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連葉涵都有些意外,還以為這次一定逃不了了呢……
好不容易緩過勁的蕭颺見葉涵一臉疑惑的表情,笑著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真當你老公是個急色鬼啊?”
葉涵盯著蕭颺看了一會兒,默默點了點頭。
蕭颺一挑眉,伸出手就去撓葉涵的腰。
怕癢的葉涵趕緊左閃右躲,不過還是逃不過蕭颺的鉗製,笑得都喘不過去了,隻好艱難的求饒說:“我錯了……錯了!放……放過我……別……撓我癢……了……”
蕭颺的惡劣性子上來,葉涵越是求饒,他就更加變本加厲,當葉涵喘兩口氣他就加重力度,直到葉涵笑得快哭了,才停下了動作。
“老公很好吧?”蕭颺頗有些無賴的問。
被他抱在懷裡的葉涵已經沒什麽力氣了,怕蕭颺再胡鬧一場,就一邊調整呼吸,一邊趕緊點頭說:“恩恩,很好很好!”
蕭颺揉揉葉涵的頭髮,在他臉上親了一下,說:“乖。”
這時候管家在外面敲門說:“先生,您等的客人來了。”
蕭颺替葉涵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說:“讓他進來吧。”
葉涵聽到有客人來,也知道可能是陸明佑的助理,於是趕緊跟蕭颺拉開了一點距離,坐到遠處的沙發上去了,他本來是想上樓躲一下的,但是蕭颺讓人進來的這句話已經說完了,他現在上樓也來不及了,隻好待在旁邊裝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狀態,喝茶休息,打算裝聾作啞。
對於葉涵這種老是想在外人面前跟自己撇清關系的舉動,蕭颺也是快習慣了,別人談個戀愛就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他倒好,恨不得瞞著全世界,讓蕭颺好幾次都忍不住反思,自己是有多見不得人?
進來的人的確是陸明佑的助理,一看到蕭颺,都來不及收起震驚的眼神,就一個箭步走了過來,對著蕭颺鞠了一躬,說:“蕭總您好,我叫夏秉傑,是陸總的助理,請問陸總現在在您這裡嗎?”
蕭颺點點頭,說:“你這麽急是找他有事?”
夏秉傑滿頭都是汗,但他根本來不及去管頭上的汗,顯然是急著找陸明佑衝忙趕過來的,見蕭颺這麽問,夏秉傑隻好點頭說:“昨晚陸總給我打過電話,讓我今天沒事不要跟他聯絡,說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但我急著有事要跟他報告,所以剛剛才會給他打電話,卻沒想到是蕭總您接的……”說到這裡夏秉傑有些著急的說,“陸總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蕭颺本就不是擅長安慰人的那種人,他的世界不需要他去管這些事情,更多的是命令和執行,但眼下這種局面顯然不能用這兩種方法去處理,於是蕭颺把目光投到了葉涵的身上。
夏秉傑見蕭颺不說話只是看著葉涵,他記得葉涵,之前在zena那場活動結束後的電梯裡打過照面,也記得他是謝暉的助理,又見他眼眶泛紅像是哭過一樣,加上一想到或許是跟謝暉有關,夏秉傑就更著急了,趕緊問葉涵:“請問葉先生知道陸總的情況嗎?”
被突然問道的葉涵,也顧不上裝沒事人了,趕緊放下手裡的杯子,看了看蕭颺的表情,見他沒什麽表情,於是想了一下,隻好委婉的說:“陸總現在在樓上休息。”
越是聽見這種雲淡風輕的回復,夏秉傑就顯得越著急,畢竟陸明佑出現在蕭颺家就已經夠奇怪了,加上謝暉的助理和陸明佑沒能接電話這幾點聯系起來看,絕對是出事了。
“蕭總,可以請您直說嗎?”夏秉傑皺著眉頭嚴肅的問。
蕭颺見他這樣,於是就直接說:“陸明佑早上受了點傷,為了不把事情鬧大,於是我請了私人醫生替他治療,接到我家來養傷了。”
蕭颺跟陸明佑確實是有工作關系,但絕對沒有這種交情,那麽這中間差了一個中間人。夏秉傑想起了做完陸明佑昨晚那個有些詭異的電話,略一思索之後問:“可否請問蕭總,是否是跟謝暉有關?”
蕭颺看夏秉傑已經猜到了幾分,也就沒有隱瞞,點了點頭,說:“是。”
夏秉傑就能理清楚這中間的緣由了,陸明佑昨晚跟謝暉在一起,早上又受了傷,如果不是謝暉傷了他,那就是他自己傷了自己,可夏秉傑知道,陸明佑自己傷了自己這沒得人能怪罪,如果是謝暉傷了陸明佑,就更沒得可怪罪的了,畢竟謝暉對於陸明佑意味著什麽,夏秉傑是非常清楚的。
見夏秉傑一個人坐在那裡皺眉想著什麽,表情相當嚴肅,葉涵有些著急,怕他把事情怪罪到謝暉頭上,於是開口道:“陸總是自己割腕的……”
“割腕?”夏秉傑完全沒想到居然是這麽嚴重的事情,因為謝暉,陸明佑居然會去尋死?意識到這個問題,夏秉傑一瞬間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葉涵見夏秉傑這樣,以為是自己失言了,隻好用求救的眼神看著蕭颺。
而蕭颺因為很少被自己媳婦這麽需要過,於是難得對旁人溫和的說:“管家會帶你上去看看陸明佑,估計過會兒也快醒了,不是說有事要跟他報告嗎?”
“呃……對。”夏秉傑回過神,又給蕭颺鞠了一躬,道,“今天這事,我代陸總謝謝蕭總了。”
“不用客氣。”蕭颺點頭回禮。
“還有件事想麻煩蕭總,”夏秉傑嚴肅的說,“不知道我今晚能不能在貴府叨擾一晚?”
聽見夏秉傑這個要求,蕭颺的第一個念頭是拒絕,畢竟現在家裡有太多閑雜人等了,除了謝暉算是知情人之外,照顧陸明佑的醫護人員雖然不多也可信,但畢竟是外人,葉涵已經不如往日只有跟自己兩個人一起待在家裡那麽自在了,現在又要再多一個人,蕭颺其實並不是很樂意,不過眼下的情況,既然已經把陸明佑這麽個麻煩攬回家裡了,也就不好再拒絕人家助理的這種合理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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