你呀,這麽一點點的,端多了摔了怎麽辦?快去,剩下的我端。”
安哥兒跟在小不點身後將飯菜一一送去個屋。
文哥兒聽到房門聲開了,挪開折扇出來看,說:“你們怎麽還端進來吃的了?這不符合規矩。”
另一個屋聞到飯香的月痕跑過來,急吼吼的:“符合規矩!啥叫符合規矩?在餓一會兒我就去……”
文哥兒打斷:“不許說不吉利的話。”
月痕選好自己的位置,坐下來開動,說:“行,我不說,我吃,來來來,開動,在不吃會…”月痕對上文哥兒凶神惡煞得眼神,語調拐了個彎,說:“會餓,快吃,哈哈哈。”
文哥兒還是守規矩的隻吃一點,月痕就不在乎那麽多了,吃飽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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