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北國給人質準備的住所,想來也不會太豪華。
別說豪華,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屋裡只有一盞壁燈,桌子和床一概沒有。
雖然沙北國沒有天南國那麽冷,但是連床和被子都沒有,簡直不把花諭奕當人看。
君丞想都沒想就去找驛站老板要被子去了,但是老板明顯是故意的,硬說沒有多余的,想睡覺只有馬廄裡的稻草。
既然老板這麽刻意,君丞也不跟他客氣了,一把劍橫在他脖頸,“既然沒有多余的被子,就麻煩把你的房間讓出吧。”
老板縮著脖子差點被君丞咄咄逼人的劍給嚇尿了,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
君丞看對方老實,正想收劍,忽然又想到了什麽似的,“奧對了。”
“拿點包扎用的紗布,還有消毒用的碘酒,最好再弄點傷藥給我。”
“盡快,謝謝。”
君丞十分禮貌的把劍又往前杵了幾分,差點插進了老板的咽喉。
於是這老板被他嚇得慌不擇路的跑了。
當然沒出半刻,老板就把自己的房間給亮亮堂堂的騰了出來,還送了紗布傷藥和碘酒過來。
一切準備完畢,君丞把花諭奕接去了新的房間裡,剛把他安置在床上,又看了眼一旁點頭哈腰一臉諂媚的老板道:“再去準備些吃的來。”
“好嘞好嘞,馬上就去。”
君丞在老板走後,就抓過花諭奕的手臂,要檢查他身上的傷。
花諭奕顯然不適應被陌生人碰觸,非常反感的要把手收回來。
君丞按住他,上半身壓過去湊近他的臉呵氣道:“我就看個傷而已,又不是對你圖謀不軌。”
因為離的太近了,花諭奕厭惡的皺了皺眉,表情有些尷尬。
然後迅速別過頭去,還是抽回了自己的手,“不勞閣下費心。”
君丞笑道:“我又不是什麽才狼虎豹,洪水猛獸……我要是沙北國的人,幹嘛要對你這麽好呢?”
“那你是誰?”
“我是君丞,剛才不是說了嗎?”
“身份。”
“我是被天南皇派到這裡的臥底,之前一直藏的很深從來沒有暴露過身份。這不知道太子殿下要來當質子,我才現身相迎。”
花諭奕斜瞥他一眼,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大抵是身上的傷太疼了,再加上趕了那麽多天路,他沒精力再跟君丞糾結。
他躺在床上,慢慢閉上了雙眼。
君丞沒敢立刻招他,一旁倒騰藥去了。
說實話,君丞對上藥什麽的一竅不通,就像花諭奕之前給自己上藥一樣,都是摸石頭過河。
不過好在他有靈力,便把靈力注入進藥瓶,讓藥中充盈靈力,至於有沒有用另當別論。
然後才開始幫花諭奕脫衣服包扎。
花諭奕本來都快睡著了,被君丞扯了一下衣服立刻驚坐起身,“你幹什麽!”
“太子殿下受傷了,我給你上藥呢。”君丞怕他掙扎,不由分說的用靈力定住了他的身子。
“你睡吧,我只是給你上藥而已,不會對你做什麽的。”
君丞信誓旦旦的保證,而且他態度確實誠懇。
花諭奕哪怕再不信他,可是身體沉的動不了,再加上太困,很快再次睡著了。
在花諭奕睡著之後,君丞終於可以大顯身手,給他好好包扎了。
花諭奕身上有幾道鞭痕,臉上有點腫,不過這都不算什麽,全是皮外傷。
傷的最重的是大腿,被人拿刀刺了一刀。
不過還好這一刀扎的不深,沒傷到筋骨。
一切搞定之後,君丞把花諭奕的身子擺好放正,塞回被子裡。
他本來想離開床邊自己去一邊睡,但環顧整個房間,也沒有其他可以睡的地方。
然後他看了一眼床上臉色慘白的睡美人。
“咕咚——”君丞咽了口口水。
肚子好餓。
正巧驛站老板送了吃的過來。
君丞想著花諭奕都睡著了,就沒叫醒他。
可他卻不是想吃東西的那種餓,而是身體上的饑渴。
他想自己才剛穿過來幾天,就動這種邪惡的念頭不太好,便拚命的忍了又忍。
可是床上的花諭奕好香啊,明明睡著了沒動,那濃鬱的蓮花香不停的勾他。
忍了大半宿,君丞終於還是沒忍住,脫了外衣鑽進了花諭奕的被窩裡。
對方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有人進了他的被窩,在解他的衣服。
君丞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弄醒他。
從上身開始脫,一層層褪去,然後是下裙,直到把對方脫的一絲不掛。
感受到對方身體的體溫,君丞緊緊的把花諭奕擁進懷裡,吻他的唇,吻他的臉頰,吻他的鎖骨,吻他的發梢。
邊吻,手指不停的輕輕摩挲那滑嫩的肌膚。
從肩頭摸到胸口,又摸到下身,每一寸都不肯放過,最後停留在自己最喜歡的地方,反覆揉搓。
花諭奕睡的很熟,不過似乎也有感覺有人在摸自己,表情有些不耐煩,臉也慢慢的燙了起來。
君丞被他這小表情勾的不能自己,吻的更深了一點,舌頭攪動,碰觸柔軟的內壁。
“唔……啊……”
君丞已經把花諭奕吻出了不間斷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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