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啟有些缺氧,愣了好一會兒才意會過來,臉轟地一下熱起來,不知所措地看著虞淵。
虞淵笑著把太啟摟在懷裡。
“不喜歡有外人在的話,明天我們包場再看一次。”
林啟蜇&趙天端:“……”
可惡的有錢人!
這一次,輪到小有存款的趙天端和背著房貸的林啟蜇自閉了,趙天端給林啟蜇說:“我本來也想包場,但是我解決問題從來不會想到用錢啊!這就是我和真正有錢人的差距嗎?”
林啟蜇說:“你和虞淵差的應該不只是錢的問題,對他而言,錢只是小事。”
“可惡啊,我要宰他一頓。”
趙天端轉頭就攛掇著虞淵請客,虞淵欣然接受,問太啟想吃什麽,太啟說想吃燒烤。
趙天端問:“你老公是千億富豪啊,千億!你晚上就吃燒烤?”
太啟說;“可我隻想吃燒烤啊。”
趙天端:“……”
太啟說;“等會兒我有事情問你們,吃飯時說。”
太啟的表情很嚴肅,趙天端以為他要問白帝或者混沌的問題。
畢竟這事林啟蜇沒少操心,聽林啟蜇的意思,這兩個神都不太好對付。
四人驅車在夜市找到一家不錯的燒烤攤坐下來。
扎啤和涼菜先上了桌,太啟想嘗扎啤,林啟蜇沒敢讓他喝,給他點了果汁。
“等會兒要聊正事,我怕你喝多了就說不清了。”
太啟自顧自地把扎啤拿拿到面前:“那我們現在聊。”
林啟蜇問;“你確定要現在嗎?我先要說明一下,我這邊的進展不太順利,我估計你不會愛聽。”
太啟一聽,頓時有點緊張了。
“怎麽了,你和趙天端出什麽問題了嗎?”
正滿上扎啤和虞淵碰杯的趙天端:“??”
他馬上把酒杯一扔,把林啟蜇的肩膀摟住了:“不是啊,你可別瞎說,我和我媳婦好好的。”
太啟疑惑,他問林啟蜇;“那你剛剛說進展不太順利,是什麽意思?”
林啟蜇也懵了。
還是虞淵有經驗,他馬上問:“你們兩個說的是一件事嗎?”
林啟蜇說;“我說的是追查白帝和混沌的事情,前幾天在市區發現了一處疑似白帝的結界,不過那個結界已經被毀了,結界的符咒也有些異常,目前正交由偵查科進行偵查,這幾天一直沒有進展。”
太啟說:“哦。”
林啟蜇看他不太在意,問:“你說的又是什麽正事?”
太啟問:“我想問你,你們平時怎麽交流的?”
這樣也算是正事嗎?
趙天端無言以對:“……當然是用嘴。”
太啟問:“親的嘴還是說的嘴。”
趙天端活了二十八年,就從沒聽過這麽奇葩的形容。
“主要還是親的嘴,談戀愛嘛。”
太啟眉心蹙起:“等等,我在網上查過,網上都說情侶之間要多交流,你們就只顧著親嘴不做別的?”
這都是什麽破問題,趙天端把問題拋給身邊的林啟蜇,林啟蜇歎氣;“當然有的。”
太啟一聽,心裡松了口氣,他果然沒查錯:“那你們也會在對方面前表現自己嗎?比如睡前向交流,讓對方展示自己的厲害之處?”
其余三人;“……”
“看吧,我就說太啟很有天賦了。”林啟蜇看了一眼趙天端,趙天端聳肩,林啟蜇又說;“我有個建議,太啟,我覺得談戀愛還是別查手機了,手機真的誤人。”
眼看著太啟還有無數個問題要為難林啟蜇,虞淵摟住太啟的肩膀,打圓場道:“我的失職,是我的失職。”
太啟瞥了一眼虞淵。
虞淵湊到他耳邊說:“等會兒和你聊。”
太啟說;“那我要喝酒。”
虞淵說:“喝,我陪你喝。”
虞淵又叫了一扎生啤,給太啟倒上一杯,太啟嘗了一口味道很不錯,抬起頭一飲而盡。
冰涼的生啤入喉,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來,太啟舒服地吸了一口氣,又聞到了誘人的燒烤香味。
“約會的感覺好像還真不錯。”
“我就說你肯定會喜歡。”趙天端最會炒氣氛,一看酒桌上活躍起來,整個人也放飛了。
幾杯酒下肚,幾人談起了舊事,虞淵感謝林啟蜇在太啟離家出走時對他的照顧,林啟蜇還沒回話,趙天端插嘴說:“嗐,別感謝我媳婦了,感謝東君吧,真的,他能答應你回家,真的不容易。”
趙天端打了一個酒嗝:“真的,兄弟,我給你說,這可是東君啊,東君為你破了多少規矩,你知道嗎,他當時都放了狠話,誰吃回頭草誰是狗,結果他吃回頭草,比誰都積極——你捂我嘴做什麽?”
林啟蜇小聲說道;“說點別的行不行?”
趙天端嚷嚷:“東君真的說過啊,誰吃回頭草誰是狗。”
虞淵連忙捂住太啟的耳朵,老婆的面子還是要給他留著的。
“沒說過沒說過,來,吃烤串。”虞淵問趙天端,“你還要不要吃別的?”
“我都聽到了。”
太啟本來暈暈乎乎靠在虞淵的肩頭,聽到趙天端的話,扒開虞淵捂住自己耳朵的手,歪歪扭扭地坐起來。
“不就是誰吃回頭草誰是狗嗎,我是說過,說過就說過了,我又不是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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