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墨贇感覺時若先下一秒就要哆嗦起來了。
但時若先吸吸鼻子, 和他說:“那你……輕一點吧QAQ”
謝墨贇挑起時若先的下巴,“要我說不呢?”
文武貝這般霸總, 時若先突然出戲。
差點忘了文武貝現在是謝墨贇(已黑化)版本了。
時若先很快調整自己的狀態對應謝墨贇。
他思來想去, 只能嗲著嗓子主動抱住謝墨贇的胳膊,“夫君”“哥哥”來回換著叫。
“夫君, 你得憐惜我這朵嬌花啊!”
時·嬌花·若先用手摸著謝墨贇結實的胳膊, 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拋開文武貝要對他王八強上攻這件事,他這身肌肉的手感真的很好,但可惜每次時若先想摸摸, 最後都是擦槍走火…
輕則被當成小甜點舔來舔去, 重則被怒喂三斤臍橙。
時若先的手在謝墨贇身上流連忘返, 但眼神一刻都不敢停留, 生怕被文武貝這個貨按著就開始肉債肉償。
文武貝前半輩子的冷淡禁欲忍下來的精力,全都發泄在時若先身上了。
時若先的臉貼在謝墨贇大臂上, 語氣和眼神都可憐巴巴。
“而且我也不是為了自己, 要是夏天, 大不了就是發發汗運動一下, 但現在這麽冷的天——我風寒發熱倒是不要緊, 夫君以後要日理萬機,可千萬不能‘做’那些事, 這實在是有~損~龍~體~啊~”
時若先抬起頭, 對著謝墨贇眨眨眼。
“我說得對嗎~夫~君~?”
時若先仿佛波浪線成精, 自己的身子也跟著高調起伏的語氣而扭動著。
謝墨贇表情有輕微的松動,嘴角抑製不住地上揚。
時若先一臉嬌怯地低下頭,扯著謝墨贇的袖子搖來搖去,“哎~呀~夫~~君~~~我都是你的人了,還差這一次兩次嗎?”
時若先拉住謝墨贇的袖口,向下借力拽著謝墨贇低下頭。
時若先“啾”一聲,給了謝墨贇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時若先滿臉通紅,眼睛明亮地看著他,“老話說得好:留得寶貝在,不怕沒柴燒,我們多囤一點,以後慢慢燒。”
不管謝墨贇願不願意了,反正時若先感覺自己已經是夠燒了。
時若先:……這可真是一個完美的一語雙關句。
謝墨贇:“空口無憑,你得寫下來才行。”
時若先連連點頭,“借條行啊,回去就打。”
別說借條了,只要是能躲過這一時,簽個賣身契都行——反正時若先關鍵時刻會逃跑,騙過一時是一時。
謝墨贇低頭,堵著時若先狡猾躲避的嘴,重重地親了又親。
時若先的嘴巴被他又親又舔,等到松開之後,時若先兩片唇瓣已經不堪重負,被弄成一片被蹂.躪後的瀲灩水光。
看著自己的傑作,謝墨贇笑了笑。
時若先紅著臉,訥訥地說:“為表誠意,這個算我送你的。”
謝墨贇笑著搖頭,“我想不明白,你的腦袋瓜裡每天都在想什麽?”
“男孩的心思你別猜你別猜~猜來猜去也從猜不明白~”
時若先哼著歌,心情愉悅地和謝墨贇眨眨眼。
謝墨贇無奈又寵溺地欣賞時若先五音走了四音,還有一音勉強掛在嘴邊的歌喉。
忽然謝墨贇警惕地轉過身,時若先愣住了,不知道周圍發生了什麽。
但謝墨贇這樣小心,那準沒錯。
於是時若先立刻噤聲,躲到謝墨贇身邊。
謝墨贇在時若先乖乖向他靠過來的時候,欣慰裡又帶了些竊喜。
時若先拽著他的胳膊藏起來,問:“夫君,怎麽回事?”
謝墨贇挑眉,故作神秘道:“有人帶著你日思夜想、愛不釋手的東西來了。”
時若先認真思考。
謝墨贇笑著等待答案,心裡已經計劃好用什麽姿勢接受時若先充滿愛意和激動的香吻。
時若先苦思冥想,突然眼睛一亮。
謝墨贇看向他,時若先很快又心虛低下頭。
“可是……人家雖然比較開放……但是你這樣送是不是影響不好?”
謝墨贇:“?”
他心覺不好,但還是按兵不動,問:“是嗎?我不覺得。”
“我沒想到夫君居然這麽大方。”時若先對著手指,含羞帶怯的說:“那既然夫君話都這麽說了,那就讓我看看那個人胸有多大吧。”
“……”
時若先緊張地靠近謝墨贇,“夫君,這附近有老鼠!這磨牙聲好可怕!”
謝墨贇笑得猙獰,“你膽子這麽大,還怕老鼠?”
時若先眨眨眼。
而這時,稀碎的聲音逐漸靠近。
如果不是之前留意到謝墨贇的動作,時若先靠自己是察覺不到的。
時若先瞪著眼睛等待,沒想到蘆葦叢中露出一張熟悉的臉來。
黑色長發束於頭頂,一身飛魚服氣質凜冽,但臉上掛著兩個明顯的黑眼圈,還有微妙的表情。
熊初末看著時若先小鳥依人地靠在謝墨贇身邊,神遊天外了幾秒鍾才單膝跪下。
“陛下……娘娘,屬下來遲。”
時若先驚訝地看向謝墨贇,“這是你送我的……還真是……”
謝墨贇:“……真是什麽?”
時若先頂著謝墨贇黑幽幽的j眼神點評道:“還真是我心意領了但堅決不能做那種賊膽包天的壞人我還要和夫君私下好好燒一燒呢我可一點都沒有動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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