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痕羞澀的在寒墨的胸口重重錘了一下,突然想起寒墨有傷再身,看寒墨沒什麽反應,隨後逃跑。
“我不要跟你這個色鬼說了,我餓了,我要回家吃東西。”
寒墨笑笑的跟在身後。
在這個村子,寒墨是不打算建房子了,畢竟房子這個東西在一個小山村,確實沒有在鎮上建房方便,而且住著舒服,雖然到時候還是要回到村子裡,那就到時候在說。
現在他跟月痕的婚事要緊。
經歷了末世差點不能見月痕起,寒墨的心境已經變了,他要無時無刻都要保護月痕,無論什麽時候。
現在的宗旨,保護月痕,給他最好的,無論是名分上,還是金錢上。
寒墨追著月痕的身影跟了出去,提醒道:“別走那麽快,你沒帶手電筒,別摔了。”
.........
鎮上,急急忙忙打理完自己老娘的事情潘良帶著家丁們在鎮上找了冰人,開了禮單,購置了一上午,才買夠東西。
管家看了眼天空偏西的太陽勸阻道:“少爺,這個時辰了,不要去了吧?於理不合啊,還是明日來吧。”
潘良站在寒墨現在租住的房子大門外等著,等了幾個時辰。
一排華貴的彩禮在這條街上排成一條長龍,路過不認識潘良的人,都紛紛投來嘲笑的目光。
這都下午了,一般都是上午來提親的,這人,都現在這個時辰了,還站在門外!
一對夫婦路過,女人問:“怎麽提親在這個時辰啊?”
男人扶著自己懷胎十月的老婆:“可能是人家不願意唄,一直等到這個時辰。”
女人磕著瓜子:“也算癡情了,這樣還等著,可見真心。”
男人笑道:“當初我也很真心的去提親。”
女人又吃著糖葫蘆,說;“你看看人家這豐厚的彩禮,你那個就不要跟人家比了吧?”
男人安撫自我辯證道:“這個不在於多少銀兩,在於心氣兒,我對你是真心愛慕的。”
女人羞笑:“你吃了蜜餞嗎?吃的那麽肉麻。”
管家悄悄抬眼看了看潘良,再次出言勸阻:“少爺,這門婚事,老太太本就不同意,你現在這樣,老太太能同意嗎?”
潘良死死盯著緊閉的門,說:“成叔,您也應該知道,這麽多年我是怎麽照顧娘的,我什麽都能從她的角度出發考慮,唯獨這件事情,不行。”
管家歎氣:“哎!苦了少爺了,可老太太並不覺得這一生有什麽做錯的!”
潘良沒什麽表情的臉上寫著淺淡的恨意:“我情願她沒有為我去爭這個家的一針一線,我的出生我不能選擇,
母親為我選擇了一切,她還選擇滅盡所有,我的兄弟姐妹,我也不能選擇,這次是我唯一的選擇,不放,也不會放。”
管家看著自己家的少爺執著的神色,沒有在說話。
他知道少爺的為人,為了老婦人的功德,少爺整日混跡在工人堆兒裡,遭受了不少罪,接了不少人的白眼,唾棄,可少爺從沒有跟那些人亮明身份,可見少爺的堅韌性格。
本來決定一輩子不娶的,第一次遇到這麽一個讓少爺留心的哥兒,沒想到偏偏在老太太身體有好轉的這幾天,這位哥兒來了,來的如此明目張膽。
哎!真是世事弄人啊! ?
第102章 :留著晚上做
潘良攔著文哥兒不讓人進院子,吩咐管家說:“給冰人抬回去,禮金照給,一分不能少。”
管家這就去吩咐了下,一眾人都跟著離開。
文哥兒低著頭:“你也走吧,我們不合適,明日你讓人把東西抬回去吧。”
潘良拉住要走的文哥兒,說:“你別生氣,我娘的壽命沒多長了,我們年前就結婚,在外面賣一套房子。”
文哥兒抬頭看潘良,神情猶豫:“你這樣做會被人說成是不孝子。”
潘良臉上的淺笑消沉下去,說起他從未對文哥兒說過的往事,。
“因為我家有錢,我爹娶了很多人回來,鬧得家裡上下不寧,我娘還是個不會認輸的性格,可祖母同意妾侍進門,說是這才是大家風范。”
文哥兒安安靜靜聽著,潘良繼續說起沉重的往事。
“那時,很多妾侍都相繼有了孩子,可是母親都給他們下了藥,孩子就掉了,母親雖然得了這個家,但現在也是罪孽深重,久病纏身多年,我在外面做苦工也是為給母親積德,期望他能多活幾年。”
潘良歎氣:“可人的壽命終是有限,我知道你的孝心會讓你覺得愧疚,可我娘那個性格,你是見識過的,他說不會讓我娶你,就一定能做到,就算他去世也會有辦法不讓我們在一起。”
文哥兒眉頭微皺:“這是什麽話?逝去的人還能管到活著的人?”
潘良拉著文哥兒的手說:“她會逼著我寫確認書,不讓我娶你,還有可能痛下決心,殺了你。”
文哥兒臉色難看,對這個未來婆婆的愧疚心,當即就消失不見,這樣的狠人,年輕時候是殺了多少人才能做到現在這個樣子的?!
文哥兒繞開話題說:“我們先進去吃飯吧,我餓了。”
潘良追在後面:“文哥兒,那你是答應了嗎?”
文哥兒在前面走,不說話。
潘良跟著進來,月痕娘跟月痕已經將海螺放進鍋子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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