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種》的確是作者寫的,但在這個世界中,明野將會作出自己的選擇。
容見會遠遠地看著。
明野挑了挑眉。
他竟然是真的這麽想的。明野忽然意識到這個事實,他說的話是真的,他不想繼續作弊,突然的改變,衝動的計劃,一切只是因為這樣令人無法理解的原因。
明野無法明白他的想法,他只是覺得那雙發亮的眼睛似乎很與眾不同。
明明是同一個人,卻有一雙那麽漂亮的眼睛。
明野沉默了很久,久到容見以為他不會答應,而自己也不該再糾纏下去,這種你情我願的事,總不能也以勢壓人吧。
太難看了。
然後,他聽到明野說:“好。”
這樣沒有意義,沒有價值的事,他也會答應。
作者有話要說:
明野:好像有點笨,不確定,再看看,真的很笨。
昨天的評論也都有看到!其實古代篇和現代篇主線是不一樣的,為了寫金屋藏嬌,我也重新看了白月光,也受到了影響,可能沒有掌握好重新借用一些情節的尺度。非常感謝因為喜歡白月光而看金屋藏嬌的友友。但如果看文途中有不符合期望的地方,在入v之前還有一段時間考慮,請務必遵從自己的心意,選擇要不要繼續往下讀,總之希望友友們能看文開心,千萬不要因為因此不開心或爭吵qwq
第13章 仰俯齋
容見猛地抬起頭,看著明野,似乎難以置信:“真的?”
明野道:“真的。”
容見既驚且喜,一時間將之前想得亂七八糟的事都脫口而出:“唔,既然如此,就按照書齋學官的俸祿給你交束脩好了。要學的幾門課,課本是找程先生再要一份,還是我來抄?我寫的很慢……”
明野笑了笑,他慢聲道:“別急。但憑殿下吩咐。”
氣氛在一瞬間變得有些微妙。
什麽嘛,像是他以勢壓人一樣,明明沒有。
容見不自在地偏過頭,頗有些逃避意味:“本宮要回去了。”
說完從椅子上落地,低下腰,借著黑暗的遮掩,摸索著將腿上散開的羅襪系好。
然而明野的視力似乎很好,走了幾步,準確地拿到擱在桌案下的燈籠,他吹了吹,拂去上面薄薄一層的積塵,點亮燈芯,轉過身道:“天色已晚,臣送殿下回長樂殿吧。”
容見沒有拒絕。
回去的路上,一直很安靜,沒有遇到旁人,明野走在容見身前,照亮前路。
等看到長樂殿亮著的燭火,容見才意識到快到了。
他心裡依舊有些不安定,認真對明野說:“你要記得,一言為定。”
明野停在遠處,火焰跳躍的影子映在薄紙糊的燈罩上,他沒有容見那麽認真執著,有些漫不經心道:“萬一違約了怎麽辦?”
容見一呆,怎麽明野把自己講的這麽不靠譜,這種約定不是一諾千金嗎?那還是要發什麽毒誓?
可是在宮裡這麽多意外,自己什麽都無需付出,而明野只是一個侍衛,毒誓好像很不公平。
容見抿了下唇:“故意說話不算數的人是小狗。”
說完也不等明野的回應,直接溜了。
幸好大胤沒有束腳的惡習,穿著繁重的服飾,提著裙角,還是能跑得動的,否則容見真的要試圖用一些物理手段重回現代了。
回到長樂殿,進去之前,容見喘勻了氣,才一推門,就看到周姑姑急匆匆地過來問:“殿下去哪了?怎麽出去了一整天都未回來,隻擔心您出了什麽意外。”
和明野之間的事,當然不能說,容見敷衍道:“找先生談念書的事了,怎麽了?”
周姑姑歎了口氣:“殿下轉去仰俯齋,自然是要讀書的,日後……但,也不能忘了時間,也不叫人陪著。”
又道:“陳嬤嬤等了半天,也沒見著公主,方才去向太后回話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容見安慰她:“她一個嬤嬤來能有什麽大事,不必擔心。”
周姑姑也只能信了。
直到推開寢宮的門,靠在熟悉的軟塌上,容見才真正安下心。
回憶起今天所做的事,他對自己今天在外面睡著的行為進行了深刻反思。
怎麽能這麽沒有警惕心。
想了半天,容見得出一個非常主觀的結論,明野是讓他覺得危險,但靠近時又會莫名安心的人。
*
陳嬤嬤領命回來的時候,太后已經洗漱散發,準備就寢了。
太后對著鏡子,一旁的小宮女正用價值千金的沉香木細細為她梳理著長發,這梳子是前朝最受寵的萬熹貴妃留下的,據說有烏發滋養之效。
她的鬢角染霜,小宮女梳得更加用心,生怕出了什麽差錯。
太后微闔著眼,問道:“她人呢?”
陳嬤嬤走到太后身邊,恭敬道:“聽周韻秋說是找程先生去了。明日進學,今日做什麽要這麽久,奴才也不懂這些,等了半天,殿下也沒回來。”
太后扶著陳嬤嬤的手,走到床邊,輕慢道:“那小丫頭心思倒是多,哀家說有個侄孫要上京,為她相看。她轉頭自個兒就去了仰俯齋,鑽到男人堆裡,打算挑個稱心如意的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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