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致勃勃地想看下一個。
盛延霜的字條上寫的是:暗戀。
喬洛仔細想了想,穿書之後自不用說,自己沒有喜歡過誰。
穿書之前的自己,不是忙於學業就是忙於賺錢,壓根沒時間喜歡誰。
“我認輸。”
雲路:“我也認輸。”
傅言寒:“我不認輸。”
喬洛見狀脫口而出:“你這還算暗戀嗎?”
傅言寒瞥他一眼,再次替他喝酒,這次拿的還是喬洛的酒杯。
喬洛心裡閃過一絲異樣,總覺得哪裡不對。
雲路和盛延霜對視一眼,有些同情傅言寒。
盛延霜這一手,純粹是在幫傅言寒。
接下是喬洛的紙條:拍劇。
三人看清紙條上的字,紛紛沉默:……
雲路苦笑一聲:“我們三個乾一杯。”
喬洛這一波贏麻了。
喬洛笑著說了一句:“承讓。”其實自己還有一個大招,穿書。
不過自己就算寫了,也沒人會相信。
最後是傅言寒的紙條:偷親。
雲路輕嘖一聲,神色有些戲謔。
盛延霜嗤笑。
喬洛先是一怔,隨後泛起一絲酸澀,因此並未注意到雲路和盛延霜的神色。
雲路和盛延霜紛紛表示:“做過。”
只剩喬洛一人。
喬洛有一瞬間的茫然,想申訴:“偷親也沒說是偷親喜歡的的人吧?那我也做過,我趁諭仔睡著後,偷親過他小臉。”
雲路呆滯:“這……喬洛說得有點道理,既然這樣,那就罰喝半杯?”
說著便給喬洛的杯子裡倒了一半的酒。
喬洛有些歉意地看著傅言寒將半杯酒喝完。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算收斂,到後面寫在紙上的尺度越來越大。
像是初體驗這些都是小兒科,到後面直接是詳細到親在哪?最高多少次?最久的時間……
不出意外,傅言寒被灌醉了。
雲路和盛延霜是大贏家。
喬洛目光懷疑地看向盛延霜和雲路,甚至懷疑他們是故意灌醉傅言寒。
鑒於喬洛只有一隻胳膊還能靈活的動,最後是盛延霜將傅言寒送回房間。
送走兩人之後,喬洛有些頭疼的看著傅言寒。
隻用左手艱難的脫下傅言寒的外套,折騰半天,喬洛忙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喂,傅言寒,你醒醒?”
柔和的燈光下,傅言寒閉著雙眼,很安靜。
喬洛坐在床邊的地上,單手撐著下巴看他。
目光如同一枝無形的筆,慢慢描繪傅言寒的五官。
看了一會,喬洛微微歎氣,笨拙地給自己洗漱之後,擰著溫熱的毛巾給傅言寒擦臉擦手。
昨天還是傅言寒照顧自己,今天就變成自己照顧他了。
果真是風水輪流轉。
替傅言寒擦拭完之後,喬洛關掉主燈,隻留下床頭的燈。
“傅言寒?”喬洛叫了一聲,回應他的是淺淺的呼吸聲。
喬洛此時一點也不困,想起剛才的遊戲,自顧自地言語:“盛延霜和雲路一路贏,該不會是他們倆一起做的吧?”
就比如一周幾次、一次多久這些問題。
喬洛越發懷疑,這是個套路。
他興致勃勃地用左手輕輕拍了拍傅言寒的側臉:“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喬洛也沒指望傅言寒會回答自己,他巴不對方一覺到天亮。
因此手腕突然被一道力氣攥住的時候,喬洛愣怔了一瞬,後知後覺的發現傅言寒不知道什麽時候睜開了眼睛。
只是眼神迷離,似乎並不清醒。
“傅、傅先生?”喬洛微微用力,想要收回自己的手,而傅言寒似鉗子一般緊緊扣著他的手腕。
玩了,也不知道傅言寒聽進去多少?
喬洛在心中哀歎。
在餐桌上盛延霜和雲路回答的時候,傅言寒的臉色就不好看,自己這不是又刺激了他?
“嗯。”傅言寒喉嚨中發出聲音,不知是回應喬洛,還是醉的難受。
喬洛:“傅先生,你還認得出我是誰嗎?”
傅言寒眉宇微蹙,在昏暗的燈光,原本俊毅冷厲的臉,此時反倒柔和許多。
“喬洛。”
喬洛松了一口氣,既然還能認出自己,那意識應該還算清楚。
“傅先生,你先放開我。是不是哪裡難受?想喝水嗎?”
“不放,不難受,不喝。”
喬洛:“……那你想做什麽?”
……
空氣靜默了幾分鍾,就在喬洛懷疑他是不是睜著眼睛睡著了的時候,傅言寒才緩緩開口:“你上來陪我一起睡。”
喬洛見狀松了一口氣,他還當傅言寒醞釀這麽久會提出什麽無厘頭的要求呢?
只是一起睡覺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喬洛見狀打著商量道:“你先放開我,我才能上去。”
柔和燈光下,傅言寒眼眸很亮,嗓音喑啞低沉:“不用。”
喬洛:?
下一瞬間,喬洛便察覺腰間多出一道力氣,回過神時,他已經被傅言寒帶到了床上。
喬洛有些懷疑,傅言寒真的醉了嗎?
將他拉到床上的這個過程,利落果斷,絲毫沒有碰到他受傷的左臂。
只是此時兩人的姿勢有點奇怪,喬洛背部壓住傅言寒半邊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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