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幾天,等他消消氣。”
等太啟和林啟蜇離開後,虞淵和趙天端才離開,趙天端沒帶車,虞淵便打算先把他送去工作室,然後再回家。
兩人去商場的地下室取車時,身邊的車位正好有車停了進來,虞淵和趙天端主動讓開,等旁邊的車進了車位,車裡的人下了車,才準備上車。
隔壁車位先下來一個金發碧眼的姑娘,姑娘打開門之後,又去後座打開門,這一次下車的是一個亞裔的貴婦。
“剛剛麻煩你們了。”
這個亞裔的貴婦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耳朵上墜著翡翠耳墜,看起來十分有貴氣,流利的中文也讓趙天端和虞淵有些意外。
“不客氣。”虞淵說。
貴婦笑道;“好多年沒回來了,國內變化真大啊 。”
趙天端說;“哈哈,那確實是的,您來的正是好時候,馬上暑假了,我們這裡有旅遊節電音節美食節,您隨便玩兒。”
貴婦說:“那都是你們年輕人愛玩的,我年紀大了,能到處走走看看就挺好了。”
趙天端說;“您又在說笑話了。”
貴婦笑了笑,她和趙天端說著話,目光卻一直看向虞淵,後來道別時,還特意又和虞淵說了再見。
“哥們,我發現你體質有點特殊啊。”上車後,趙天端對虞淵說,“上到昆侖神王原生之神,下到華裔貴婦,你是不是普通人霍霍夠了,就開始招惹非一般人了?”
“你是不是和太啟一樣,天天在網上看我的花邊新聞?”虞淵發動車子,“安全帶系上。”
趙天端把安全帶系上:“你真沒覺得剛剛那位太太,對你很特別嗎?”
虞淵說;“我隻感覺到她身為多年僑居的華裔,對國內年輕人的喜歡。”
趙天端說;“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看她那個慈愛的眼神,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你認作乾兒子了。”
“那她怎麽不喜歡我,我挺缺個有錢乾媽的。”趙天端拿出手機,“勞斯萊斯,帝王綠翡翠,還有那氣質——我怎麽覺得她有點眼熟啊。”
虞淵不以為意,認真開著車,趙天端在網上胡亂搜索著,突然說道:“有了,我就說她怎麽這麽眼熟。”
虞淵問:“她是誰?”
趙天端問:“你聽過啟示學會嗎?”
虞淵說;“聽起來怎麽像xie教。”
趙天端說;“你這就錯了,啟示學會不是xie教,它是一個專門研究神跡和神秘學的學會,和很多大學的宗教學神學學院有交流。當然,據說它和某些xie教私底下也有些交易,這個學會的現任會長是懷特夫人,就是我們剛剛看到的那個貴婦,去年國內某個洋xie教來國內非法傳jiao,假托的就是她的名義,鬧得特別大,那段時間好多國內的自媒體蹭熱度以她為引子講神秘學。”
“研究神跡和神秘學?”虞淵皺眉,他轉頭看了一眼趙天端。
趙天端說;“靠,你不說我還真當八卦聽了,我得讓薑頤離他遠一點,你讓太啟也盡量不要和她接觸。”
“太啟不喜歡接觸外人,力量也一直壓製著,除了吃得多點長得美了點,和一般人的差別。倒是你要提醒一下林啟蜇,注意一下這號人物。”
“我知道,我晚上就給我媳婦說。”
剛剛經歷過寄生案,趙天端和虞淵都有些謹慎,晚上聊天時,趙天端特意告訴林啟蜇,他在商場裡見到了去年網上傳的沸沸揚揚的神秘人物。
林啟蜇說:“處裡已經注意到懷特夫人和她的女兒入境了,其他隊有專人在跟她的行蹤,目前沒有什麽異樣。”
趙天端說;“也就是說,這事不歸你管是吧。”
林啟蜇說;“對,目前我的工作還是調查白帝和他手下的組織。”
趙天端心思動了;“那你之前忙了這麽久,搗毀了他們那個多聚集處和祭壇,是不是應該休息一下了?”
林啟蜇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順水推舟的說:“想休假是不可能了,不過如果沒有特殊任務,可以不用加班了。”
趙天端問:“那你明天加班嗎?”
林啟蜇說:“明天不用加班。”
趙天端說:“那我明天請你吃晚飯,可以嗎?”
林啟蜇說;“可以。”
趙天端樂得差點在床上蹦起來,林啟蜇說可以,馬上給林啟蜇發了明天預定的餐廳。
“那你明天點下班後,我來接你。”
“嗯。”
約好了明天的安排,林啟蜇離開書房,去外面找太啟。
昨天被太啟目睹自己和趙天端聊天后,林啟蜇就不敢在太啟身邊拿起手機了,今天回來後,陪著太啟看了一會兒電視,他就偷偷去書房和趙天端聊天了。
這一聊就聊了兩個多小時,林啟蜇打算去睡覺,便在睡覺前,給太啟交代明天的事情。
“明天早上還是我來做早餐,我買了面和肉絲,明天早上吃麵條,中午和晚上你都要自己吃了,明天晚上我有點事,要晚一點回來。”
“行。”
太啟換了一個姿勢,繼續看電視,這一換姿勢才讓林啟蜇發現,太啟的胳膊上好大一塊紅色的痕跡。
太啟本來就白,這塊痕跡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你的胳膊怎麽了?”
“哦,你不是說要和胳膊試試嗎?”太啟抬起胳膊看了一眼,“剛剛洗完澡試了一下,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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