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照著網上搜來的攻略,又去詳細問了林啟蜇今晚的安排,從家裡出發打車到虞淵的校門口,正式開始踩點。
因為時間還早,太啟還特意在校門口看了看,今天是周末,進出學校的學生有不少,好些都是學生情侶,也打算去周圍商圈或者郊外約會。
太啟心裡還記著虞淵交代過的不要盯著他們看,便退後了兩步,走到一個暗處,打算暗戳戳觀察一下學生們是怎麽談戀愛的。
他隻留意著眼前的視野,卻沒注意腳下,一不小心被一個硬物絆了一下,差點摔在了學校的大門口。
“什麽東西。”
太啟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塊石頭,把那塊石頭往角落裡一踹。
就在這時,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這塊石頭在他的眼前變成了一塊金子模樣的金屬,在太啟以為自己眼花了走過去把它撿起來後,又在太啟的手裡變回為一塊石頭。
點石成金?
太啟確定,自己沒有這種技能,這塊石頭和路邊的碎石也有很大不同,石頭上有很多黑色的蛇形花紋,看起來並不像是石頭本身的正常龜裂。
太啟直接打電話,把薛同從教職工公寓裡叫了出來。
“你看看這石頭是怎麽回事。”他把手裡的石頭扔給了薛同,“本來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被我踹了一腳後就變成了金子,然後我又眼睜睜看著變為了石頭?”
薛同拿起這塊石頭,對著陽光仔細看了看。
“這石頭確實不對勁,花紋看起來有點熟悉,我肯定在哪裡見過,雖然記不起來了,不過我確定,這不是華夏文明的符文。”薛同掏出手帕,把這塊石頭仔細包好,“您一直壓製著力量嗎?”
太啟說:“對,我現在差不多就是個普通人。”
“普通人也不可能把石頭踹一腳就變金子。”薛同說,“我的辦公室今天沒人,要不我請學生幫個忙,把我們載到本部去,這東西我得看看是什麽。”
“你去看吧,等會兒多踹幾腳試試。”太啟的心思明顯就不在這塊石頭上了,因為薛同腿腳慢,他等了薛同不少時間,也有點心急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太啟還急著去踩點,把薛同扔下就跑,薛同跟著跑了幾步。
“您幹嘛去啊?”
“我要去和虞淵約會。”
太啟跑得比兔子還快,一眨眼就沒影了,留著薛同在背後氣得跺腳。
“姓虞的臭小子!”
太啟沒聽到薛同在身後大罵虞淵,他按照計劃,在校門口打車去了晚上要看電影的商圈,買了一張今天晚上要看電影的電影票,提前把電影看了一遍,太啟一邊看一邊琢磨,這片子是怎麽能吸引趙天端去買票的,劇情無聊得他快睡著了,除了男女主角長得養眼,其余還比不上他買的八點檔狗血劇。
就這片,等會兒要怎麽給虞淵展示一下他從電影有感而發的見解和身為原生之神不同凡響的知識儲備?
太啟覺得有點納悶,根據他在網上查的攻略,約會時向對象展示淵博的知識面也是獲得對方好感的一種方式,太啟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己在這方面相當有優勢,一來自己是原生之神,活的歲數也比凡人長,知識儲備完全碾壓凡人,第二自己雖然沒去過電影院,但是在家電視劇和電影看了不少,分析劇情邏輯畫面有話可言。
因為這片太無聊,趁著沒和虞淵見面,太啟還在網上搜索了一下女主所患絕症的病因和治療方式。
——有話說總比沒話說好,太啟還記得,自己上一次和虞淵看電影時,給虞淵講了兩個小時的反封建迷信。
這次他也是按照兩個小時來準備的,因為擔心自己說話聲音打擾到其他人觀影,還特意釋放了一些壓製的力量。
他顯得信心十足,落座前一直對虞淵說:“你等會兒不要分心,和我離得近一點,知道嗎?”
虞淵還以為老婆在暗示自己看電影時貼貼,把爆米花塞給太啟後,就攬著太啟的腰坐下來了。
“行。”
一邊的趙天端也不甘示弱,手搭著林啟蜇的脖子坐下,被林啟蜇正直地把手挪開了。
電影放映廳很快就變黑了,女主穿著校服,出現在了屏幕上,男主則遠遠站在他身後看他。
隔壁的林啟蜇和趙天端也是校園情侶,看到電影有感而發 ,很快就貼在了一起。
太啟適時轉過頭,對虞淵勾了勾手指,小聲說:“你過來。”
虞淵湊了過來,在太啟臉上親了一下。
就在他下一個吻準備貼在太啟的唇上時,太啟擋住了他的吻,嚴肅地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知道紅斑性狼瘡最顯著的特征是什麽嗎?”
虞淵:“?”
虞淵果然不知道,太啟有點小得意,從紅斑性狼瘡的病因症狀說到了治療預後。
虞淵一頭霧水;“怎麽了?”
太啟說:“這部戲的女主得的就是這個病啊。”
虞淵心想,這不就劇透了嗎,嘴上還得應和太啟;“然後呢?”
太啟說;“然後我就給你講這個病是怎麽回事啊。”
虞淵懵了:“為什麽你要給我講這個病是怎麽回事?”
太啟有點惱了:“因為這個女主得的就是這個病!”
太啟生氣了,虞淵甚至不知道太啟為什麽生氣,他看到隔壁座親成一團的趙天端和林啟蜇,又自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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