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認錯人了。”
買玉的中年人,算不上中年吧,三十歲上下。
“哎呦!您是不願意出手!回頭我請你喝酒,咱不搞那些奉承的事兒,咱們路邊攤兒好好喝一頓去。”
月痕靠在寒墨肩膀上,一個天真看客一樣的眼神來往於來人跟寒墨間。
寒墨想說:你真認錯人了。
奈何白叔從裡屋出來,將封包並且標上號碼的石頭抱出來放去另一邊。
白叔看都沒看來人,就說:“你沒認錯人,他就是那個不愛石頭,甚至將這些價值千金的石頭拿去墊茅坑的玉王。”
寒墨笑的無奈:“搬去茅坑還沒有,就是容易忘記。”
來人坐到月痕身邊跟寒墨套近乎。
月痕立刻往寒墨身邊擠了擠,跟這人保持一定距離。
然而這樣明顯的表現,來人並沒有放在心上,大男人的粗心上線。
男人訴苦:“哎呀!我跟你說啊兄弟,我這是上有老母,下有吃奶的娃娃,您就幫個忙。”
九哥兒倒是對這兒的風土人情產生了興趣,男人跟哥兒都可以做這麽近的嗎?
蒙犽眼睛在月痕和他們老大身上來回轉,心道老大你不揍他的麽?
寒墨嗤笑:“您這個話太老套,還是換一換的好。”
這男的肥胖的手一巴掌拍下來,不過拍的不是他自己的腿,而是月痕的腿,拍完攥拳頭,又在自己腿上錘了一下,一臉的痛快與無奈。
“真的,你怎不信呢,我老娘最近還身體不好,在醫院呢!”
這一拍,月痕臉都跟著痛的揉腿,蒙犽的眼睛瞪成銅鈴!
九哥兒不能接受的看直了雙眸。
寒墨將月痕抱到自己腿上坐,說:“忘記介紹,這位,我愛人。”
月痕還在揉隱隱作痛的腿,白叔剛好忙完往回走,就聽到這麽一句,走路的腳步都加快速了。
來到進前看了一圈,問:“哪兒呢?寒墨你對象呢?”
結果看到寒墨懷裡抱著個長發男人,自己的老客戶坐在一旁尷尬,提著得手,是放不是,不放也不是。
老客戶尬笑,說:“我還以為他是個男的,哈哈哈,看樣子誤會了,哈哈哈,誤會了。”
老白擺出長輩樣子,做到另一邊得沙發上,說:“寒墨,還不給白叔介紹?”
寒墨拍了兩下月痕屁股,站起身,月痕還在揉大腿,寒墨給兩人介紹:“白叔,這是我愛人名叫月痕,月痕,這是白叔,我父親的好友。”
月痕立刻不揉腿了,賢良淑德的規規矩矩將雙手交握在身前,笑容甜美的對白叔彎腰點頭,道:“白叔。”
白叔上下打量一遍月痕說:“這個名字好,文雅,跟本人一樣有氣質。”
坐在沙發上的顧客懊惱的各種表情,懊悔的拍大腿,他的美好哇!可能就因為這一拍,給拍碎了。
寒墨雙手插在褲兜裡,淺笑道:“您可能被蒙騙了,他就是個小迷糊。”
白叔仔細瞧,猜測的問:“男生?”
寒墨面不改色,道:“跟您說過的,第三性別。”
白叔一拍腦門兒:“啊!你瞧我這個記性,他是泰國的對吧?來來來,都坐,都坐,聽聞泰國第三性別都挺痛苦的,還要每天吃藥。”
寒墨坐回原位,月痕看了眼那個拍他腿的男人,選擇坐在寒墨這邊。
月痕一臉懵圈兒:“???”
寒墨圓謊,道:“天生,不是泰國人變性的。”
白叔一臉恍然大悟道:“哦!懂了,”但還是好奇的問:“可以生孩子?”
月痕這句話聽明白了,羞澀的低下頭,羞澀的笑。
寒墨點頭,抓著月痕的手放在自己腿上,說:“不過我不打算讓他生,太幸苦了,人生開心就好。”
白叔點頭,認同道:“他這個身體,還是不要孩子的好,萬一發育不完全,到時候更麻煩。”
九哥兒臉紅,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埋怨,這邊的人也太…!什麽事情都說!
蒙犽腹誹:我要是娶了九哥兒也不要他生,過二人世界多好哇,沒事兒跟寒墨他們過來轉轉,人生圓滿了。:
一旁請寒墨看石頭的人強行扯出笑來,歉意道:“嘿嘿,那個,剛才不知曉,多有冒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你看這石頭,您…能、幫我看看嗎?”
白叔當即拍桌子,替寒墨答應了。
“寒墨,去幫著瞧一瞧,另外,給我挑兩塊留著公盤上用,眼看著就有一個公盤就要開始了。”
寒墨起身:“那就聽白叔的。”
買家那位高興的不得了。
白叔卻跟著寒墨的腳步,說:“你小子答應這麽痛快,是不是想什麽壞主意呢?啊?”
月痕搭著寒墨手插兜的手臂,聽這些人說客套話,沒滋味的將自己的全部情緒都留在參觀周圍的建築以及物品擺設上。
寒墨淺笑:“這個咱們晚些在說。”
白叔指了指寒墨,一副我就知道得表情。
寒墨先給白叔先了一個大塊,表現看起來好,但內部會惹人瞎想得料子。
寒墨畫了線:“白叔,這塊就這麽切,另外一塊兒給您選一塊價值不菲的吧。”
白叔會意的拍了拍寒墨的肩膀。
一旁的買家嬉皮笑臉的說:“我能不能申請買一個看起來表現不好,但裡面一定會讓我發財的料子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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