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展示自己的價值,“我知道東華有個天眼,衛星定位,錄入了全國人的身份信息,當然,你要是能拿到美國的‘大衛',我能找到並銷毀更多的數據。”
頓了頓,“追蹤到每一位購買人也不是不可能。”
雖然說也就幾千人購買過,但私下的傳播、販賣,刊印,已經像病毒一樣擴散開了。
要想徹底追蹤,簡直比登天還難。
槐玉瀾這麽理智的人……他老婆穿旗袍的寫真別人存在了別人硬盤裡,他眼皮往下了點:“查。”
有些事,就應該徹查到底。
……
有個人,就應該接受懲罰。
嚴寒,雪都下成災了。
好消息是車隊找到了罐頭的代工廠,壞消息是這裡被另一夥人佔了,蘇還娜帶隊去交易去了。
陳么雖然什麽事都不乾,但地位挺高的,曾羌和蘇還娜一直對他客客氣氣的,生怕他有一點磕著碰著,王濤徐慧就更不用說了。
這倆天天閉著眼吹他,濾鏡快拉得跟槐玉瀾的一樣厚了。
他這日子就很安逸。
天一冷,暖爐就沒熄過火。
陳么烤著烤著就有些昏昏欲睡。
一分鍾,兩分鍾……睡過去了。
精神幻境構建肯定是有難度的,場景越複雜就越有難度,這點就跟畫畫差不多,只是槐玉瀾需要描繪出三D版的。
槐玉瀾是想玩一點花的,但實力不允許。
他就選個最簡單的。
至少把岑無幻化出來很簡單。
岑無被打的爬都爬不起來,出於人道主義(幸災樂禍),陳么會去探望岑無,他每次去看岑無也不說話,就只是去看看。
他覺得他把自己是勝利者的姿態擺得很足了。
但岑無不這麽覺得,他隻覺得陳么在勾引他,把他搞得誤會的更深了。
每天期期艾艾又輾轉反側的。
車隊扎營休息——又可以去探望岑無了。
陳么不知道這是幻境,他就覺得今天人好像有點少,遠處的雪下得很深,周圍有些糊。
但這不耽誤他去找岑無炫耀。
岑無還躺著,他傷得挺嚴重的,他見陳么來了也不說話,就低著頭,赤紅著一張臉。
槐玉瀾是推著輪椅進來的:“小么。”
槐玉瀾怎麽來看岑無了?
陳么不高興了,很不高興,他扭頭,沒應聲。
槐玉瀾似乎是沒發覺他不高興,跟岑無聊起了末世前的事,他們越聊越有興致,陳么有點坐立難安。
他膽子一向很大的,當著岑無的面就敢勾引槐玉瀾,還生怕岑無發現不了。
這次也是。
他硬插到倆人中間,坐到了槐玉瀾腿上。
陳么沒注意,就在這時候,“岑無”的臉扭曲了下,變成了一片空白,精神幻境受到主人情緒波動的影響——槐玉瀾已經開始性奮了。
在岑無面前,坐在他瀾哥腿上什麽的。
陳么長發柔軟,臉龐白皙,唇瓣因為經常被親吻的緣故,沾染了些很鮮豔的猩紅:“槐老師,昨晚你搞得我好累。”
沒什麽說的,真的沒什麽說的,在變態這塊上,他們倆一直是雙向奔赴。
在人前陳么就容易興奮,說一些平常不會說的話。槐玉瀾就很喜歡,他攬住陳么的腰,旁若無人道:“哪裡累?腿酸還是腰疼,老公給乖老婆揉揉?”
他說著,拉開了陳么外套的拉鏈,“……怎麽穿成這樣子。”
什麽樣子?
純白的芭蕾舞服,胸前和裙擺都鑲著大片的碎鑽,聖潔……澀情。陳么的瞳仁微微顫了下,終於意識到了什麽。
操。
這特麽絕對不對勁。
他不記得自己穿了這玩意:“槐?”
槐玉瀾掐著陳么的下巴,去吻他:“怎麽了嗎?”
他眉眼修長有韻味,說話還溫文爾雅的,“老婆好漂亮。”
外套被脫了下來,芭蕾服把腰掐得很細,筆直的腿套著白色蕾絲襪,場景倏然一換,岑無的房車變成了灑著金光的芭蕾舞室,“跳給我看?”
……他哪會跳這玩意。
還有這是哪?怎麽地點還能一跳一跳的,陳么拉上槐老師的手,睫毛蓬松又輕盈:“槐……”
操——
被抱了起來。
被壓到了欄杆上……操啊,腿真的不能抬那麽高、拉那麽直!他被迫扶著欄杆,雪白的亮片在裙擺間若隱若現,赤裸的腳點在了漆黑的地板上。
亞麻色長發蜿蜒在他肩背,單薄,柔弱。
聖潔、澀情。
他被困在一個男人懷裡,腿都被拉直了,就像一隻即將受刑的白天鵝,但就是這時候,他的臉還是很純情,金光普照,他的瞳仁透而清。
純情柔弱,人畜無害。
槐玉瀾有196,黑色的真絲襯衫很低調,西裝褲筆挺貴氣,他一俯身,幾乎能把陳么整個圈在懷裡:“喜歡嗎?”
他輕撫陳么的裙擺,“裙子拉高一點?”
男人英俊、溫和,風度翩翩,“等下兒方便操。”
第217章 末世苟名日常(32)
先是怔了下。
緊接著, 他笑了下,他長了張不會說髒話的臉,純情、無辜、人畜無害:“操。”
他頭髮很長, 相當的柔軟, 跟著他勾頭的動作, 跌落在白皙的肩頸上,他回吻槐老師, 跟做夢似的喃喃, “真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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