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喻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著張簡瀾那邊扔去,喊道:“張簡瀾!”
張簡瀾緩緩睜開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祁喻道:“你就沒有點其它的辦法麽?比如能阻止我變回劍變成鐵的辦法。蜀山招數那麽多,找一找啊?總比你在這兒乾淋水強吧?”
張簡瀾從水底出來,踩著水面而過。他隻穿了褻褲沒有穿上衣,這般,結實的腹肌沾著水,在陽光閃光。那褲子穿得很隨意,好像隨時要掉似的,看得人反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祁喻這麽遠遠看著,臉給看紅了,反應過來後張簡瀾已經走到他面前。祁喻尷尬移開視線。張簡瀾認真看著他,說道:“自然是有辦法,只不過吾覺得那樣會委屈你。”
“什麽辦法?”祁喻問。
張簡瀾向他伸出手:“去海底地牢。”
祁喻:“哈?”
張簡瀾:“最下層的地牢隔絕所有靈力,你變不回劍,也化不做鐵。”
祁喻撓頭:“可是我之前變過?”
就是張簡瀾走火入魔那一次,他就因為過度緊張和疼變成了劍和鐵。
張簡瀾在他手上悄然寫上一串金色的符咒,那符咒像枷鎖一般圈住他兩個雪白的手腕:“那是吾沒給你上封印。”
祁喻好奇的盯著小手,道:“這個就是封印麽?”
這般,那道長鬱悶眼神又微妙的興奮起來:“吾妻可願隨吾一同前去?”
事已至此怎麽可能不去,祁喻隻好點頭:“去唄。”
張簡瀾將他抱起:“吾妻委屈,吾定好好疼愛你。”
祁喻雞皮疙瘩爬滿身:“呸呸呸呸,別裝了。”
張簡瀾罕見的笑了,雖然是微微一笑也非常迷人。他說起情話來都是一本正經:“吾在這人間最大的喜樂,莫過與吾妻相識相愛。”
他字字真心,句句深情,只是可惜……
祁喻紅著臉低下頭,一瞬間,有那麽不知所措。
……
二人攜手來到海底地牢。
張簡瀾怕他委屈,特意叫人把牢房休整了一番,裡面一片大紅喜色,像是要成婚似的。
弟子還納悶到底是哪位犯人這麽嬌氣,連床墊都要最軟的,直到劍尊抱著一美人進來,幾人瞬間什麽都懂了。
張簡瀾抱著祁喻進去,在床上給他放下,又半跪在地替他脫去鞋襪。期間祁喻看了一眼牢房門,牢房門已經被這家夥用鎖給鎖得緊實,似乎生怕他跑掉,估計今天是真要栽在這兒了。
祁喻緊張,雙手抓緊了床單。
“吾妻別緊張……”那隻大手輕輕的揉著他的白嫩的腳,試圖安撫他緊張的情緒:“你是吾的妻,是吾此生摯愛,你若不願意,吾也不會強要。”
祁喻用腳推了他一下:“我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又開始亂扯了。”
張簡瀾主動俯下身去吻他那張小嘴,可是吻了半天他都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祁喻推開他,問了一句:“你怎麽好像一點熱情都沒了?”
問得張簡瀾一怔,坐起來,無奈道:“抱歉吾妻,這幾日在此事上閉門羹吃得太多,一時半會兒有些找不到感覺。”
祁喻眯著眼問:“那有什麽辦法可以給你找感覺嗎?”比如那個紅色的劍鞘?又或者穿點其它什麽可以刺激感官的東西?
張簡瀾一本正經道:“吾妻不妨適當的掙扎一下,或者說點能刺激到吾的話語。”他覺得什麽辦法都沒這個辦法好用。
掙扎?刺激話?
呃……
祁喻想了想,招招手:“那你來,我試試。”
張簡瀾聞言壓身而來,祁喻連忙伸手推搡張簡瀾,還只是推了一下,那道長頭頂的爽度瞬間狂跳,眼神也瞬間變了。
祁喻在心底罵了一萬句變態。
張簡瀾一把掐住他的小臉,死死的盯著他道:“在害怕一點。”
不用裝,祁喻現在就很害怕,被他這副變態的模樣屬實嚇到。張簡瀾卻看得很爽,帶領著他一起找感覺:“很好,就是這樣。”
言罷他低頭吻下來。
祁喻配合的反抗,推搡,一雙腳都在奮力的踢蹬,表演得像模像樣。
他越掙扎,張簡瀾的興奮度跳得越高,光是這樣他似乎還覺得不夠,於是松開那張濕潤的小嘴,低聲道:“再說點話刺激一下。”
比如罵他“變態”“混蛋”“畜生”之類的。
他愛聽。
他喜歡愛劍這樣罵罵咧咧又無法反抗的模樣。
但祁喻的小腦袋瓜要比他想象中的跳脫,於是他試探性地說了一句:“我……我覺得你比柳知卿還不行?”這夠不夠刺激?夠不夠侮辱人?
夠。
張簡瀾聞言臉一黑,將他腰帶用力一扯,直接給扯斷了。祁喻嚇得一抖,片刻,狂風暴雨般的吻落在那張小嘴上。
祁喻被吻有些喘不過氣,很快癱軟在底下。
這可一點都不溫柔。
好像話說過頭了?
……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祁喻痛眼淚都要飛出來了,心說這種破事再也不想來第二次!但看到張簡瀾頭頂飛漲的好感值他又忍了下來。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