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傳言中衣文修的枕邊人!
八字胡嚇得面色慘白,想起自己方才還訓斥了對方,兩股戰戰。
“簡公子,實在是對不住!是小官認錯人了……”
“無礙。”
簡行生對此倒是沒什麽感覺,只是稍微回想起自己被門外大漢生拉硬拽帶走時,不免心有余悸,開口道:“只是,強迫旁人的事,最好還是不要再做了。”
“是、是……”八字胡應聲點頭,余光瞥見衣文修不經意看過來的一眼,又連聲道,“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做這種的事了!如果我再做,就讓我……天打雷劈!”
這倒不至於……簡行生感覺自己跟狐假虎威的惡人一樣。
不過經此一事,眾人心中多少有了打算,奉承衣文修的同時,不約而同地帶上了簡行生,討巧話不斷,簡行生被念得頭暈腦脹時,還察覺到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男人,悄悄推了個小木盒子過來。
盒子樸實無華,甚至連雕花都沒有,可一打開,裡面是一顆有小兒拳頭大的夜明珠,那人還笑道:“不值一提,公子拿著玩兒,夜間能拿它照明,方便些。”
“……”
雖然看似很財大氣粗,但他可以說,這種夜明珠在府上還挺常見的,比如他寢屋的床頭就鑲嵌了兩顆。
簡行生訕笑著把東西還回去。
他轉頭去問衣文修:“我可以先走嗎?”
衣文修頷首,隨即不等他松口氣,便對著其他人道:“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聚。”
眾人自然不敢說不,皆一臉帶笑地把兩人送離酒樓。
等看著兩人人影走遠,才互相松口氣,各自思忖:看來這位簡公子,會比衣文修更好說話。
而街上,簡行生也覺得這種官場應酬累得慌,他拉著衣文修重新回到了之前的餛飩攤,點了兩碗餛飩,隨後問衣文修道:“你不會覺得他們吵嗎?”
“習慣了。”
衣文修漫不經心地說道:“當沒聽到就好了,基本每個人都差不多。”
“……”
仔細一想的確是這個理兒,打工糊弄學。
兩人說了兩句話,攤主就端著熱騰騰的餛飩上來,放在二人面前,簡行生習慣性地給衣文修用乾淨的絲帕擦了兩遍筷子,見他面色如常,低頭慢慢地吃餛飩,不由覺出幾分感慨。
想當初他第一次纏著衣文修出來路邊吃小食,對方可是寧願餓著也不會願意張一次嘴。
不過那也就是很久之前了……
簡行生稍微算一下,不由一愣,也有五六年了,過了那麽久了嗎?
“怎麽了?”衣文修見他不動,問道。
簡行生回神,哦了一聲,心情複雜:“就是感覺……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了。”
“不過眨眼罷了。”衣文修說罷,忽地彎起眼眸輕輕笑了一下,“我還想和你度過很長的一段時間,有言道,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可我想,就算不淋雪,也能和你共白頭。”
話音落下,他手微微落下,握住了簡行生放在桌面上的手,握緊,幾乎牢牢蓋住。
“我隻覺不夠時間。”
簡行生很難以自控地從胸腔處生出了一股酸澀之感,這種感覺一直蔓延而上,令他幾乎要咬緊唇瓣才能不讓感情噴湧而出。
他很輕、很輕地抑製住自己的情緒,應了一聲好。
……
於是當劇情修正率已經到達了百分之百時,簡行生也依舊選擇了停留。
彼時他跟衣文修已人過不惑之年,逐步走向衰老,毛球對此不是很理解:“為什麽?你只是做任務而已,你還有很多個世界要走,你這樣我真的要向系統空間申請感情消退藥劑了。你會害了自己。”
“以後的任務以後再說吧。”簡行生非常光棍,“反正不把我彈出去就不走,你別管。”
毛球無可奈何,又不能做什麽,只能嘴上念叨幾句,轉頭就去跟系統空間幫他申請停留時間延長。
簡行生慢悠悠地翻著書,直到過了會兒,聽到熟悉的腳步聲,抬頭,從窗台外看到緩緩朝他走來的人,笑著靠在窗沿,調侃地喊道:“少爺回來啦?”
作者有話要說:
寫完咯,寫直男去,急急急——
第43章 直男番外(1)
說起來褚梁為什麽想要和簡行生一起搬出去住這件事, 一當然是為了能夠更好地和老婆親親,二當然就是因為兩人在宿舍親密的時候……被老大撞見了。
其中社死不必多說,唯一讓褚梁慶幸的是簡行生並不知道這件事。
猶記那天晚上, 老大老二去參加學院聯誼會, 宿舍裡面只剩下褚梁和簡行生兩人, 在順利帶簡行生上分之後,本該坐懷不亂的某人開始忍不住尋求親親。
簡行生被他親得不住往後仰,背抵在了桌邊,頭往旁邊躲。
因為手上還在拿著手裡點裝備, 根本空不出手去收拾人,簡行生一邊躲一邊罵:“別親了!你是不是有皮膚饑渴症啊你!”
褚梁雙手摟住他的背,親不到臉, 改道親近在咫尺的鎖骨,再往下,白皙細膩的肌膚簡直讓他牙癢,嘴一張, 輕輕咬了下去,含在嘴裡。
“狗啊你!”簡行生倒吸一口氣,忍無可忍,放下手機一拳打過去。
褚梁裝可憐地哎喲幾聲, “謀殺親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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