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迦眉頭緊鎖,聽不太懂沒關系,但是他信念堅定,信誓旦旦道:“窩要保服公主!”
謝墨贇笑笑,“你拿什麽保護?”
這句帝迦聽懂了,拍著胸膛說:“金子!窩有金子!”
謝墨贇嗤之以鼻,“有金子又如何。”
但帝迦這一拍,他胸前掛著的五級銀龍項圈隨即而動,連著下端的寶石墜子閃閃發光。
時若先剛剛還對著謝墨贇柔情似水的眼睛定在寶石上,然後就再也挪不開了。
好閃好亮好富貴……
這得老多錢了吧。
好喜歡好想要啊quq
帝迦立刻問:“公主稀飯啊?那窩送給你!”
他二話不說,摘下脖子上項圈遞給時若先。
這叮叮當當一大把,可都是真金白銀……
時若先假模假樣地推辭:“這不好吧?真的要送給我嗎?”
帝迦:“嗯!窩的就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
“雖然你這樣說了,但我還是感覺不合適誒……”
時若先嘴上繼續婉拒,但手卻老老實實地伸了過去。
謝墨贇拿住時若先的爪子,一雙眼眯起,語氣低沉道:“喜歡我買給你。”
謝墨贇瞥了一眼帝迦,又看回時若先。
“不熟悉的外人給的東西,不要亂拿。”
帝迦氣急,“你嗦誰是歪人,雖然我和公主之前梅見過,但也有分約在身。”
時若先眼睛轉了轉。
原主和未婚夫之前居然沒見過嗎?
那他就不用擔心崩人設了。
海闊憑魚躍、劇亂任蟲編啊!
在一邊默默看戲的漆玉行不禁笑出聲。
“分約……”
帝迦握緊拳頭,“和文分,分約!”
漆玉行嘴角標志性的冷笑越發輕蔑。
帝迦怒用樓蘭語罵道:“中原的偽君子!”
漆玉行面不改色,用流利的樓蘭語回答:“多謝誇獎。”
帝迦忍著驚訝道:“你懂樓蘭語?”
“一個征戰南北的人懂得樓蘭語不算什麽。”
帝迦詫異地看向說話的謝墨贇。
謝墨贇挑眉,“樓蘭語,我也會。”
時若先:“?”
你們突然說樓蘭語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兩個漢人無障礙和樓蘭人溝通,樓蘭公主一個字都吭不出聲……
還有漆玉行這貨,帝迦跟來就算了,為什麽他也要過來摻一腳?
謝墨贇道:“先先是我的妻子,他現在做我的皇子妃,今後做我的太子妃、皇后,生同衾死同穴。”
漆玉行說:“你能保證今後都不納妾。”
謝墨贇:“當然。”
帝迦滿不在乎,雙手抱胸說:“我管你納不納妾,樓蘭可以一妻多夫制度,既然已經來遲一步,我也不介意給先先做小。”
謝墨贇咬牙切齒道:“你想得美。”
這三個人樓蘭語鬥來鬥去,時若先聽又聽不懂。
但看他們的表情都變化莫測,還是決定趁機離開。
“你們聊吧,我著急回去吃席。”
時若先後退小半步,腳底發出“吧唧”一聲,居然後退時踩到地上的橘皮幾把。
“媽媽媽媽呀!”
時若先腳下一滑,雙腿失去重點,眼看著就要摔倒。
聞聲,三人同時衝過去。
謝墨贇離得最近、身手最為利落,按理說也該最快到時若先身邊。
但他被帝迦攔住,閃躲時稍稍了慢了一點。
漆玉行滑著輪椅趕去,時若先剛好扶著他的把手站穩了。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沒有和漆玉行發生肢體接觸,提起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
時若先也驚魂未定,穩住腳跟後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謝墨贇推開帝迦去扶住他。
“沒事吧。”
時若先本想擺擺手說沒事。
但是腦海裡的想法一轉,改為滿臉後怕。
“有事。”
時若先靠在謝墨贇肩上,“剛剛嚇死我了……嚶嚶嚶。”
漆玉行:“……變臉倒是很快。”
時若先捂著臉,抽泣著說:“總要有一點反應的時間啊。”
他用力深呼吸,逼著自己眼圈裡溢出眼淚,茶裡茶氣地和謝墨贇說:“夫君,你摸摸我現在心跳的好快,我們回去好不好。”
謝墨贇手掌下是時若先的胸脯,除了點頭說“好”,也沒有別的話可以說。
漆玉行:我就多余扶一下。
帝迦在一邊眼睛嫉妒的發紅,“怎末可以摸熊啊,光天化日之下!”
這一句他喊得聲音極大。
漆玉行警覺皺眉,“別說話。”
謝墨贇眼神凌厲,看向對面通往此處的小路。
那邊有隱約的腳步聲傳來……
帝迦生氣,不要命也要上前拉住時若先。
“公主,尼同我走!窩帶你回樓蘭。他們怎麽能光天化日之下這樣對你!”
時若先迷茫,對我哪樣了?
你不要搞事了,我真的想走啊。
謝墨贇伸手對著帝迦的嘴飛出指風,帝迦閃躲之際,腳步聲和人聲一起傳來。
漆世彥稚嫩的聲音說:“麗貴妃娘娘,我剛剛聽到有人再說話誒。”
他學著帝迦的語調重複一遍:“腫麽可以抹胸啊!光天化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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