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怎麽了?”
喬洛:“媽的日常檢查情況如何?”
“除了身體有些虛弱,沒有什麽其他問題。”
喬洛以前也照顧過生病的母親,療養院隻按時做常規檢測,若是潛藏疾病還是需要具體體檢。
喬洛叮囑薑姨一些事項,“白天的時候,我再過來,晚上就辛苦薑姨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薑姨能幫我留意一下護工嗎?”
薑姨聞言神色微怔:“洛、洛洛你要辭退薑姨嗎?薑姨給你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洛洛,薑姨可以不拿工資。薑姨雖然是這把年紀,可手腳還靈活,可以照顧夫人。”
薑姨孤身一人,早就把喬家當做歸宿,離開之後甚至不知道去哪?
“薑姨,你別緊張。不是辭退你,把您辭退了,我怕我媽把我辭嘍。”
喬洛玩笑話,讓薑姨放松了許多,臉上也帶著笑意:“你這孩子淨胡說。”
“那為什麽要找護工?”
“薑姨你總要休息的,之前手裡不寬裕,現在可以再請一個人分擔一下。”
薑姨:“我一個人可以,洛洛你別花那冤枉錢……”
“薑姨,這件事聽我的!”
*
因為是半也緣故,喬洛在療養院外等了許久才打到車。
回到傅家的時候,已經是兩點多了。
喬洛有些疲憊,趁著外面的月色,朝著樓梯處走去。
甚至忽略了空氣中淡淡的煙草味。
“你還知道回來!”傅言寒聲音嘶啞低沉。
在靜謐的客廳中,有些突兀。
喬洛被嚇了一跳,轉身朝著聲音處看去,只能看到對方坐在沙發上的模糊輪廓。
背脊挺拔,坐姿規矩。
“你怎麽在客廳坐著?”喬洛說完才發現對方手中還有一支點燃的煙。
喬洛蹙眉,傅言寒這是遇著什麽事了?
傅言寒將手中的煙摁滅,起身朝喬洛身邊走去,直至只剩一下一步左右停下。
雪松混雜煙草的味道,有些奇怪,卻並不難聞。
喬洛此時還有心思開小差,我可真是栽在傅言寒身上了,這樣混合的味道,自己竟然不討厭。
“你又去見誰了?黎野?還是趙翡?這次甚至不等我睡著,就這麽直接離開。”傅言寒比喬洛高一些,看著喬洛的時候,帶著一絲強硬的氣勢。
喬洛本能的察覺危險。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我是去見……”
“喬洛,你別忘了,和你結婚的人是我。”
喬洛有些莫名:“傅言寒,你在發什麽神經?我現在很累,不想和你吵架!”
如果不是沒有嗅到酒精的味道,喬洛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喝多,腦袋不清醒。
傅言寒嗤笑一聲,慢慢伸手放在喬洛後頸處:“喬洛,我不準你再見趙翡。”
喬洛愣了一下,看著傅言寒的眼神透著一絲古怪。
這霸道總裁式的發言是幾個意思?
“我是去療養院見我媽,誰告訴你我去見趙翡了?”喬洛直言問道。
傅言寒唇角的笑帶著一絲嘲諷:“喬洛就算是搪塞我,也找個像樣一點的理由?”
什麽時候不能去見秦母?偏偏半夜去見?
“你不相信?”喬洛能察覺到傅言寒放在自己後頸處的掌心溫度。
傅言寒看著他的眼神冷冰冰的。
顯然是不相信的態度。
喬洛頓時有些惱火,他有個青梅竹馬,甚至這個青梅和小幼崽的關系更是親密。
自己不過是去母親,就被他懷疑在外面有野男人?
怒火上頭的喬洛頓時沒忍住說髒話:“你他媽憑什麽管我?”
喬洛真動了怒火的時候,有個明顯的特征,眼神輕蔑中帶著不屑,看人都是斜著目光。
即便是對方沒想吵架,也能被喬洛看廢物一樣的眼神激怒而罵上兩句。
傅言寒情緒一向很穩,此時卻眼眶微紅,顯然是動了怒,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唇色有些發白。
“憑什麽?憑我是你合法的先生。”傅言寒嗓音很沉,說出的每個字似是浸過冰水一般的冷。
喬洛喉嚨哽澀:“合法先生?不過是有名無實罷了。還是說,等傅先生哪天真的坐實了再說……唔!”
喬洛看著面前傅言寒放大的臉,眼睛都瞪圓了,身體完全僵住。
喬洛眼中的傅言寒冷是冷了點,但卻是個克制守禮的紳士。
而現在傅言寒原本放在他後頸處的手,突然抓住他的頭髮,用力迫使他抬頭,不容拒絕的吻著他的唇!
喬洛唯一的親吻經驗,還是在度假村時傅言寒喝醉了親他。
此時憋得臉都紅了,就在他以為自己會缺氧暈過去的時候,傅言寒放開他。
只是腦袋蹭到他頸間,原本抓著他頭髮的手也松開了。
回過神的喬洛,大口呼吸著,片刻後唇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喂,真沒想到傅先生還有狂野的時候?”
靠在他肩上的傅言寒沒有回應他。
“喂?你不會是不想負責裝死呢?”喬洛皺著眉。
難不成是嫌棄自己吻技差?
傅言寒也沒好到哪,舌尖都讓他咬破了。
明天吃飯不得是上刑?
喬洛腦子裡天馬星空的想著,有一說一傅言寒的唇真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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