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麽,我也想回家啊。祁喻心說,但是現在陳述根本沒有反應,我又有什麽辦法呢?
想著眼前已經撤下了七八道菜,可是那些菜他才吃了一兩口,這般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仆人們把它們倒進了泔水桶裡。祁喻驚了,心說浪費食物也不是你們這麽浪費的啊?忙忙伸手阻止,仆人們卻一臉不理解,說道:“主人,這些菜你只能吃一口,多了不行,不配您的身份。”
祁喻:“……”我皇帝啊?
不過好像也是,聽說這鋒簫聲就是某個bug島的bug皇帝,難怪他一直愁眉苦臉呢,感情天天富裕生活被這麽控制的,換自己自己也接受不了,好吃的菜只能吃上一口。
祁喻天真的以為這樣就算是仆人們的控制極限了,哪能想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更離譜的事情發生了,一張十多米寬的黃金巨床上躺著好幾個赤身果體的美人,笑吟吟的朝著他招手,換做其他人當是很激動的,但祁喻現在是彎的,不僅毫無波瀾,甚至還想跑。
但沒用,門已經被堵死了。
一群仆人圍在他的床邊,眼巴巴的盯著,祁喻試圖把他們勸出去,發現那些人完全不聽他的話,說道:“主人,我們必須得親自看著你上床歇息才行,以防您遇到危險。”
祁喻一臉:“我睡個覺能有什麽危險?”
仆人沒說話了。
祁喻扭頭看著那一床等待的美人們一瞬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好久,才動了動,找了根繩子掛上去睡覺了。
不行,他明天要找鋒簫聲歸還令牌。
別說三天了,他一個時辰都快受不了了,這些人真是走哪跟哪啊,跟跟屁蟲似的。
第二天祁喻去找陳述,想看看他的情況,陳述沒有找到,倒是找到了匆匆忙忙的鋒簫聲,他拿著一把發著紅光的巨劍滿船跑,顯然是進入了戰鬥狀態,似乎在找什麽人,現在黃金島的令牌不歸屬於他,船上的人三天內不聽他的話,所以他想幹什麽都可以。
鋒簫聲是想趁著這段時間跑的,但是又不太心安理得出賣祁喻,內心掙扎一番後還是沒走。
“鋒大哥!”祁喻急忙走上前,拿出令牌剛想說讓他換回來,這被人盯著伺候的感覺他不想在體驗了。鋒簫聲沒等他說完,語氣嚴肅道:“小友,陳兄弟被人抓走了,在下正要追過去,麻煩你不要擋路。”
祁喻:“啊?”
鋒簫聲指了指船外:“在那邊。那人非常人,法力之深,在此靈力隔絕的海上竟可以來去自如,很是可怕。小友你且照顧自己,在下去追。”說完,鋒簫聲便持著劍追去了。
他是直接拿劍當踏浪板衝出去的。
祁喻也想跟上,發現一群人攔著他不讓他走,只能站在船上等著鋒簫聲的消息。
遠遠的,他看見海面上在打架,是鋒簫聲跟一個帶著連衣帽的男的,那男的並非古代人,穿著一身現代裝,祁喻之前在精神病醫院見過的那個男的。那男的力量很強大,可以在海面上隨意的運用靈力而不被限制,鋒簫聲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下來給人打到海底去了。
就在祁喻要跳下海救人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天而將,救下了水裡的鋒簫聲。
那身影小小的,身板看上去很瘦弱,但卻有無窮大的力量,單手拎起鋒簫聲一個成年人眼都不眨。
祁喻看到他整個人都很激動:“張簡瀾!!”
張簡瀾聽到聲音往船上看了過來,幾乎是幾秒鍾的時間,拎著鋒簫聲便跳上了船,此時的鋒簫聲溺水嚴重,奄奄一息。張簡瀾來不及跟祁喻說什麽,因為陳述離這邊越來越遠了,他放下鋒簫聲後,隻匆匆說了一句:“把他救活,我去追。”
說完便跳下船。
祁喻看著他的背影連忙喊道:“張簡瀾你小心!!”
那少年踏浪而去沒有回頭,也不知道聽到沒有。
“怎麽了??”一群白大褂從樓下急匆匆的走上來,來到了祁喻的面前。
“來得正好。”祁喻把周笑拉了過來,“幫個忙,救下鋒簫聲。”
周笑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鋒簫聲,此人臉色煞白,渾身是水,連嘴也是烏青的顯然是溺水了。周笑兒話沒說招呼著人上去給鋒簫聲搶救。
祁喻趁著這時對身邊的侍從們指揮道:“快把船開到那邊去!”他要去接應張簡瀾。
眾人自然不肯。
祁喻見指揮不動他們想跳船,又被攔下,因為他跟鋒簫聲交換身份的緣故,現在這群人隻認他手裡的令牌。
祁喻氣急敗壞,把令牌往水裡一扔,一群人瞬間跟下餃子似的跳到了海裡去。
我去。
祁喻驚呆了,心說這令牌是你們爹啊?
趁著這時,他跳下船搖著小木舟往張簡瀾的方向追去了,還沒到張簡瀾身邊呢,就遠遠看到張簡瀾跟那黑衣人打得有來有往。但因為靈力限制緣故,張簡瀾現在不能用靈力,但對方可以無限使用,很快就看到張簡瀾逐漸的開始落下風。
祁喻知道這是系統在限制張簡瀾,連忙拿出懷中書開始修改一些設定,比如讓張簡瀾可以正常使用靈力,筆還沒落,一道電流忽然從體內炸開,這一下電得可真夠狠的,給祁喻頭髮都電得在冒煙,身上都能聞到微微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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