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孫秋忠被人救走了,但是,如果不是張駱冰兄弟,孫元也不是那麽好拿下的。
現在和楊朔說話的正是張駱冰。
楊朔吩咐了一些事情,張駱冰記住了後便離開了。兩人從見面到分開也不過只有幾分鍾的時間而已,沒想到倒是讓高處的月幽白給看見了。
楊朔看張駱冰離開後正想也離開,忽而感覺到有人注視自己,他一驚,猛的朝著月幽白的方向看了去..雖然一個在下邊的小巷,一個在微子樓的三樓,但是,四目相對,兩人還是看清了彼此…更何況,月幽白本來就是在看著楊朔。
楊朔見到是月幽白的順眼眸色微微暗了暗,他也懶得再偽裝,嘲諷的勾了勾嘴角,隨後便轉身徑自消失了身形……
月幽白雖然站的高,但是他的視力何其好,楊朔那嘲諷的笑容他看的何其的清楚……片刻後,月幽白緩緩垂下眼瞼,手掌心傳來刺痛的感覺,他微微低頭,這才發現自己的指甲已經在不知何時陷進了肉裡,可他自己卻是一點都不知道……
“白公子在看什麽?”
聽到聲音,月幽白淡淡扭頭,見是寒廷軒,也只是淡淡的招呼。“宸王夫。”
寒廷軒笑了笑。“瞧白公子看什麽看的很是入神,可是看到了什麽好玩的?”
月幽白淡淡道:“沒看到什麽好玩的,宸王夫怎麽出來了?”
寒廷軒笑道:“裡頭有些悶,我也是出來透透氣的。”
月幽白聞言淡應了聲。“原來這樣,我已透氣結束,宸王夫自便。”
說罷,也沒等寒廷軒再多說什麽,月幽白便徑自進去了。
寒廷軒看了眼對方的背影,然後緩緩走到對方剛才站立的位置,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緩緩的笑了……
看來,這月幽白也沒那麽坦然嘛……瞧著對方就覺得對方心情很不好的樣子……
下午,大家繼續轉悠。
天城一些風景比較好,比較有名的地方都被眾人轉了過來。
天傳雲有些疑惑的看了月幽白好幾次,不知道為什麽,他覺得對方有些熟悉。
這位“白公子”和自己認識的那位“白公子”很是有些相像。
只是,自己認識的那位白公子雖然他也隱約猜到了對方可能不是天城人,是月朝人,但是他也不敢將兩位白公子練習到一起去……
不過……可能自己的父親那裡知道什麽……或許,他應該去問問自己的父親。
而如果這兩位白公子真的是同一個……那麽……天傳雲的目光微微閃了閃,他覺得自己好像碰觸到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
這時,一青年男子快步朝著他們一行人走來。
寒廷軒等人正疑惑的時候,就見月幽龍走向了那人,那人行禮之後輕聲在月幽龍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就見月幽龍立刻冷下了臉。“什麽!”
那人跪地。
寒廷軒和東方夜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東方夜開口道:“月公子,怎麽了?”在姓氏後面加上公子二字,是對小子的稱呼。
而像月幽白這樣的哥兒,則會從名字裡面取字,加以稱呼公子。
月幽龍深呼吸了口氣,輕輕道:“不瞞幾位,這次我們的隊伍中有一人忽然生了重病,昏迷了。所以,想借太醫一用。”
寒廷軒等人驚訝。“昏迷?”
月幽龍神色有些沉。“嗯,那人身體本就不怎麽好……真是麻煩了。”
“月公子真是客氣了。”寒廷軒立馬道,東方夜也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回去吧。”“好。”月幽龍點頭,神色還是有些沉。
眾人猜測,那人對月幽龍應該很重要……可是,月幽白在這裡了,那麽,還有什麽樣的人能讓月幽龍露出這樣的表情?或者,對方是裝的?
眾人跟著月幽龍回到了別館。
因為他們在趕回去的時候已經讓影衛先去請太醫了,所以,他們到的時候太醫也正好到了請來的太醫名為於春,醫術在眾位太醫當中也屬不錯,不過比起沈方德還有東方離,是差了一些的。
於春年紀也不小了,五十多歲了。閱歷什麽的自然都可以。
給寒廷軒他們行禮後,於春便被迎進了一間屋子。
寒廷軒等人自然是沒有進去的,和於春一起進去的也就一個月幽龍。
“白公子,不知這生病的是何人,瞧著太子殿下很是關心啊。”東方夜微笑的開口。月幽白淡淡的笑了笑,保持著禮節的同時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有些矛盾,但是,月幽白能說,他也不知道裡面的是誰嗎?
但是,能讓他的大哥這麽做的……也就那幾個。
如果不是大哥的侍哥兒,那麽就很有可能是……
想到那個可能性,月幽白心中咯噔了下,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麽……為什麽?為什麽那人會來這裡?有什麽目的?
雖然心中有些波浪,但是,月幽白臉上的表現卻是到位的。“等大哥出來便知道了。”東方夜見問不出什麽也就不問了。
天傳雲好奇的往房門那邊看了眼,心中也在思索在裡面的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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