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士又和小幼崽說了幾句話,才離開餐廳。
小幼崽看著奶奶離開的身影,小腦袋瓜轉了起來。
開口對管家說:“張爺爺,我找到薑薑不過的方法了。”
管家一臉淡然,已經不知道是第多少回糾正小幼崽:“是將功補過。”
第二天喬洛醒來的時候,發現左手手腕上扣著一圈草綠色的線,有些奇怪的抬手扯了扯,發現剩下線圈下面還有長長的一段。
喬洛下意識地想要扯斷,可瞧著綠線似乎已經延伸到房間外面。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是小幼崽做的。
這是什麽奇怪的遊戲?
喬洛連睡衣也沒換就順著綠線往外走,只是沒想到線的另一端竟然在隔壁房間。
愣怔了片刻,喬洛開始解開手腕上的線圈。
偏偏這個時候隔壁房門打開了,傅言寒手中繞著一圈圈線。
兩人目光相觸的一瞬間都愣住了,傅言寒眼神微微向下看著喬洛身上的睡衣,睡衣似乎是有點小,能看到他裸露在外的細白腳踝。
“咳,不是我乾的。”
傅言寒移開目光淡淡應聲道:“嗯。”
約莫是知道自己態度太冷的緣故,又補了一句:“我知道。”
昨天夜裡他知道小幼崽進過他的房間,只是沒有在意而已。
傅言寒敲了敲小幼崽的房門,很快穿著一身卡通小狗狗睡衣的小幼崽揉著眼睛打哈欠開門:“爸爸早。”
看到傅言寒身後的喬洛,又困倦地問了一聲:“喬爸爸早。”
喬洛看著剛睡醒,小小一隻的幼崽,又萌又軟。
原先的不快也消散了幾分。
傅言寒卻依舊冷著一張臉,直切主題地問:“為什麽做這樣的惡作劇?”
說著抬起手腕是上的綠線。
傅言寒的手骨真的很漂亮,即便是最簡單的線,帶在他手上卻如同高奢品一般。
小幼崽被質問的一愣,清醒了一些,小臉天真而單純,眨著朦朧的大眼睛:“我想讓爸爸和喬爸爸和好呀!”
*
吃早飯的時候,小幼崽撅著小嘴巴,和奶奶告狀:“我想讓他們和好,爸爸居然說我是惡作劇。
“我這樣成熟又智慧的大孩子,會做那麽幼稚的事嗎?”
宮女士聞言面上依舊是繃著淡然的神色,心情卻十分的好。
“諭之做的很好。”
小幼崽看著兩個爸爸用力點頭:“嗯嗯!”
宮女士:“下次別做了。”
小幼崽不可思議地看著奶奶:?!
“我定了明天的機票飛A國,參加春季服裝發布會。”宮女士用完早餐說道。
小幼崽倏地抬頭看向宮女士,眼神裡有一絲失落和委屈。
喬洛見狀有些詫異。
“奶奶去工作,那爸爸有空嗎?”小幼崽看向傅言寒。
傅言寒似是思索了片刻才開口:“嗯,我那天沒有事。”
喬洛雖然面上不動聲色,但心裡很好奇,他們在說什麽?
宮女士離開之後的兩天裡,小幼崽的情緒似乎有些低落。
喬洛陪著他的時候還好些,他獨自待著的時候小臉依舊是不開心。
這天他在客廳裡等傅言寒回來,等了很晚,直到在沙發上睡著。
傅言寒為了明天的事,今天加班到很晚,只是沒想到自己回來時,會看到睡在沙發上的喬洛。
客廳隻留著暖黃的點燈,照著喬洛精致漂亮的臉上。
傅言寒不由想起大學時,自己也曾見過喬洛,只是記憶已經模糊了。
至於後來有朋友說起A大的校園貼上說,喬洛是他的白月光,他也並未放在心上。
傅言寒承認,喬洛是自己見過的人中,最好看的那一個。
睫毛細密纖長,在燈下落出一個小小扇形的影子。
喬洛眼睛似是動了一下,傅言寒愣了一瞬,明明應該避開,卻沒有挪動腳步。
喬洛迷糊中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面前竟然站著一個人,魂都差點嚇飛了!
“你站在這裡做什麽?”喬洛驚魂未定地問道。
“不是你在這等我?”
喬洛怔然:“你怎麽知道我等你?”
“你手邊沒有書,也沒有看電視,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所以你隻可能是在等人……”
“好了,我知道你心思縝密。”喬洛驚嚇之後依舊困。
他隻想開點解決事情,回去睡覺。
“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麽在這裡等你吧?”
傅言寒在他對面坐下:“因為諭仔。”
這一段時間相處,他了解喬洛,對方不會為了自己的事情來找他。
喬洛:“嗯,諭仔這兩天情緒很低,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不願和我們說?”
或許連喬洛自己也未察覺,他此時的模樣,很像和爸爸商量孩子叛逆的媽媽。
傅言寒:“不用擔心,明天之後大概就會好些。”
這淡漠的語氣,好似在說這和你沒有關系。
喬洛聞言微微愣神,隨後神色有些落寞:“你知道就行,我先回去睡了。”
傅言寒自然沒錯過喬洛失落的神情,只是不知道該怎麽和他解釋。
他和他本就不是真正的夫夫,沒有解釋的必要。
第二天是周六,喬洛因為昨天等傅言寒很晚,今天起得有些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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