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莫忻就算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但總覺得與這廝走在一起很丟臉。
“哦。”安德魯感覺到自家媳婦好像生氣了,頓時老實了,湊近莫忻身後傻笑,“媳婦,其實我很強的,你不要看那些中看不中用的雄性了。”
“比賽要開始了。”莫忻走入會場,環顧四周,發覺他那身金絲袍子好像鶴立雞群呢。
“媳婦放心吧!一切有我呢!別看他們人多,雄性戰鬥比的是質量,數量再多也沒用的!”安德魯相當自信的拍了拍胸口,滿臉的傲氣。
莫忻挑眉,回憶安德魯一人戰十人卻將十個雄性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不得不承認,這廝的確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典范。
莫忻摸了摸湊近的大腦袋,歎了一聲,“安德魯啊,你說你長這麽大,是不是光長個子沒長腦子呢。”
“啊?”安德魯愣了愣,委屈的小眼神抖啊抖,“媳婦,你嫌棄我笨麽?”
莫忻瞧著安德魯頭頂的耳朵一顫一顫的,心裡好像如同撓了癢癢,有點想他家的小黑了呢。
不知道安德魯變成小老虎什麽模樣。知道這廝是奧斯維德家的老四,莫忻徹底安心了,他的四撮虎毛都有著落了。
不知道現在就幾根安德魯的虎毛成不成。想著莫忻瞄了眼安德魯歡快搖擺著的虎尾巴。
然後莫忻就發現虎尾巴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抬了抬眼,“你湊這麽近做什麽?”
“我看媳婦喜歡我的尾巴,我就遞給你。”
莫忻挑了挑眉,哼了哼,“我只是想將你尾巴毛擼下來。”
“擼,擼下來?”安德魯鼓起包子臉,“可是媳婦很痛啊,你要的話,我剪給你成不?”
“真給?”莫忻眼底劃過一絲幽暗。
安德魯挺胸抬頭,“當然,我媳婦要啥我就給啥!能讓媳婦喜歡,我也歡喜!”
語畢,安德魯真的用小刀刷刷幾下把好好一個尾巴給割成了禿毛。
“媳婦~~屁股有點涼。”安德魯委屈的眨著眼睛,抱住莫忻猛蹭。
能不涼麽,都禿了。
莫忻深吸一口氣,收起安德魯的紅毛,遞個圍脖道,“行了,把尾巴纏在褲腰帶上,這個給你披在腰上。”
“哦!(⊙o⊙)!這是定情信物嗎?”安德魯眼睛瞪的溜圓,眼底閃爍閃爍。
定個屁。莫忻心中淡淡的反駁。
莫忻默默的聽著比賽的規則,抿唇良久,終於得到兩條規則:一、等級范圍內無限量使用令牌,二、只要不殺人手段隨便使。
真是夠狂放的規則了。
安德魯瞧了瞧四周已經動身的人,湊近詢問,“媳婦,我們也開始不?”
“等他們走完的。一會我帶你過去。”莫忻會說自己受系統啟發,製作了個瞬移的金令牌麽。
安德魯雖然疑惑自家媳婦怎麽帶自己,但作為妻奴他還是相當聽媳婦的話的。
場地剩余不過幾個人,莫忻便打算帶著安德魯離開。
“你是今日的那個金級令咒師?很厲害?”一個雌性與十多個雄性走近。
莫忻無聲的詢問,話說他認識這個人麽?
可能也發覺莫忻的疑惑,雌性道,“我是你今日對戰的銀級令咒師的師兄。雖然我明白你們對戰沒有錯,但我還是要為我的師弟報仇,所以我們場地上見。”
莫忻摸了摸下巴,嘖,這是打了小的來了個大的?那他勝利了是不是老的也要出來出刷存在感。不過他,他們這師兄弟的伴侶數量都那麽可觀啊!吾輩佩服!!!
“媳婦?”安德魯不喜歡自家媳婦眼中有別人,小心的晃了晃媳婦的手臂。
“嗯?我們走。”反手抓起安德魯,莫忻晃了一張令牌。兩個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砰。
嗷!
莫忻顫巍巍的將屁股從安德魯的臉上挪開,看到了鼻血縱橫的雄性正眼神迷蒙的傻笑。
突突突,青筋暴跳,麻蛋,收起你那一臉的癡漢模樣!自己屁股上一定沾上了這廝的鼻血,混帳!!!
“給我起來!”
“媳婦的身體好香啊。好喜歡!”安德魯咯咯傻笑,一臉癡迷的將目光定著在莫忻的兩丘之上。
莫忻臉色鐵青,一拳頭掄了出去,“你他麽的給我適可而止一點!”
“嗷!!!”安德魯捂著鼻梁吸了吸,立刻記吃不記打的討好,“媳婦別生氣,我們看看到了哪裡了?”
哼!莫忻冷冷的斜睨安德魯一眼,轉身四顧,這裡是一片森林?那麽就是說他們要在這裡找到所謂的營地令旗了。
考驗的不過是對令牌的擁有與使用情況吧。莫忻淡悠悠的琢磨完,給自己甩出令牌‘順風耳’、給安德魯一枚‘千裡眼’。
“仔細看周圍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不用擔心,仔細搜尋,令牌這東西我多得是。”莫忻拍了拍安德魯的肩膀。
“噯!”安德魯歡脫了搖了搖耳朵。
莫忻不再關注安德魯,隻靜靜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卻頗有收獲。
“蘭竹你不用擔心,剛剛接觸的時候,我已經將陀羅蜜投在那雄性身上了,一會他們就會自顧不暇,根本不會妨礙我們的成功了。尤其是就算他們突圍,我們還這麽多人呢。”這是一個雄性的聲音。
“哦,是麽,做的真棒。晚上我獎勵你。”這是個熟悉的聲音,好像是之前挑釁他的那個師兄吧。嘖嘖,聽聽,獎勵啊,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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