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韶華,“……”
相貌平平的修士,“……”
“把他給我掛到城牆上去。”容傾墨轉頭對著相貌平平的修士說道,“要是做不好的話,我就讓聖皇殺你全家。”
相貌平平的修士聽到此話,面色不由地微微一變,然後連忙去拎起地上的趙敬,接著便朝城門口的方向飛行而去了。
沐韶華,“……”
“他是聖皇派來監視我的人。”容傾墨解釋道,“一直都隱藏在暗處,不過還是被我給發現了。”
“不愧是六殿下,就是厲害。”沐韶華誇讚道,就連威脅人也是如此的凶殘,居然還要殺對方的全家。
而正在處理地上血跡的奴仆卻是什麽都不敢說,但他聽著容傾墨和沐韶華的對話,仍然是一陣心驚膽戰的,因為他也算是聖皇派來監視容傾墨的人。
關於趙敬的事,對容傾墨和沐韶華來說,只不過是一段小插曲而已,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但是對於沈遲月和丹谷的其他人來說,卻是屬於大事了。
這擺明就是在挑釁他們丹谷的勢力。
當沈遲月將趙敬從城牆之上救下來之後,心情是已經憤怒到了極致,他看著面無血色的趙敬,咬了咬牙,道,“真是欺人太甚了。”
沐澤宇站在沈遲月的身邊,心裡對容傾墨也是充滿了厭惡,道,“容傾墨在天聖城裡有聖皇護著,行事向來無法無天,隻恨我們現在也對付不了他。”
“我就不信殺不了他。”沈遲月眼眶泛紅,雙手緊握成拳頭狀,咬牙切齒地道,“他竟然如此欺人太甚,我發誓必定要將他千刀萬剮。”
“等他離開天聖城後,我們還是有機會殺他的。”沐澤宇目光閃爍,沉聲道,“聖皇總不能時時刻刻都護著他的。”
“我也會將此事轉告給師父聽。”沈遲月冷聲道,“四師兄被殘害成這個樣子,動手者等同於是狠狠地打了我們丹谷一巴掌,師父必然不會坐視不理。”
“月兒,我會與你一起替趙公子討回公道的。”沐澤宇握住了沈遲月的手,神色是一片溫柔。
經過這一段日子的相處,他與沈遲月已經算是相互傾心了。
……
如此又過了半個月的時間,丹谷的人也暫時沒有再來找容傾墨的麻煩。
容傾墨和沐韶華的日子過得倒是挺舒適的,每天除了吃飯和睡覺還有修煉之外,也沒什麽事做了。
然而有一天,容傾墨的府邸大門卻被人給轟爛了。
容傾墨和沐韶華在聽到聲響之後,便悠悠然地走出去查看情況了,態度看起來也是漫不經心的。
沐韶華看著一片狼藉的門口,禁不住嘖嘖地道,“是誰這麽大的仇怨?居然直接把大門給轟爛了?”
“對面的那個老頭子。”容傾墨輕啟薄唇道。
在他們的對面,此時正站著一個身穿灰袍的老者,童顏鶴發的樣子,但渾身的氣勢卻是十分凌厲又陰沉,可見他的修為並不低。
“六殿下,他看起來好像很強的樣子。”沐韶華在容傾墨的耳邊低聲道。
“修為大概在月靈境吧。”容傾墨頗為淡定地道。
“你什麽時候又得罪一個月靈境修士了?”沐韶華覺得有些驚奇,他居然完全不知道?
畢竟他這些日子一直都跟容傾墨在一起,基本沒有分開過,而且他們都同睡一間房了。
“不知道。”容傾墨如實道。
沐韶華,“……”
“你就是天聖皇朝的六皇子?”灰袍老者目光陰沉地看著容傾墨,渾身都散發出一股殺氣來,仿佛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想要殺了容傾墨似的。
“有何事?”容傾墨直接問道。
“老夫乃是丹谷的長老。”灰袍老者雙眼恨恨地瞪著容傾墨看,他的名字叫做張河,身份是丹谷的長老,同時也是趙敬的師父,修為在月靈境中階。
在得知趙敬的事之後,張河便立刻趕到了天聖城來。
然而在看到趙敬的慘狀之後,張河的怒火也是燃燒到了極致,完全是無法壓製住,衝動之下,便直接過來找容傾墨的麻煩了。
“又是丹谷的人。”沐韶華歎息了一聲,還真是陰魂不散。
容傾墨,“……”
張河滿臉都是憤怒之色,看著容傾墨的眼神,就如同是染上了毒液一樣陰鷙,咬牙恨聲道,“你把老夫的徒兒殘害成那個鬼樣子,老夫今天就要替他討回公道。”
“你想怎樣?”容傾墨挑了挑眉梢。
“當然是讓你也嘗一下變成殘廢的滋味。”張河怒喝了一聲之後,身影便忽閃而動,猛地朝容傾墨攻擊過去。
而附近也已經來了不少圍觀的人。
沐韶華連忙跑到一邊去觀戰,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修煉,他的修為也晉升到了玄靈境高階,但要是對上月靈境修士的話,卻還是如同以卵擊石。
他很有自知之明的,也絕對不會給容傾墨增添麻煩。
容傾墨飛身而起,只見張河的攻擊頓時落在了前方的牆壁之上,轟的一聲巨響,被擊中的牆壁瞬間碎裂而開。
就在張河打算再次發動攻擊的時候,卻見有一道白衣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然後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他的攻擊。
張河的心不由地一驚,他看著眼前的白衣男人,眼皮禁不住一跳,隻好先收斂起攻擊的姿勢,開口問道,“老夫乃是丹谷的長老,不知閣下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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