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一咪咪沒事的,但是你不讓我喝,我就越想喝,沒想到就偷偷喝半壺,現在看你感覺你有兩個頭,哈哈哈。”
說到這裡,時若先還自豪地竊喜出聲。
謝墨贇心裡的氣因為時若先的神態消了大半。
時若先還沒停下,和謝墨贇說:“讓我試試撒嬌還有沒有用,你知道玫瑰小蟲嗎?他說撒嬌蟲蟲最好命,你認同嗎?”
時若先擺出撒嬌的扭捏模樣,“giegie,你感覺我撒嬌有用嗎?”
謝墨贇失笑,“你喝多了就會把心裡想的全說出來嗎?”
時若先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他把手掌握起,虛空捏了一個不存在的話筒遞給謝墨贇,“快回答,你要說有用,我以後就繼續按照他說得做。”
謝墨贇握住時若先的手,“有用,你可以繼續這樣。”
時若先咯咯笑,“文武貝可太好騙了~哥哥,giegie~”
謝墨贇確定了,時若先就是喝醉了之後什麽心裡話都往外吐。
時若先現在又慢慢放下警惕,逐漸回到一開始半個人都掛在謝墨贇身上的狀態。
謝墨贇斜眼看著時若先柔順的發頂,“你又不怕我了?”
時若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我幹嘛怕你,文武貝偶爾欺負我,但是大部分時候對我都是很好的,這點好賴我還是分得清的。”
兩句話,惹得謝墨贇僅存的氣也沒了,還有些動容。
原來他做的事情,時若先全都知道。
時若先斜斜地靠在他肩上,溫熱的吐息落在他胸前,帶著淺淺的酒香。
兩隻炯炯有神地眼睛時而閉上時而睜開,幾乎要睡著的模樣。
謝墨贇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把心裡的疑問問一問時若先。
要是錯過現在,可能就不會再有時若先有問必答的機會了。
謝墨贇掙扎片刻,還是決定問出來。
“你為什麽這麽抗拒我碰你……是因為不喜歡我嗎?”
時若先悶悶地“嗯”了一聲。
他現在眼皮很重,反應速度也變慢起來。
在時若先思考期間,謝墨贇墨色的眼期待地望向他。
同時謝墨贇也有些害怕,害怕時若先說真的是不喜歡他。
半分鍾過去,時若先慢慢地和謝墨贇說出真相。
“我雄父和雌父感情很好,雄父比雌父小幾歲,所以雌父對雄父和對我是一樣的。但是每次晚上他們做…就是那個小畫本那種事情,就發出像打架一樣聲音,床腿能吱呀吱呀響很久。”
謝墨贇皺眉,“樓蘭是這樣稱呼父母的嗎?”
時若先後知後覺自己說漏嘴了,於是嚴肅地看著謝墨贇說:“這是重點嗎?重點是他們之間的事情。”
時若先說著,表情已經轉換為害怕,“有時候我還能聽到雄父嗚嗚地哭,第二天起來他基本都是紅著眼睛的。”
謝墨贇怒道:“樓蘭人對妻子都這麽不尊重嗎?”
“不是妻子……但這也不是重點!我感覺他們是為了不讓我看到,所以每次都關門在臥室裡,但其實我都能聽見。”
時若先重重歎氣,“這些年他們弄塌好幾張床了。也不怪我雄父難受到哭,誰能想到我雌父平日那麽溫柔的男媽媽,居然會這麽粗暴……”
謝墨贇陷入沉思。
感覺哪裡不對,但好像也挑不出問題來。
“但是我看那些畫本裡有些時候也會…”謝墨贇咳了兩聲掩飾尷尬,“可能就是過於情動?”
時若先豎起眉毛,“不是,一定不是這樣。”
畫本裡女弱男強,雄父雌父一向都是雄父一蟲打N個,怎麽也對不上號。
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時若先自認有理有據,反駁道:“怎麽想也不會是我雄父被雌父欺負到哭啊。”
這個問題需要實操經驗才能破解,但在座的兩個大眼瞪小眼,都是紙上談兵。
謝墨贇看過的畫本還沒時若先看的多,更是說不出具體原因。
思來想去,謝墨贇只能保證道:“我與你雌父不同,你不用擔心。”
時若先不相信,“我雌父平日比你還溫柔,我雄父也比我厲害,不還是打得不可開交,我不信。”
謝墨贇皺眉,“所以這瓜你根本沒有要養熟的意思,隻想一拖再拖?”
“對——”
時若先立刻改口:“——對你來說我就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時若先背後一涼,差點就把真心話說出來了。
還好最後懸崖勒馬,不然謝墨贇要是急了……
臥房那床不知道禁不禁打……
謝墨贇:“那你要如何?”
時若先沉默片刻,表情凝重。
“其實也不是不行,就是需要一點別的保障。”
“?”
“要不就讓熊大在床邊看著,要是有什麽不對勁,讓他幫我……”
謝墨贇伸手把時若先的嘴捏成“O”型。
時若先咕嚕咕嚕地表達自己的意見,被謝墨贇直接回絕:“不許再說了,這是不可能的。”
熊初末在暗處,感覺自己的影衛事業岌岌可危。
這種工作,已經不是另外的價錢,而是需要額外多條命才能接。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時若先:我雄父好慘啊,每晚嗚嗚嗚的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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