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臍橙,再來點小打雞。
時若先愛護這麽多年的寶貝,被文武貝欺負了又欺負,實在委屈。
換做平常,謝墨贇的葷段子面不改色就上來了。
但今天謝墨贇異常平靜,隻說了一句:“回去幫你看看”,就抿唇不再說話。
要不是時若先的手還緊緊被他拉住,時若先就要以謝墨贇改性了。
聯系到鍾粹宮的所見所聞,時若先看出謝墨贇表面冷靜,實際失魂落魄。
時若先小心翼翼地問:“你父皇他……”
“嗯?”
謝墨贇抬眼的反應都變慢了。
時若先在腦海裡仔細措辭,委婉地問:“是不是很快就能吃你父皇的下一個席了?”
吃席。
時若先永恆的追求。
只可惜今天沒吃上。
謝墨贇給出模棱兩可的回答:“也許。”
時若先低頭琢磨,總感覺謝墨贇話裡有話。
孔子說得好:信就是信,不信就是不信,微信是什麽意思?
同理:能吃就是能吃,不能吃就是不能吃,也許是什麽意思?
時若先低頭思索著,忽然感覺到馬車車窗外有人正在看他。
抬頭看去,冷不丁和迪迦那雙哈士奇般的藍色眼睛對視上了。
迪迦對著時若先一臉興奮,用樓蘭語喊道:“我一定會把你帶走的未婚妻!”
時若先不明所以。
這傻老外,嘰裡咕嚕什麽呢。
謝墨贇的目光已經及時到來,冷漠堅定地看向迪迦。
一手攬住時若先的肩膀,另一隻手抬起將車窗擋簾放下。
謝墨贇的眼神尖銳冰冷,像是一把磨礪出鞘的寒劍,隨時都能扎迪迦個對穿。
時若先小聲說:“這簾子放下來好暗哇。”
謝墨贇:“是因為簾子暗,還是因為看不見你的青梅竹馬感覺暗啊。”
時若先捶了一下謝墨贇的大腿,“我和他之前沒見過面,我和他算青什麽梅竹馬?青梅什麽馬?青梅竹什麽?”
謝墨贇緊扣時若先的五指,指根交疊能感覺到時若先的心跳聲,這讓他感覺兩人的距離如此貼近。
就好像交融在一起,互相感受呼吸心跳。
時若先問:“那要是吃了下次的席,你是不是就要當皇上了?”
謝墨贇抿唇,“你為何要這樣問?”
時若先眨眨眼,“我關心一下夫君的事業嘛。”
“未必。”
謝墨贇這樣說,便是有八成以上的把握了。
時若先點點頭,附和道:“喜事啊,那可真是升官發財死老──”
謝墨贇側頭看向他,時若先立刻不著痕跡的改口。
“──爸。”
時若先後背發汗,險些就恭喜謝墨贇升官發財死老婆了。
為了表示自己的態度,順便穩住謝墨贇,時若先抱住謝墨贇的胳膊。
“我才不想死,我會陪著夫君的。”
謝墨贇捏了捏眉心,“可這事未必這麽順利,這路上艱險,我不想讓你參與進來。”
時若先蹭了蹭謝墨贇的大臂,“我一直都相信夫君可以的,有我給你祖墳一臂之力,你肯定能行!”
謝墨贇:“。”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祖墳,也是我那群兄弟的祖墳?”
謝墨贇忍了許久,終於告訴時若先這個無情的真相。
時若先稍加思索,“要不你改姓跟我上一個戶口,以後我倆一起旺。”
謝墨贇沉默許久,從牙縫裡擠出回答:“那我真是多謝。”
時若先笑出兩排光潔整齊的小米牙,大方道:“誒,不多謝,多時。”
謝墨贇垂眸眼神看著時若先神采飛揚的小表情,心裡的陰霾被這些生動的對話驅趕了許多。
時若先拍拍謝墨贇的肩膀,“我們老時家條件也蠻不錯的,你入贅過來什麽不用帶,帶著你的胸來就行了~”
貞操,是雄蟲最好的嫁妝。
既然貞操已經被互相糟蹋完了,那留給謝墨贇的彩禮已經不多了。
大奶,是雌蟲最好的彩禮。
時若先忍不住嘿嘿一笑,這兩句還挺對仗,我真是個被埋沒的大詩人。
時若先偷樂之時。
謝墨贇的手已經悄悄來到時若先腰際。
時若先一驚,“你這是幹嘛?”
謝墨贇的手愈發往下,已經來到腿邊。
時若先按住他,“你你你,不是說好了回府嗎?入贅也不用這麽著急吧?”
謝墨贇道貌岸然地回答:“看看玉打得腿紅在哪裡。”
時若先連忙並攏膝蓋。
“不紅了不紅了,已經不疼了。”
“別不重視,你現在說沒事,回去又要生氣,讓我看看紅在哪……順便消消毒。”
謝墨贇兩隻手,抵過時若先的雙手加雙腿。
古有項莊舞劍,今有文武貝消毒。
時若先本來不紅的地方,都被消紅了。
時若先罵罵咧咧,“文武貝,你混蛋、你王八蛋。”
謝墨贇把玉放下,“那讓它繼續?”
外面空氣冷,玉像冰塊一樣貼在時若先腿側。
本來這一塊被消毒消的滾燙,現在被這玉猛的一冰,激得時若先眼淚都出來了。
此時馬車也到了府上。
謝墨贇親親他嘴角,幫他系上裙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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