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良躲閃幾步,躲不開,強行將趴在他胸口接踵而至的數個女人推開。
女人們也不生氣,反而笑戲起潘良來。
“呦,咱們這兒還能來這麽帥的一個小哥,真是人中龍鳳啊。”
“就是,來嗎,小哥,咱們進去玩玩好不好,保證你春風正得意呢。”
“來嗎,來我這兒,姐姐就喜歡你這樣的帥哥。”
“嘿,帥哥兒誰不喜歡啊,就你喜歡啊,真的是。”
文哥兒話語帶著冰渣子的說:“我的男人,你們也配染指。”
妓女們當即看文哥兒的眼神都帶著諷刺與輕蔑。
“來來來,姐妹們,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哥兒,真是稀奇,在咱們這兒還有哥兒的存在。”
“你們瞧瞧人家那個不然凡塵的高傲氣質哦,真的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呢,哈哈哈。”
潘良抓上氣鼓鼓又不想跟這些沒骨氣甘願做這行的下賤人多說一句氣鼓鼓樣子的文哥兒。
潘良連眼神都懶得給這些妓女,對文哥兒說著不帶髒字兒,卻十分傷人的話語。
“咱們回家,不要跟這種煙花女人一般見識,像他們這種女人,這輩子也都只能在這個井口裡看天空了。”
文哥兒是那種一定會給自己留一定顏面的人,即使現在特別生氣。
前面的月痕在寒墨懷裡,兩個人看了一場戲後見文哥兒他們不需要解圍,在前面繼續前行。
潘良身後的那些女人自然也是聽得出好壞的對潘良不滿的甩手絹兒,:“哎呦,竟然說我們是癩蛤蟆,哼,人家生氣了呢。”
後面的女人嫌棄道:“你們真的是,人家都走了,你們還在放騷,趕緊拉客吧,真的是,就知道花癡。”
“你不花癡?你第一個衝進人家懷裡。”
“你才花癡呢,呦,王老板,人家都想你了呢。”
........
出了賭場,整條街上蕭條幾乎無人。
月痕看著鬱悶;“大過年的,怎麽弄的好像放過毒氣一樣的?一個人都沒有。”
寒墨摟著月痕從賭場出來就沒有松開過,月痕也好像習慣的沒有注意。
寒墨僚人技術上線,調笑說:“沒有不正好,現在可是我們的世界,沒有別人多好?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
月痕將錢袋子收緊,沒心沒肺的問:“那做什麽?什麽都沒有,能做什麽?想吃個糖人都沒有。”
寒墨大手按著月痕的後腦向自己靠過來,寒墨低頭,在月痕的嘴上,含吻上去。
月痕的眼睛瞪的堪比銅鈴。
很快月痕覺得自己的心臟已經不能受自己控制,狂跳不止。
寒墨盡情的,好好的,品味了一次屬於月痕口中的溫度。
短短幾分中的接觸,月痕覺得在歡快的情緒下,仿佛隻過了眨眼間,在擔憂的心情作祟下,月痕覺得自己好像過了幾天那麽長。
也許有人不會理解,但在一個封建的社會,這樣的場景出現在街上,好比天上下紅雨。
寒墨放開月痕問:“你在不安?”
文哥兒站在兩人中間,替月痕回答這個問題:“他要是能安,那就是妖精現世了,這可是在街上,都走開啦,你們,男人沒一個好人。”
文哥兒將兩個人撞開,兩人的視線齊刷刷轉移道潘良身上。
潘良忍氣吞聲的歎氣:“還不是剛才的事兒,現在還在氣頭兒上呢,早知道就不跟你出門兒了,文哥兒,等等我。”
潘良也從兩個人中間跑過去,留下兩個面面相量,一臉無辜的攤攤手。
寒墨拉過月痕的手,:“我們去挑選團扇好不好,剛才來的時候我見到有一家人開了門。”
月痕天性純真的望著寒墨:“我們不是讓成叔賣了嗎?幹嘛還要在買?”
話語言中,寒墨掃到來時看到的那家店鋪掃興的說:“好了,沒有了,關門了,我們回家吧?”
月痕扯著錢袋子的線,說:“我們不溜達了嗎?”
寒墨摟著月痕的肩膀,:“不了,我們回家睡覺。”
月痕:“啊……?!”
寒墨抹了下月痕的鼻子,寵怪道:“你幹嘛那麽純粹可愛?太招人喜歡,像天使一樣。”
月痕茫然:“天使?是死了嗎?”
寒墨想了想,一時間,不知道要用什麽詞語來形容月痕,竟一不小心說了令人心動的情話:“面容讓任何一個人看一眼都會喜歡,笑容純潔到純粹,你像從由天而降不染凡塵的小可愛,你讓我的心融化。”
月痕是真不懂情話,問:“心化了該怎麽辦?還能活嗎?”
寒墨捏著月痕的下巴,說:“你就是我的心。”
潘良不知道怎麽把文哥兒哄好的,居然跟文哥兒倆人回來了,還站在月痕跟寒墨中間。
膈應人的說:“你們兩個,真肉麻,還沒完呢?”
寒墨氣勢人的對月痕嘟嘴,被潘良一巴掌推擋了回去。
“走開吧你,趕緊的,回去吃午飯了。”
月痕望著寒墨跟潘良打鬧,笑的一臉開心。
月痕走到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麽,呆愣愣的文哥兒面前,探頭盯著文哥兒看,好像在找什麽似的說:“你臉為什麽這麽紅啊?”
文哥兒推開月痕探過來的臉,:“誰像你啊,被親一下臉都不會紅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