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結巴。
好像突然在床上呱呱叫了幾聲。
時若先可憐巴巴,“除了你,我還沒真得看過誰的繭子。”
“那你還是想看。”
謝墨贇手裡還拿著時若先換下的肚兜。
兩條系帶從指縫裡漏出來,像時若先一樣在風裡瑟瑟發抖。
時若先小心翼翼地點頭,“嗯,想看……但是誰不喜歡過過眼癮呢?難道你就不想看嗎?你也看過我的,當時你也解釋說不是故意,但是你分明就看得很爽對不對!”
謝墨贇握緊拳頭,深呼吸道:“那也只是對你。”
“我說對了是不是!”時若先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但代價是出賣了部分貞操。
“看就是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但是也不是非要做點什麽。高素質的人從來都是靈肉分離的,我眼睛看了,但是心一直沒動過。”
時若先舉起三根根手指,並攏指向上空,“我發四。”
謝墨贇咬牙:“你發得哪一個是對的?”
時若先立刻收起一根手指。
謝墨贇:“我也不是瞎的。”
今天的謝墨贇軟硬不吃,對付醉酒狀態不佳的時若先,竟然佔了上風。
時若先抱著枕頭呼救,“熊大、小欣……你們在哪?嘰嘰、咪咪,你們倆來也行啊。”
嘰嘰在窗戶上看了半天,“喵”了一聲回應時若先。
但時若先還沒來得及反應,嘰嘰就站起來扭過身,淡淡地看了一眼時若先,然後蹬腳離開。
“吧嗒”一聲。
嘰嘰走之前還把窗戶關上了。
時若先:“嘰嘰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基霸貓!!!”
時若先感覺到床邊塌陷了一角,是謝墨贇單膝跪在床上。
竹葉清香已經來到鼻前。
謝墨贇低下頭,看著閉眼的時若先。
“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
時若先:“渴你喝水啊,找我沒用。”
時若先出門前用香粉味道早就散去,現在隻留下淺淺的香味,和些許酒香。
更多的是他自帶的氣味,一股甜甜的,像蜂蜜似的味道。
謝墨贇貼近聞了聞,“你好香啊。”
時若先已經聽天由命,半放棄狀態道:“謝謝。”
這比蟲世賢說“你好騷啊”聽起來舒服多了。
最起碼謝墨贇說話的時候,表情還沒有那麽陶醉……好吧,也挺陶醉。
謝墨贇的身子逐漸貼近。
漆玉行倒得油,加上時若先過去自己放得火,逼得謝墨贇想把這碗飯做熟。
時若先感覺床上又軟又熱乎,居然昏昏欲睡起來。
謝墨贇把他撈到身前,讓他繼續清醒。
而時若先愣了兩秒,感覺自己好像接觸到謝墨贇的掛件……而且是……
時若先雙眼放大到不可思議地地步,“你你你,你怎麽有兩個掛件?!”
為什麽會是兩個?!!!
難道無CP大男主身患隱疾是他有兩根%&*¥#?!……
時若先震驚到胡言亂語。
謝墨贇:“。”
然後再度從腰間掏出那枚玉佩。
時若先呼出了一口氣,“呵呵,怎麽又是它,老朋友。”
但是一根掛件也不行啊!!!
時若先哭喪著臉,“夫君,你猜猜我心裡想的什麽數。”
謝墨贇低下頭,迎著燭光研究時若先腰間的系帶,順口回答:“不猜。”
“你猜猜吧。”時若先話裡已經帶上哭腔。
“遲了。”謝墨贇回絕,“好好養瓜你耍賴,現在反悔沒用。”
說話間,時若先感覺胸前一涼。
被胡亂打成死結的系帶居然被謝墨贇解開,隨即是沒了束縛的衣領向下滑開。
沒了肚兜的遮擋,時若先平坦但雪白的上身一覽無余。
謝墨贇伸手摸了摸時若先臍上的紅色寶石,聲音沙啞道:“你這個地方會疼嗎?”
時若先閉上眼隨口胡說:“疼疼疼,當然疼,你現在摸也疼。”
謝墨贇一臉可惜地挪開手,淡淡地問:“是嗎?”
時若先剛想點頭,就聽謝墨贇說:“既然這麽疼,那我也給你消消毒。”
“?!”
時若先:“不不不不疼了!”
為什麽學得這麽快?!
文武貝為刀俎,我可憐小蟲為魚肉……
時若先叫苦連連,感覺自己雄父嗚嗚地哭聲還在耳邊回蕩。
他在心裡祈禱蟲神能夠救救他這個在異世界漂泊的信徒。
雖然過去他沒少偷偷拿蟲神發些亂七八糟的誓,但這一次時若先無比虔誠。
蟲神在上,如果你能阻止文武貝的話,我願意拿不再和別的雌蟲結婚作為代價……
謝墨贇流連忘返地再度品嘗了時若先的嘴唇,但看著時若先可憐巴巴地看著自己。
謝墨贇愣住了。
下一步……
該怎麽做……
*
晨光熹微
拉彼欣就悄悄來到臥房門外。
她思索許久,在推開房門前,決定先用耳朵聽聽屋內的情況。
但她凝神聽了許久也沒聽出來是什麽動靜。
但按理說,九皇子這時已經要起了……
難不成是昨晚打了一晚,所以累得脫力,到現在還在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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