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第一次赤誠相對了,但突然被人扒個精光還是多少有些不適。
君丞拉過被子遮過自己的身體,滿腦子都是要被那什麽的畫面,慌張道:“藥、藥我自己上吧,不勞煩師尊了。”
花諭奕卻似沒聽見一般,先調整了靠枕的傾斜角度,讓君丞舒服的靠在上面。
又輕輕捋順了君丞的發絲,貼過去沉著嗓音道:“疼告訴我,別忍著。”
說完手臂一揮,遮著君丞身體的被子就被他掀開在了一邊,露出下面全果的身體。
他拿起藥瓶,倒了些藥膏在手指上,撫上了君丞的傷口。
先塗的是手臂,藥很清涼,沒有多麽刺激的疼痛感。
看來確實是自己想多了。
君丞默默盯著花諭奕垂著眼眸認真給自己上藥的模樣,本來想問問他對自己到底是個什麽想法,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因為他不知道怎麽捅破這層窗戶紙。
雖然自作多情的可能性不太大,但他還是不想說破。
要不……就裝不知道?
只要一直裝下去,拿了修為就跑,反正自己什麽也不知情,就傷不到他了吧?
再說傷到了又能怎樣,誰讓他上一世那麽無情。
對了,無情?
他不是修無情道的嗎,難道是道心破了,才發現喜歡自己?
所以他手腕上的黑線是道心破碎形成的?
在君丞想著這些的時候,花諭奕已經把他手臂上的傷口上好了藥,又拿過一長條的紗布,開始細細為他包扎起來。
手法不是很熟練,包的亂七八糟,想來也是第一次乾包扎的事。
不過他還是堅持重複好多次,直到包到最滿意的狀態,才打上結。
小心翼翼的態度令君丞都覺得不可思議。
上好君丞手臂上的傷,花諭奕又開始捯飭腰上和腹部的傷,然後包扎了胸口上的傷。
最後是腿。
腿上傷不多,所以包的很快。
不過包到大腿內側的時候,他明顯故意多摸了幾下。
君丞:……
好你個假禁欲真色批,趁機佔我便宜!
包扎完後,已經兩個時辰過去了。
因為他包的太仔細了,有一點點不滿意就重新來一遍,還會時不時停下來問君丞,“會疼嗎?”
君丞一般都是搖頭,因為確實不疼。
對方太溫柔了。
他從未想過,原來月光不僅僅是冰冷的,它也會溫暖照人。
帶著一身的傷,君丞本來以為自己會疲憊不已,卻發現自己異常興奮。
為什麽……
君丞不禁好奇起來,“師尊,你給我上的是什麽藥?”
“春舌。”花諭奕答。
“春舌!”那不是春x藥嗎!
當然春舌不是普通的春x藥,它的實際功效確實是愈合傷口,而且藥效奇好,甚至多重的傷只要一晚就可以好。
前提是,那一晚要跟人醞醞釀釀放飛自我。
因為春舌是用公蛟的淫囊為引,只有那個什麽才會觸發藥效。
君丞終於知道他為什麽要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了!
原來擱這等著呢!
“師尊,那麽多傷藥你不用,怎麽非要給我用這個藥,你……”
“是為了懲罰你,沒有聽我的話。”
花諭奕冷著眼裡的寒霜,質問道:“我說了讓你離那少年遠一些,為什麽不聽?”
“一起喝酒,一起遊玩,甚至還住在了一起!”
君丞是真沒想到他醋勁這麽大,這不妥妥的偏執佔有欲嗎?
也難怪每次自己一提元澤文,他就跟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炸了毛。
果然是吃醋啊!
“師尊你聽我解釋,我……”
(抱歉,無了)
*
雖然一整晚過後,君丞的傷是好了。
可是他的腰卻廢了。
第二天君丞完全爬不起來,可他還要去抽簽和打下一場。
不然就算是棄權。
君丞想自己好不容易贏下裴慶,就這麽棄權了太可惜了。
於是拖著自己重傷的“老腰”就要爬起來。
剛坐起身,不僅僅是腰痛的厲害,連腿都軟了,完全使不上勁。
畢竟是一整晚啊一整晚!
君丞自認為自己上一世身體挺好的,也不是沒有一整晚過,可是重生後年紀太小了,還沒發育好呢就被這麽摧殘。
某禁欲色痞也太不是人了!
一旁躺著的花諭奕看他醒了,翻過身按著他的後腦杓把他按進了自己寬闊的胸懷裡,“躺著吧,簽我去替你抽。”
君丞:?
“簽是可以代抽,可是你總不能幫我代打吧?”
花諭奕應道:“是有這個想法。”
只要打完這場就會進入第三階段,中間又有五天的休擂期。
五天足夠他養腰傷了。
可是找人代打也太犯規了吧!
再說明眼人又不瞎,兩人長相身高都不一樣,怎麽代?
君丞隻當他是玩笑話,沒往心裡去,還是要起身。
剛起身,卻見花諭奕忽然右眼閃出月牙刻紋,周身縈繞起一陣刺眼的白光,待光芒散去,竟真的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君丞指著他驚訝不已,話都沒說完整。
“障眼術。”花諭奕道:“我的樣貌並沒有改變,只是你們看我變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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