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淵笑道;“電視看了不少啊。”
太啟說:“我在昆侖,也是讀史書的。”
他特意坐遠了一點看虞淵:“嗯,不愧是有帝王血脈的虞氏子弟,還挺有帝王相的。”
“這還能看?”
“其實看不出來。”太啟又坐過來,安心地靠在虞淵的懷裡,“我連你先祖的帝王相都看不出來。”
“不過我說你是,你就是。”
凡間世界的事情太啟不想操心,也懶得操心,他手裡的千億資產本來就是虞淵給他的,趁著這次祭祖的機會,他打算宣布交給虞淵,反正錢就算在虞淵手裡,也都是他的。
因為太啟臨時起意要把資產交給虞淵,虞淵的律師團隊又忙了起來,虞家內部裡也有了些風聲,讓不少對虞淵不服氣的宗親開始改變主意。
虞淵掌握虞氏大權眼看著不可逆轉,又有很多人開始打虞淵婚姻的主意。
虞淵和太啟的親密關系是虞家近親裡心知肚明的事情,過去那些親戚覺得是小夥子年輕,沒能抗住嫂子美色的誘惑,等看到虞淵殺伐決斷,又在這麽短的時間裡哄著嫂子把財產交出來,又覺得這小子之所以和嫂子親近,恐怕打的就是財產的注意。
因此在祭祖當天,一些適齡的男女也因為各種緣由來虞王陵“參觀”,並被虞家的各個親戚想方設法地往虞淵面前推。
甚至還有遠房親戚,帶人找上了太啟。
太啟並沒有察覺到自己平白無故多了一堆情敵,虞淵在祖廟附近確認最後的儀式程序,太啟則在休息室裡無聊地玩手機,過了一會兒,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進來。”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對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夫妻,虞家親戚多,太啟並不認識他們,隻禮貌點了點頭,還是對方主動介紹自己。
“太啟啊,又是好久沒見了。”
這對夫妻是虞氏的旁系分支,按照太啟在虞家的輩分來說,能叫一聲堂弟和弟媳,只不過太啟不太懂氏族輩分這些複雜的東西,又懶得聽這對夫妻和他懷念虞淵,便親自去給他們泡茶,然後又問:“這個好看弟弟想喝什麽?”
這對夫妻一聽,兩人對視一眼,眼裡都寫著有戲。
他們帶來的這個男孩子,是女方親戚的孩子,今年剛上大一,叫許瑞竹,比虞淵現在的年齡小一歲,長相精致出挑,家庭出身也好,和虞淵之前見過一面,對虞淵很有好感,因為外界一直傳虞淵也喜歡同性,這次便把他也帶了過來。
只是今天虞淵太忙了,這對夫妻便退而求其次,先來找太啟套近乎。
聽到太啟問他,許瑞竹連忙回答:“我什麽都可以。”
太啟便幫他從冰箱裡拿了一瓶瓶裝奶茶,又給自己拿了同樣一瓶。
“給你。”
太啟把奶茶遞給許瑞竹,自己在他對面坐下來。
許瑞竹也很大方,主動介紹自己:“夏先生您好,我叫許瑞竹,今天聽說是虞氏家族的祭祖典禮,所以拜托大姨帶我過來瞻仰一下。”
“有什麽值得瞻仰的。”太啟倒是對男孩本身的興趣更大,“你多大了?”
許瑞竹說:“我剛滿十八,今年在讀大一。”
太啟點頭:“哦,那比虞泉小一歲。”
“對對,我們瑞竹,剛好比虞泉小一歲,也是讀商科的,高中畢業後就在家裡的公司實習,他這個年紀啊,和虞泉話題正多,今天就特意帶過來了,和虞泉交個朋友。”
太啟看起來對許瑞竹很滿意,不過回答卻讓這對夫妻摸不著頭腦:“虞泉哪有時間交朋友。”
“那個,虞泉忙大家都知道,不過年輕人嘛勞逸結合,工作之余,也要有自己的時間。”
太啟考慮一會兒,讚同道:“有道理。”
話題好像又順了回去,夫婦倆在背後用胳膊撞了撞許瑞竹的後背。
許瑞竹也知道,冒然提虞泉,未免顯得太功利。
“一來和虞泉是同齡人,想多交流一下,二來是聽說夏先生是學藝術的,最近正在讀藝術史相關的書籍,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夏先生。”
太啟:“……”
太啟明顯不想提什麽藝術史,許瑞竹馬上又換了別的話題,看到桌上放著零食,冰箱裡有奶茶,旁邊餐櫃上還有點心,猜到太啟喜歡吃東西,便和太啟聊起了美食,他很會聊天,聊得也都是太啟喜歡的話題,還會旁敲側擊問太啟的愛好,太啟即便不太愛說話,還是會和他聊上幾句,最後兩人還留了聯系方式。
本來許瑞竹是想加上太啟的微信,太啟執意要留用紙條留電話,許瑞竹便留了電話。
目的已經達到,三人也不再多留,和太啟道了謝後便離開了。
太啟一看他們走了,馬上拿著紙條和手機出了門,一出門,正撞上了準備來找太啟的虞如琢。
“嫂子,你幹嘛去?”
太啟說:“我去找虞泉。”
虞如琢說:“我正想給你說這事兒呢,嫂子你趕緊去救救泉哥吧,天,今天哪裡是祭祖啊,這是泉哥的相親大會吧,全市的適齡男女是不是都來了?”
太啟:“??”
這是明目張膽挖他牆角了?
太啟卷起袖子:“我馬上就去。”
虞如琢看到太啟手裡夾著的紙條,一眼看過去是一個電話號碼,問:“這是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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