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慈生斟酌著,問了一個不算是完全劇透卻很巧妙的問題,“我應該從萊格斯下手嗎?”
“從,他去過羅斯卡托德的船下手?”
甚至是可以去猶格斯的船,或許跟著這一條線走下去,就能夠發現這個世界劇情之後的真相。
蕭望勉輕笑了一聲,幾乎於低喃:
“是。”
慈生很聰明,雖然外表從給人一種漂亮又單純的小美人形象,但是內裡卻是絕對不服輸的,總會盡全力做事,而且也總能及時意識到一些內容。
盡管他現在在信息匱乏的階段並沒有做出完全正確的判斷。
但是已經不錯了。
慈生也松了一口氣,他略微陷入了沉思。
這種大背景之下的故事不一定有主角,只有一些重要的劇情人物。
所以這次的系統用意在這裡嗎?就是為了看他能不能發現事情的真相?
慈生略微蹙眉,感覺自己又陷入了一個怪圈。
他想著想著就松開了抱著蕭望勉脖頸的手,咬著自己的指尖開始研究還有哪一些被自己遺漏的部分。
他想到了上次見到萊格斯的時候還有他偽裝成了郵政員送過來的“項圈”,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麽弄的。
正打算跳下去看一圈,慈生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腰被蕭望勉抱住了。
蕭望勉抱著他的後腰,冰涼的喘息和低低的笑讓慈生一陣控制不住的酥麻和腰間發軟。
“寶寶,你是不是過河拆橋的小壞蛋?”
慈生一愣,指尖尚且還含在唇中,旋即他便感覺眼前一陣天旋地轉。
反過來對著蕭望勉的眸,他將指尖放下去,旋即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乖乖道:“沒有呀。”
蕭望勉湊上前,輕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
慈生的指尖尚且還抵在兩個人之間,他又想要拿開,又覺得耳朵癢癢的。
半晌,慈生感覺蕭望勉越來越過分了,他才憤憤地咬了一下蕭望勉,“警告”道:“你……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那樣?”蕭望勉淡聲,手上動作不停,“寶寶你不喜歡嗎?”
慈生咬唇:“唔……”
貓耳貓尾的少年漂亮得像個小妖精一樣,乖巧又可愛,軟綿綿地依靠在人身上,幾乎讓人沒法松開手。
直到慈生真的累透了,他又餓又累,才抱著蕭望勉的胳膊,可憐兮兮地:“……不要了。”
蕭望勉舍不得他,輕輕歎了口氣,揉了揉他的小耳朵,輕笑道:“……好吧乖乖,賴帳。”
慈生其實沒有醒過來多久,但是感覺自己又累死了。
他隱隱約約聽到了從樓底下傳來了“砰砰”的敲門聲,是跟在門鈴之後的,似乎有人在樓底下。
蕭望勉從旁邊拿來了新的熱牛奶,替慈生清理了一下身上的痕跡,旋即打算讓他躺在床上休息一下。
慈生有點昏昏沉沉的,看到了蕭望勉的眉頭略微蹙了一下,似乎對於樓底下的聲音非常不滿。
總感覺蕭望勉下一秒就要下樓將那門口打擾慈生睡覺的人給一刀噶了,但是旋即就被慈生抓住了。
慈生小聲哼哼道:“我想下去看看……”
“乖乖,睡覺好不好?”蕭望勉對他的聲音很溫柔,“我去看。”
慈生搖頭,拉著他的袖子:“不要……”
蕭望勉頓了頓,旋即將慈生打橫抱了起來。
似乎是還覺得這個姿勢不好,慈生又不滿意地哼了一下。
慈生抱著他的脖頸,腿攀上了他的腰,乖乖地巴望著他往下走。
都快走到臥室門口了,慈生才忽然想到了什麽一樣,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將尾巴也蜷縮起來了:“耳朵、耳朵不能露出來。”
蕭望勉微不可見地笑了一下,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隨手扯了他的巫師袍子過來從外面將慈生整個人都裹了起來,但卻偏偏對他道:“乖乖,那還要下去嗎?”
慈生蹭了蹭他的脖頸,軟軟道:“下去呀……老公,求你啦。”
慈生只有在有求於他的時候才會喊老公,蕭望勉忍不住捏他鼻尖喊他是過河拆橋的小壞蛋,但是旋即就又被他弄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任勞任怨地下樓給那個他原本一點都不想要搭理的人開門。
原本是想要在開門之前就將那個人甩開,但是顧忌到慈生眼巴巴地望,蕭望勉到底還是心軟了。
他驟然開了門。
“砰”一聲,門跟牆壁撞出了一聲悶響,嚇得面前人高馬大的男人一個哆嗦,看上去魂不守舍的樣子。
海瑟姆發現面前的門開了,剛剛那一股敲門的氣勢全然消失了,對著蕭望勉有些小心翼翼的,膽戰心驚道:“巫師先生……很高興能看到您,您中午好……”
他很明顯地注意到了在他懷裡的人。
似乎是一個身形瘦削單薄的漂亮青年,一縷純黑色的發絲大概是屬於東方人的,纖長的睫毛和清透的眼睛露在外面,簡直像是露水點綴的玫瑰一樣芬芳動人。
他只看了一眼,就覺得眼睛像是被針扎了一樣的疼痛。
看到了巫師的臉上明顯帶上了些許不悅的神色,海瑟姆忍不住一哆嗦,趕緊將自己的眼睛收回,小心翼翼地道:“您、您和這位先生非常般配。”
他可不敢問巫師懷裡的青年是從哪裡來的,這些巫師總有一些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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