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他們都很喜歡錢,比起我更喜歡我的錢,還真是阿彌陀佛了。”
寧知白笑出聲,忽然蹦下床,跑到浴室,摟住他的脖子,一副狡黠的樣子:“再來一次?”
陸潤知笑了笑,一副道德高尚的模樣:“不了吧。”
“為什麽呢?”
“我覺得你沒有那麽喜歡錢。”
“何以見得?”
“因為你是個傻缺,一上來就跟陌生alpha要生崽的傻缺。”
寧知白聞言哈哈大笑,隻道:“玩不起?”
“笑話。”陸潤知輕笑,握著他的手腕把他翻過去:“我吧,是個爛人哦,所以沒有玩不起這一說。”
“沒關系……”寧知白咯咯得笑:“我長得這麽好看,你不吃虧。”
第二天早上,寧知白穿著酒店的浴袍就開門要走。
“不留個聯系電話?”陸潤知躺在床上問他。
寧知白笑:“才不呢,你記住我的名字了?”
“小……什麽來著?”
“小白。”寧知白哈哈大笑:“不用擔心,我想做的時候,會隨時找到你的。”
“這麽一看,好像我比較吃虧。”陸潤知懶洋洋的說。
寧知白穿著酒店的白色浴袍,露出胸腔,只是笑:“下次再見啦。”
“再見。”
寧知白關上門,坦蕩的穿著浴袍和拖鞋就走出酒店。
服務人員驚了:“先生?浴袍您是不能帶走的。”
寧知白似笑非笑:“601會付錢的,現在,離我遠一點。”
服務人員一臉懵,只是身後忽然出現兩高壯如熊的黑衣人。
“老大。”黑衣人戴著墨鏡,給寧知白點雪茄。
寧知白吸了一口,笑了:“都辦妥了。”
“老爺子已經“請”過來了。”
寧知白高興得點點頭:“那太好啦。”他邊說邊拿著雪茄出酒店,坐進車裡。
普佐透過窗戶往下看,不由皺眉:“先生,那是寧家的車。”
陸潤知吃早飯,喝粥:“嗯?”
“您昨天屋子裡的那個,是寧家的人。”
陸潤知聞言把報紙卷成一個棒槌,啪得揍上普佐的腦袋,他別有深意,像是在調笑他一樣:“你這個人,真的很沒趣。”
“什麽?”
“我都說了,我記不住一個床伴的名字,他就是七仙女,對我而言區別也只是屁股比較白而已。”
普佐聞言無語了,搖了搖頭,卻再次往窗戶下看。
那個光頭小和尚,穿著浴袍抽著雪茄,突然抬頭看他……
普佐即使知道那個小和尚根本從酒店的反光玻璃看不到他,也還是突然心驚。
他的目光像一隻餓狼,眼睛裡都是饑渴與殘忍,忽而……他笑了,朝著普佐做了一個飛吻。
普佐學過唇語,他清楚的看見,小和尚說:“下次見。”
普佐頓了頓,給陸潤知沏茶,問他:“你不怕他坑你嗎?”
“嗯?”陸潤知看報紙,聞言哈哈大笑:“怪不得你活到一大把年紀還是隻童子雞。”
看著普佐不知是氣紅還是羞紅的臉,陸潤知笑了:“要錢還是要命,看本事嘍。”
普佐翻了個白眼,覺得還是不和神經病說話比較好。
車子行駛得很平穩,寧知白抽完了他的雪茄,再次下車時來了一間廢棄的車庫。
他穿著白色浴袍,像要去夏威夷度假一樣,慢條斯理的走進去。
倉庫很暗,只有上方橘紅色的燈忽忽悠悠得閃著,灰塵嗆得人直咳嗽,這種生活環境只有老鼠才喜歡。
寧知白一屁股坐進皮沙發裡,看著對面被五花大綁的老人,好心情的問:“怎麽樣?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老人翻了下眼皮,冷冷一笑:“寧知白……”
“對對,”寧知白挺高興,笑出聲:“就是我,寧知白,但我不喜歡別人這麽叫我,你還是叫我小白。”
老人不屑一顧,只是皺眉,顯得厭惡:“你究竟……”
“誒呀,別著急嘛。”寧知白很開心,他又點燃了一支雪茄,愉悅道:“我昨天,睡了一個男人。”
老人一副惡心的樣子。
寧知白卻繼續自我滿足:“他很棒,我一直想和他搞,嘛……”他感歎:“畢竟我愛他啦。”
“老頭子,都說了,你不要著急。”寧知白又重複了一遍:“你放心,寧卿卿那個小女子。”他對著他獰笑:“我一定會,把她大卸八塊,叫她嘗嘗我的苦痛。”
“你在胡說什麽……”
“寧家家主,寧老爺子。”寧知白左手玩著槍,把槍一拋一拋的:“都說了不要著急。”
“給你講個故事好了。”他說:“從前,有一隻小耗子,他死了,然後他又活了。”
“砰!”一聲槍響,淡淡的白煙從槍口冒出,老人的腦袋上有一個血淋淋的洞口,他依然睜著眼睛,死不瞑目。
寧知白神情很淡,抽著雪茄,看著死去的老人,笑了一下:“所以他重生的第十五天,他決定要和他最愛的男人,睡覺。”
“而第十六天,他要乾掉一個,曾經令他生不如死的人。”
寧知白起身,抽出浴袍的綁帶,浴袍滑落在地上,他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般,站在死去的老人面前。
面無表情道:“你放心,不要著急,寧卿卿,戰衾,我會叫他們一個一個下去陪你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