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你媽自己做了什麽?”沈河沒好氣地說道。
“媽,是因為什麽啊?”沈容心看向自己的母親,不知道她是因為做錯了什麽才被王家從婚宴上趕了出來。
“你不告訴我,我要怎麽去給人賠罪?如果沈家生意垮了,這裡面一定有你的一份功勞,到時候我們就離婚,我讓你淨身出戶,榮華富貴你是再也別想了!”沈河看著自己老婆只知道哭死活不開口的模樣氣急敗壞地咒罵道。
而沈夫人顯然也被沈河的話嚇傻了,不敢隱瞞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了。
“我戴的這對手鐲是赫連老夫人送給她朋友的。”沈河聞言盯向沈夫人手腕上的翡翠手鐲,他這才注意到沈夫人手上的手鐲正是謝折月母親的遺物!
“這手鐲不是送回謝折月的手裡了嗎?為什麽還在你的手腕上?”沈河暴怒。
他不是個蠢人,幾乎是一瞬間他就想明白了,謝折月母親的遺物是赫連老夫人送給自己朋友的,並且極有可能這朋友是謝折月的親人,如今赫連老夫人得知自己送給朋友禮物被人強佔了,她能不生氣嗎?
他們被王家這樣不留情面的趕出來,估計也是因為王家不想得罪赫連老夫人所以才把他們的臉面往死裡踩。
沈容心聞言也瞪大了眼睛,他沒有想到謝折月居然還能和赫連老夫人攀上關系,他明明是想讓謝折月在赫連家受苦的啊!
“還不快把你手上的鐲子取下來!”沈河罵道。
接著,他不等沈夫人自己取下手鐲就自己上手從沈夫人手腕上將手鐲強行擼了下來。
沈夫人的手掌比較寬,肉又比較豐滿,手鐲自然是很難取下來,廢了好大勁,等沈夫人的手掌和關節變得通紅後,這對手鐲才被沈河從沈夫人手腕上取下來。
手鐲取下來後,沈河小心翼翼地將這對手鐲放好,明天他還要帶著手鐲去赫連家登門賠禮道歉,讓赫連家不要計較這個蠢女人做的事情。
將手鐲放好後,沈河坐上車關上車門直接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全然不顧自己的老婆和兒子沒上車。
沈容心被迫吃了一嘴車尾氣後臉色鐵青,而沈夫人則是蹲在地上捂著臉痛哭。
只見沈容心痛恨地看向他的母親:“鐲子你昧下了就昧下了,你為什麽要戴出來炫耀?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嗎?”
他的言語之間沒有絲毫覺得沈夫人強佔他人遺產是不對的,而只是恨沈夫人做事不仔細給他們帶來了麻煩。
隨後,沈容心撥打了自家司機的電話,半個小時後,沈容心才帶著哭成淚人的沈夫人離開。
坐在車上的沈容心不由吐出了一口氣,幸好記者們都去拍王家的婚禮了,不在停車場這裡等著,要不然今天的事被人拍下發出去絕對又是一場風波。
然而就在沈容心的車離開後,一個身穿黑色衣服頭戴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從遠處走了過來,從一旁的綠化帶中拿出了自己的錄音錄像設備。
等他仔細查看一番後,他按住耳麥道:“告訴金主,任務已經完成。”
隨後,黑衣服男人借著夜色的掩護飛快地離開現場。
此時,王家的婚宴已經開始,謝折月站在人群裡端著香檳看著王家的那對金童玉女走上台念結婚誓詞。
就在這時,一隻手拍向了謝折月的肩膀,但是卻被謝折月迅速避開了,而李濤嚴也不生氣,他笑著道:“哎呀,沒想到真是你,我說你怎麽退圈後又突然出現了,原來是傍上了富婆啊。”
說完,李濤嚴擠眉弄眼地看向不遠處的赫連夫人和赫連老夫人。
“對啊。”謝折月禮貌微笑,她們都是自己的富婆長輩。
李濤嚴是他曾經的前隊友,立的是壞男人的人設,喜歡嘴花花撩人,但是還是個處男。
但是謝折月知道,他已經爬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床了,同時沈容心加入隊伍後,他也是最快排擠打壓謝折月的。
“嘖,給我也介紹個。”李濤嚴拿出自己的手機,裡面全是謝折月和赫連夫人老夫人之間的互動,“不然你知道的。”
“威脅我?”謝折月歪頭,“你可以試試把這些照片發出去,是你死得快,還是我死得快。”
李濤嚴吸了一口氣,看向那兩個被眾星捧月的女人,覺得這是自己惹不起的人物。
“打擾了。”李濤嚴退後,然後去找今天在宴會上勾搭上的金主。
謝折月則是微笑著目送著他離開,然後將手中的香檳一飲而盡。
晚上十二點,王家婚宴結束,赫連家的三人坐上了車。
赫連夫人一直在宴會上忍住沒問的問題終於問了出來:“媽,你為什麽要在宴會上放他們離開?直接撕不好嗎?”
只見赫連老太太不緊不慢道:“去叫陳管家檢查一下客廳的監控是不是正常運行,明天有人要登門拜訪。”
作者有話說:
赫連老夫人:撕一頓?這怎麽能行,我要做的是拿到實錘送他們進局子!
第30章
赫連老夫人說登門拜訪, 那麽沈家的人就一定會登門拜訪,這些都是在她預料之中的。
謝折月看著老謀深算氣定神閑的赫連老夫人忍不住輕笑,就是這麽簡單就能將沈家人拿捏得死死的。
“之前和王家談的那個生意可以定下來了。”赫連老夫人開口說道, “讓一成利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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