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竟然是厲擇手裡的藝人任載序!
三個月前和任載序在廁所結下梁子,使得任載序報復他拉踩了他網劇三個月,今天在盛典上發言又內涵了一波任載序,而現在……
對家正在廁所和他家老板接吻!而他家老板和傅星移要準備聯姻了呀!
被發現的話,會不會認為在偷情?應該會嚇死任載序吧。
厲擇這狗東西,這次玩大發了吧。
孟征轉念一想,這可是他的初吻啊,竟然是在廁所被死對頭奪去的。
媽的,想打人!
隔壁廁門關上,兩人聽見任載序解褲子的聲音,接下來就是一陣黃河之水天上來……
孟征緩慢抬起手準備推開厲擇,誰知道厲擇膽子更大,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他的唇瓣。
“!”孟征感覺一陣暈眩,剛抬起的手就被嚇軟了。
現在孟征腦中有幾秒的空白,他不知道該做什麽來緩解現在的情緒,也不清楚是生氣還是什麽,總之就是世界觀被顛覆了。
厲擇近距離看著他閃爍擔憂的雙眸,終於看到這雙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眸子慌了。
隔壁的黃河之水滴答完畢,傳來收拾褲子的聲音。而他們兩人還保持一個彎腰低頭,一個坐著抬頭接吻的姿勢。
唰地一聲衝廁所的聲音響起,廁門打開。孟征松了口氣,身體放松了不少,聽見漸漸遠去的腳步聲,心裡的石頭這才落了下來。
“放……唔唔……”孟征本以為厲擇會嫌棄地放開他,誰知道腦袋被猛地往前按,和厲擇的唇貼得更緊了。
厲擇將他的雙手按在身後,像是把孟征抱在懷裡。剛才那試探性地一舔,好像並未滿足他,反而激起了他想要更多的想法。
按住懷裡掙扎的人,強行索取對方雙唇。孟征越是掙扎,他就越是想要征服。好像這種感覺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現在終於能夠為所欲為了。
孟征被迫仰著腦袋迎接厲擇狂熱的索取,他覺得自己和厲擇可能都瘋了。
明明兩人是死對頭,而且之前還準備離婚的,但是現在卻在廁所和厲擇激吻。
任載序在的時候還很慌張,但人一走,莫名的禁.忌感就湧上心頭。畢竟在現實世界裡,他想都沒想過要和死對頭髮生點親密的事,兩人從來都是互相針對的狀態。
現在的厲擇失憶了,兩人才一再發生曖昧,一開始自己沒有製止,也相當於是自己的縱容,才導致現在親在了一起。
可問題是,這個世界的厲擇也很討厭自己啊,為什麽要吻自己呢?!
找刺.激呢?!
的確很刺.激。
孟征覺得這個吻不錯,雖然一開始是心理上有點抗拒,但是現在越吻越帶勁兒。
既然對頭和自己比吻技,那自己也不能被動啊。
孟征不再掙扎,主動迎合。明顯感覺到厲擇頓了頓,隨即又狂吻過來。
如果此時有別人看到,一定會覺得兩人是許久不見的情人,吻得難分難舍,像是憋了很久,現在要一鼓作氣發泄出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征覺得嘴唇已經被厲擇吻得麻木了,呼吸越來越不順暢,臉漲得通紅。
“呼……”孟征忽然能正常呼吸了。
厲擇松開桎梏住他的手,雙手撐著馬桶水箱。彎腰低頭,額頭差兩厘米就能抵著孟征的額頭,火熱的視線盯著孟征。
“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厲擇嘴角勾起一抹笑,有些痞氣。
“老子的初吻早就沒了。”孟征白了他一眼,感覺很累,無力地往後一靠。
他想起來了,自己這真不是初吻,初中那年初吻就沒了。那是個意外。
真的是意外。
如果不提起,可能不會想起來。
如果當時不是厲擇跑得太快,也不會把他撞到,也就不會雙雙滾到花園的草地上,也就不會……恰巧吻到厲擇。
盡管只是蜻蜓點水一擦過,但是那觸電般的感覺卻伴隨了他好多年。
兩人當時狼狽地爬起,誰也沒說什麽,誰也沒看誰,誰也沒指責誰,就這麽當作什麽也沒發生匆匆離開。
之後再見面,也沒有誰主動提起。這件事就好像成了兩人共同的秘密。
如今厲擇失憶了,應該也不會想起這件事。而且這麽多年過去了,厲擇就算沒有失憶也不會想起吧。
“你的初吻被誰奪走了?”厲擇兩道濃眉皺起,眼神變得嚴肅。
孟征偏過頭去不看他:“關你什麽事,問這麽多幹嘛,起開,我要走了。”
“你說不說!”厲擇捏住他下巴,迫使他轉過頭來看著自己。
“你深井冰吧?老子的初吻給誰了關你什麽事,你是我誰啊,滾開。”孟征突然發火。
在書裡厲擇失憶了,做的所有事,都不是現實世界裡厲擇想做的事,就比如剛才的強吻,現實裡的厲擇絕對不會吻他。
如果將來厲擇回到現實世界,想起自己趁著他失憶縱容他吻自己,他會不會憤怒?
媽的!
哪兒那麽多破事!
孟征越想越氣,猛地推開厲擇,站起身來:“滾開。你很煩。”
“你生氣了?”厲擇後背撞在廁所門上有點疼。
“你煩不煩,”孟征心裡煩躁,“你記住了,從頭到尾都是你主動吻我的,我沒有縱容你,沒有引誘你,是你自己主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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