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勝:“?”不是我, 我沒有。
微微皺起眉頭, 雖然不清楚原因, 但夏勝也猜到白文會改變主意肯定和林白有關。
夏勝的事情在白文和林白身上來回看了好一會兒, 倒沒有否認, 不過這次不是因為他的性子,而是白文這樣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他也樂得去幫林白當這個擋箭牌。
但不知道為什麽,夏勝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裡的機緣開啟了,我們快進去吧。”
“對,剛剛這裡可是有靈獸潮的,裡面的機緣肯定很豐厚。”
旁邊修士們興奮的聲音適時響起,夏勝語氣不好地道,“我們也進去看看吧。”
“你們去吧,我就不進去了。”林白道。
白文剛想說他也留在這裡,但他的眉頭很快便微皺了下,在用靈識跟一個妖族親信說了些話後便跟著一起走了進去。
很快,烏泱泱的人群便減少到只有寥寥數人。
見白文和林白分開了,夏勝的心情終於好了一些,在見到嚴中傑也留下來陪林白後,他放心地跟著凌峰生一起走進了秘境。
但很快,他的心情就又糟糕了。
因為他發現凌峰生竟然和他看中了裡面的同一份機緣,可以讓人從金丹期提升到元嬰期的破鏡丹。
“你不是已經到元嬰期了嗎,要這破鏡丹幹什麽?”夏勝有些不善地看著凌峰生。
他看到破鏡丹的第一眼就覺得這個很適合林白,這丹藥隻對金丹期的修士有吸引力。他本以為元嬰期的他拿到這破鏡丹是手到擒來,卻沒想到凌峰生竟然要跟他搶。
凌峰生並沒有回答他,只是道,“各憑本事。”
像這樣的機緣爭奪在裡面不斷發生,林白在外面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林白抬眸看著自己附近的一處靈植,他向那處伸手,在他沒有碰到的時候靈植便好像被風吹到了他手邊,用枝葉開心地蹭著他。
也是下一秒,這靈植便忽然開花了,花瓣輕輕地蹭著他的指尖。就好像活過來了一樣,那枝葉竟然環抱住了林白的手指,好似在嬌嗔地撒嬌。
“咦,這花倒有意思。”嚴中傑也發現了,他同樣朝那花伸手,主動地揉了揉花瓣,但那花卻完全不理他。
嚴中傑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小聲嘟囔了一句,“連花都看臉嗎。”
林白垂眸看著輕輕柔柔地蹭著他的靈植,這花比他在靈山上觸碰到的那朵更加生動。
“這花應該是沒有自己的意識才對。”
嚴中傑不明白林白為什麽會這樣說,但他下意識地點頭,“當然。”
“靈獸的神識很低,也幾乎沒有自己的意識。”
嚴中傑再次下意識地點頭。
林白收回了手,他狀似隨意地道,“今天的天好像很陰沉。”
嚴中傑抬頭,秘境中的天空一向很灰暗,他們早就習慣了,不過他還是順著林白回答了,“是啊。”
“挺壓抑的。”林白輕聲說了句。
嚴中傑眼神中疑惑更甚,他覺得林白應該不在乎這些才對,但很快,嚴中傑的瞳孔一縮。
因為在林白說完那句話後,一縷陽光忽然穿透了烏雲,金燦燦的太陽讓擋住它的所有雲朵退散,大片大片的陽光都灑落在了大地。整個秘境都跟著亮堂起來,暖洋洋的陽光好似能掃去所有的陰霾和不悅,嚴中傑感覺舒服極了。
下意識地伸了個懶腰,嚴中傑看著久違的晴天一怔。
他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林白,但很快,他又搖搖頭,估計是巧合,這可不是人力能夠做到的。
天地萬物向來隻受天道影響,越是這種亙古不變的存在,就越只有天道才能使其改變。
不過——
“白林,你運氣真的好好。”
嚴中傑發自內心地道,就算是巧合那也不簡單,修道對緣分的要求極高。
說話間,有人已經雙手空空面露愁容地從機緣裡面走了出來。
嚴中傑有些好奇地道,“不知道這機緣中除了白文想要的血凝珠外,還有什麽罕見的寶物。”
他們就是知道白文在找血凝珠,並且此處機緣中會有血凝珠,才靠此找到白文蹤跡。
說到這裡,嚴中傑若有所思,“不過白文突然要這血凝珠做什麽,這血凝珠是用來續命的,難道他想給誰續命?誰這麽受他重視?”
他搖搖頭,“血凝珠還有其他的功效,能夠凝練神魂緩解憂思,白文單純地想要這些副功效也說得過去。他確實因為林白的事情憂慮過重,熬壞了身體了。”
林白沒搭他的話,他的視線落在了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個妖族青年身上。
“妖族的血脈傳承並不完全依靠生子,妖族的種族特性讓他們有別的保全血脈的手段。”林白回想著自己看到的典籍,“越是高等級的血脈,就越不允許流失。所以如果一個擁有特殊血脈的人在沒有留下繼承人卻快要死的時候,他身體裡的一絲血脈之力會主動地脫離他的身體為他找一個繼承人,留下血脈覺醒的希望種子。”
那妖族青年眼皮一跳。
林白說得確實是真的,這也是為什麽妖皇已經很久沒有誕生,但白文卻能成為妖皇的原因。
那一縷血脈在宿主一代代的死亡後,不斷地找著繼承人,最終便找到了白文身上。不然的話,不管白文怎樣優秀都不可能成為妖皇。白文能順利地通過這一縷微弱的種子不斷地將其覺醒,恢復沉睡多年的妖皇血脈,也已經讓他們這些妖族崇拜到不行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