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夫人:“……”
等小趙收拾雜物區書房,懷特夫人低聲問虞淵。
“我們家這位白師傅,是不是有點不靠譜。”
“不然呢?您以為我真的是在和您□□白臉?”虞淵說,“這位白師傅,之前裝瞎子在虞王陵門口擺攤,太啟無聊去算命,他竟然還真敢給太啟算。”
懷特夫人驚呆了:“那他——他怎麽可能窺探原生之神的天命?”
虞淵說:“因為就是他胡謅的,他還收了太啟幾百塊。”
“難道真是瞎貓撞到死耗子?”懷特夫人自言自語道。
虞淵說:“他有點小神通,但是大巫的本事應該沒有,我之前接觸過他的識海,他沒有開天眼。”
懷特夫人還沒放棄:“可他就是解出了我給的字啊。”
虞淵說:“先問問吧。”
幾分鍾後,白乾坤端著開水茶杯來客廳了。
他在茶幾對面架了一個小板凳,給虞淵和懷特夫人泡茶。
懷特夫人試探著問:“我聽小趙說你會的不少,上次去你店裡還看到你有不少靈物,你都會些什麽?”
“那可多了,大小六壬,梅花易數,風水堪輿,上古巫術,扶乩,還有塔羅,月亮歷,芳香治愈,泰國法科,薩滿巫術也都會一點。”
懷特夫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麽多。”
白乾坤又開始吹牛了。
“夫人,不是我說,現在可是21世紀,和之前不一樣了,靈物媒介不僅僅局限於蓍草龜甲,計算機可以,手機也可以,我們也要和時代一起進步,學習西洋魔法,師夷長技以製夷——”
虞淵說:“也開個塔羅算命店嗎?”
白乾坤:“……小趙說的?”
他被戳破了心思,又開始轉移話題了:“這徒弟天天編排我。”
“那也行吧。”懷特夫人比虞淵溫柔地多,“不管是塔羅也好,大小六壬也好,你幫我找個人,越快越好。”
白乾坤問:“誰?”
懷特夫人說;“傑拉德。”
“啊,這個人啊。”白乾坤眼睛快速眨了眨,“這,他不能說是人吧,那麽很多辦法就不行了,他又是個外國貨,我問問——”
他轉過頭,對陽台的小趙問道;“我那副塔羅帶回來了嗎?”
小趙探出頭來,看到白乾坤一直給自己使眼色,怔了一下,隨即說:“好像不在。”
“靈擺呢?”
“您上次不是弄丟了嗎?”
“星盤?”
“您有過星盤嗎?我怎麽不知道。”
白乾坤回過頭,擦了擦汗:“沒有金剛鑽啊,也不好辦啊。”
懷特夫人狐疑地看著他,想要說什麽,又忍了回去。
白乾坤還有後招。
“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白乾坤在茶幾上看了看,拿過一副紙牌,“用這個試試,不過不一定準。”
懷特夫人歎氣:“行吧,你試。”
這一連串的把戲,讓懷特夫人最後一絲對後輩的期待都丟失了,她就是想看看,白乾坤還有什麽把戲。
白乾坤從盒子裡抽出紙牌,開始認真的洗牌,看起來手法還有些唬人。
虞淵問:“你要怎麽算?”
白乾坤說;“抽牌,就和塔羅一樣,紙牌也有他的含義,比如這大小王,就是太陽和月亮,52張紙牌,則對應一年52周。”
他閉上臉嘴裡默念著什麽,從洗好的牌裡抽出一張。
“梅花4。”
懷特夫人問:“怎麽解。”
白乾坤說;“4通死,他會死。”
懷特夫人憋了一口氣,看起來像是要發火了。
“他肯定會死,我想問的是,他人在哪裡。”
“等等啊,我再試一張。”白乾坤凝神,又閉上眼從紙牌裡抽了一張。
“方塊J?”白乾坤打開桌上的眼鏡盒,拿出老花鏡,翻開了自己懷裡的小本子,“我看看啊。”
“——方塊J是蘭斯洛特,是亞瑟王手下的圓桌騎士,圓桌騎士啊,我想想。”
白乾坤摸著下巴:“按照現代來說,圓桌騎士就是體制內員工,守衛,侍從,難道是軍dui?不不不,不可能,感覺應該是警察局,或者派出所,對,傑拉德可能就在這些地方。”
這一次,懷特夫人是真的聽不下去了。
“以後我有空教你吧。”懷特夫人看著白乾坤這唯一的傳人,有些恨鐵不成鋼,“你就算不懂,你也不能瞎說啊?”
“我沒瞎說啊,這都是我的直覺,但是只能參考。”
白乾坤為自己辯解:“就因為不是瞎說,所以我才說的這麽細,要不我就和其他算命的一樣,往大的說了。”
他抽出一張牌放在桌上:“就比如,年底世界格局如何?”
白乾坤把牌翻出來一看,竟然是張空白的牌。
“新世界,重新開始的新世界,一切都是新的。”白乾坤說,“夫人,您看,這才是瞎說,就這種大而化之的瞎說,細化到個人到具體地點的,絕對不是瞎說。”
作者有話要說:
改了上章兩個bug,一個是懷特夫人的年齡,應該是四千多歲,還有個就是太啟撿的那塊石頭不是哲人之石,是哲人之石點過得石頭,因為哲人之石不太穩定,所以那塊石頭一會兒是金子一會兒是石頭,唯一一塊哲人之石在傑拉德手裡(不好意思這文伏筆有點多,寫的時候忘記確認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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