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能讓別人亂碰。想看就去找傅延再要一個。”
那氣勢,已經把黃塤完全籠罩在內,容不得外人沾染分毫。
“啊,抱歉抱歉。”唐喧十分尷尬地閃到了一邊。
來到客棧,由於有青寧與唐喧的到來,準備再加兩間客房,但是店小二卻萬分抱歉的前來,說是只剩余一間了。
“師妹,要不我們去其他客棧住呢?”唐喧問道。
青寧掃了一眼傅延,擔心他會對沈誓不利,直截了當地拒絕:“不行,我就住這裡,讓他離開。”
傅延覺得這人霸道上了癮,才不慣她:“我先來的,房間早就開好了,缺的是你的房間好嗎?你要是說話客氣點,我指不定還會讓給你,但是現在,住大街去吧。”
“你……”青寧氣的就要與他對吵,手中的劍發出脆鳴,隨時要出鞘為主人打抱不平。
唐喧馬上橫在兩人中間,打圓場:“這樣,剩余那間給師妹,我與傅公子擠一擠,傅公子,不好意思啊。”
傅延哼了一聲,沒有拒絕。
沈誓板著一張臉,沉著聲看向傅延:“你住我那裡。”
說罷,不給其他人反駁的機會,拽著傅延回了房。
“那大師兄住哪裡呀?”唐喧追問道,沒得到回復。
黃塤見安排妥當,拽著齊斐回了自己房間。
房間內。
傅延給沈誓倒了一杯熱水,自己則坐在一旁看著他:“你不是不知道你那師妹敵對我,你把我拽過來,不是拉仇恨嗎?改天趁你不在,她把我拍死了怎麽辦?”
“不會。”沈誓喝了一口熱水,似是一股暖流衝進五髒六腑,緩解了身上的疼痛,沈誓抬起頭,“我不會離開你。”
“……”傅延一怔,大腦懵了一下,也僅僅是一瞬間,馬上理解了沈誓的意思,他在安慰自己。
“你身上的傷怎麽處理?我不會療傷。”傅延將茶杯拿走,看著沈誓虛弱的臉色,也挺著急。
“我自己可以。”
沈誓艱難地坐好,將腿盤在身前。
“那你先好好療傷,我去把我的笛子拿回來。”傅延說完就要走。
察覺到隔壁熱氣騰騰,有水聲隱隱約約傳來,似是唐喧在洗澡。
“不要去。”
沈誓一著急,體內的靈力亂躥,當即躥出一口血來。
傅延大驚,馬上折身回來扶著他坐好。
“不去就不去,你急什麽?”
“我讓他給你送來。”
沈的指尖青光一閃,一團星光立刻穿透牆壁,飛向隔壁。
不一會兒,房門就被敲響,唐喧在門外喊:“大師兄,你叫我?”
傅延去開了門:“不好意思,我的笛子還在我房間,我得去拿過來。”
“哦哦好的,你隨意。”唐喧瞄了瞄屋內的沈誓,他的臉色十分難看,額間青筋暴起,似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
唐喧進了屋,守在一邊:“怎麽傷的這麽重?下次再碰到李旭,看我不打死他。”
傅延回來後關上門,問唐喧:“我看他挺難受,你有沒有辦法幫他療傷?”
唐喧搖了搖頭:“我修為不夠,靈力傳給大師兄也只是杯水車薪無濟於事,我們不打擾大師兄,他自己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哦哦行吧。”傅延點頭知曉。
“對了,你身上的妖氣怎麽沒的?上次我就想問你了。”唐喧好奇地打量著傅延,並沒見到他身上有什麽了不得的能量。
“額,運氣好嘛。”傅延打著哈哈,怎麽一個個都要問一遍,要是能說出來,他一定敲鑼打鼓地告訴他們。
為了防止他繼續追問,傅延轉移話題問道:“那個若盈被收了沒?”
“若盈?你說那隻狐妖?”
“應該是的。”
“收了啊,不過功勞都被他們靈珠派搶走了。早知道那個李旭這副死德行,我才不幫他,讓他被打死算了。”
想到這裡,唐喧就一肚子火氣,救了個白眼狼就算了,還害的大師兄受傷。
“怎麽回事?你給我講講。”
根據唐喧的描述,傅延大概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早上,傅延將若盈是妖的消息告訴了靈珠派。
兩人在城外搜尋一圈,終於在傍晚時發現可疑之人。
那是極美的女子,此時正挽著一個中年男人往城外走,一時之間,路過的男人皆是露出羨慕的目光。
中年男人容貌中等,身材略略發福,很難讓人找到足以欣賞的魅力點。而且,從衣衫裝飾來看,男人也不像有錢人,頂多就是農民的管事頭頭。
這樣的人,在明眼人看來,是非常配不上若盈的。
但男人覺得自己非池中物,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恨不得貼到若盈的身上。
李旭和季瑤正尋人尋的累了,看到此景,雙雙對視一眼,覺得情況不對,於是尾隨其後。
果然,若盈將男人帶到山溝後,便妖嬈的伸手去扒衣服。
“你好騷啊!”
男人一邊享受著被扒,一邊去調戲若盈。
不多會兒,四處妖氣彌漫,若盈露出本來的面目,身後一條長長的尾巴在地上搔來搔去,男人卻一臉享受的閉著眼睛,絲毫沒有察覺。
他的精氣在不斷的流向若盈,臉色已經由原來的紅潤,轉成灰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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