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給現行。
謝墨贇看著封面,瞳孔收縮了數秒才緩過來。
時若先臉色通紅,眼神飄忽,難得有說不出話的時候。
在沉默的環境裡,靠在窗戶上的嘰嘰緩緩地站了起來。
嘰嘰:既然大家夥都沒話說,那我就站起來緩和一下氣氛。
時若先警惕起來,“嘰嘰你別亂動,一會你叫起來,別人又以為是我!”
嘰嘰眼神不屑,“喵。”
時若先:“怎麽罵人呢?你老實睡著就行。”
嘰嘰舔舔貓爪,懶洋洋地弓著背睡下了。
謝墨贇心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問:“你為何能與嘰…嘰語言相通?”
這麽久了,謝墨贇不習慣叫出嘰嘰這個名字。
“就懂了啊,這有什麽奇怪的。”時若先扭頭和嘰嘰說:“給你伯伯表演一個猛虎咆哮。”
謝墨贇:“為什麽我是伯伯?”
時若先:“我是嘰嘰的爹,你是我的兄弟,自然就叫伯伯啊。”
“我不是你的夫君嗎?”
“夫君?”時若先微怔,“你為什麽要強調‘夫君’的身份呢?”
看著時若先陷入沉思,謝墨贇心裡有些拿不準。
他剛才也是一時嘴快,不知道先先會不會從中感覺到什麽……
謝墨贇:“其實我——”
話沒說完,被時若先打斷。
他一臉頓悟的表情道:“你也想佔嘰嘰的便宜嗎?那好,我講義氣,把大爹的位置讓給你,我做二爹,從此以後嘰嘰就有兩個好爹地了。”
謝墨贇:“。”
“對,沒錯,我也想做嘰嘰的爹。”
時若先豁然開朗,“我就說嘛。”
然後大手一揮,“嘰嘰,給你大爹表演一個猛虎咆哮!”
對此,嘰嘰的回復是翻個大大的白眼。
時若先攤開手,“你看,它聽懂了。”
謝墨贇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默默點頭,以表回答。
邏輯強是一件好事,但如果邏輯過強,就會走入歧途。
時若先可能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會明白,自己的直蟲錯失了多少句號下的密語。
不過以後總會開竅,目前的情況是話語又空了,而《X陽秘術》依舊顯眼。
好在時若先已經冷靜了許多。
雖然衝擊依舊在,但是不影響他的小腦瓜滴溜溜的轉。
時若先故作正經地清清嗓,然後坦蕩地看著謝墨贇說:“其實這個東西不是我想看的,我這麽做還不是為了……你。”
時若先的眼神向下移。
之前都可以直接看過去,但今天卻莫名有些羞澀。
時若先無視這股扭捏,繼續和謝墨贇說:“我認真思考過了,你既然身體沒問題,那就是缺少外界刺激,所以我就找些能激起你的東西來,借用外力喚醒你的男子氣概。”
“我犧牲自己替你看過了,挺厲害的,你看吧我睡了!”
他把書往謝墨贇懷裡一塞,然後迅速轉過身去,不和謝墨贇對視第二眼。
聽著謝墨贇起身把書鎖起來,然後又回到床上,時若先感覺這事情已經借此結束,安心抱著被子閉眼。
但是為什麽,他睡著睡著,卻感覺身上越來越熱。
這股熱意以肚臍為中心,不停地向外擴散著。
時若先心想難道是臍釘發炎了?
但是他低頭去看,卻發現自己脖子上歪歪斜斜地掛著肚兜。
他記得自己睡前早就把肚兜脫了扔到一邊去了,怎麽現在又出現了?
時若先疑惑著掀起肚兜,卻發現自己腹上的紅色臍釘被一隻手輕輕撫.摸著。
那人的手指修長,手掌都比時若先的大上一圈,可見體型之大。
而那雙有力的手臂環著時若先,同時伴隨著落在脖側的熾熱鼻息。
時若先想起這個樣子,好像是在X陽秘術的第三頁……
名曰:雙雄戲珠。
時若先記得下一頁的發展就已經超出想象了。
他想掙脫,但卻發出不出聲音。
而在他身後抱著他的那人,雖然看不清臉,但是可以聞到他身上模糊的香味。
若有似乎的淡淡竹葉味道。
時若先瞬間睜大眼睛,“謝墨贇你!”
“我?”
時若先還沒從剛才的震驚中走出來,抬手給謝墨贇臉上一下。
軟綿綿的一掌,但是讓謝墨贇和時若先都愣住了。
沒有肚兜,沒有臍釘,也沒有大手。
謝墨贇莫名其妙挨了一耳光,雖然不痛,但是足夠讓時若先尬住。
為什麽會做那種夢。
還這麽真實……
謝墨贇抬起手,時若先下意識向後躲。
但是謝墨贇拉住時若先的手,“是做噩夢了嗎?”
時若先呆呆地點點頭。
謝墨贇手指摩挲著時若先的手背,“沒事了,夢都是相反的。”
同樣寬厚熾熱的手,現實裡的謝墨贇卻溫柔了許多。
夢裡的那個,像是要他深深揉碎一樣。
天色剛亮,翻出魚肚白的曦光。
謝墨贇輕聲說:“現在還早,繼續睡吧。”
時若先迷迷糊糊地,閉上眼又進入夢鄉,這一次什麽他什麽都沒夢見,睡得十分安穩。
而另一邊,謝墨贇想要松開握著時若先的手,但是時若先輕輕哼了兩聲,謝墨贇又握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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