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星:因為我明天一天可能都沒有時間畫畫啦,要和朋友一起去公司。【貓貓轉圈.JPG】
安旬:之前幫你打遊戲那個嗎?怎麽還能帶你去公司,地位這麽高?
阮星羽沉思片刻,還是決定含糊過去。
霜星:不知道呀,但是我整天在家有點無聊,可能因為這個他才想帶我去公司看看?
整天在家確實很是無聊,阮星羽到也沒說謊,雖然上次出門後回來就生病了,但是這並不影響他對外出的熱情。
安旬:這麽關心你?他是你哥嗎?
之前打遊戲時,安旬聽過沈疏墨的聲音,雖然是成熟的男人聲音,但聽著還是挺年輕的,轉念一想,不對啊,哥哥怎麽會被阮星羽喊“先生”呢?
這個問題倒是讓阮星羽怔愣了一會兒,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聊天框,沈疏墨現在對於他來說是什麽人呢?
好心救他回來的大反派,抑或是已經變成朋友的房東先生呢?
最終他敲下了一句話:是我的房東哦,還是我的朋友。
安旬:??【小貓疑惑.JPG】
雖然安旬便陷入了沉默,一時不知道是對房東朋友這個回答感到震驚還是懷疑。
什麽這是好到什麽程度的朋友才會給房子住還幫忙治病,晚上還要特意提醒不要晚睡。
安旬懷疑沈疏墨心懷不軌,可是他沒有證據。
安旬的心思沒有並影響到阮星羽,他此時已經放下手機準備去浴室洗澡了,而就在另一間房間的沈疏墨,穿著純黑的睡衣靠坐在床背上,骨節分明的手中拿著一塊平板,墨色瞳孔映照著無數文字,神色認真地仿佛在批閱什麽不容錯漏的文件。
詳細的文字解析配上標注的圖片佔據了屏幕,如果阮星羽在這兒,他一定會認出這就是今天令他備受打擊的那款遊戲。
——
清晨的鳥鳴輕輕喚醒了床上之人,鬧鍾在木製的桌面發出清脆的鈴聲,少年從被中伸出一隻白淨的手,被悶得微紅的指尖輕輕劃過亮起的屏幕,關掉鬧鍾。
室內霎那間恢復了平靜,拱起的“小山丘”安靜了一會兒,發出布料摩擦的聲音。
不行,今天不能賴床,要和沈先生一起去公司。
迷迷糊糊的念頭從少年腦中升起,喚醒了他的理智,隨後磨磨蹭蹭開始起床。
“怎麽起得這麽早。”洗漱好的阮星羽一出門便碰上了剛好洗完澡的沈疏墨,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爽味道,頭髮帶點濕氣,半乾不乾。
“今天,要去公司呀。”剛睡醒的阮星羽腦子有些遲鈍,但是依舊清楚地回答了問題。
沈疏墨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太早了,下次可以睡晚點。”
現在的時間都還沒到八點,兩人吃完早餐,再開車去公司,時間綽綽有余。
因此到公司的時候,阮星羽甚至沒看到幾個公司職員,距離九點還有半個多小時,大概最後半小時的時候才是上班的高峰期。
沈疏墨作為公司的總裁有專用電梯,因此一路帶著阮星羽去到辦公室,竟然隻碰到兩個人。
阮星羽本想對他們展露一下善意的微笑,然而兩個人都戰戰兢兢低著頭打完招呼後便迅速離開,甚至都沒看他一眼。
怎麽看起來很害怕的樣子。
阮星羽有些迷茫,他抬頭看了一眼神情依舊平淡沒有任何變化的沈疏墨,又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只能歸結於打工人大概都特別畏懼怕頂頭上司。
而那兩個特別畏懼上司的職員,在沈疏墨和阮星羽走遠後,又偷偷回來,看著兩人一同離去的身影,對視一眼,迅速掏出手機。
【公司大群(無BOSS版)】
河邊青青草:你們猜猜我看到了什麽!!!
我們去抓水母吧:BOSS帶了個人來公司!!
河邊青青草:哎,你就不能讓我說嗎?
八神花露水:誰,新的實習生嗎?我們認識嗎?帥嗎?
河邊青青草:不知道,本來想偷看一眼的,可是BOSS臉色好恐怖qwq不敢看了。
我們去抓水母吧:對啊對啊,而且BOSS今天這麽早上班,是不是就是不想我們看他啊。
河邊青青草:可是他的手腕和腳踝好白哦^q^@信張特助,你有沒有什麽消息啊?
信:老板家的小孩,今天來實習。
我們去抓水母吧:親戚啊,散了吧散了吧。
楊枝甘露:其實好看的弟弟我也不是不行,在辦公室裡多養眼啊【流口水】
……
剛踏入公司的張信垣看了一眼熱鬧的群裡,就會想起上次在醫院碰到阮星羽的情形。
自己上司的反應,可不像是普通親戚,昨晚沈疏墨還特意給他發了雲信讓他今天負責帶人。
想到這兒,張信垣開始頭疼應該怎麽分配工作。
這一切身在熱點中心的兩人都不得而知,此時沈疏墨已經開始處理文件,而阮星羽則坐在休息的沙發上玩手機。
方才沈疏墨和他說,他今天是要給他當助理,但具體的工作要等張特助來了才能給他分配,上班前只需要靜靜地等待就好。
正當阮星羽點開消消樂準備玩一局的時候,敲門聲響起,張信垣推門而入。
和之前在醫院那次意外的相見不同,張信垣渾身上下散發著精英氣息,甚至還戴著一副特助標配的金絲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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