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不怕正火教師祖某天從地下鑽出來,跳著腳罵他們不肖子孫嗎?
園春雨將手裡那份麻辣兔頭全吃完了,才將路北從房梁上放下來。望著對方已經稍微長到蓋住眉毛的頭髮,如今全豎著朝天的滑稽模樣,語氣幽幽“還學嗎?”
“不學了!不學了!”路北一晃腦袋就頭暈,他被倒掛在那裡腦袋充血什麽都沒辦法思考。
“你送的麻辣兔頭很好吃,謝謝。”園春雨指著遠處那一堆的骨頭,感謝他出門玩還不忘記給自己買吃的。
路北看著那一堆的骨頭,欲哭無淚的扶著牆從紅塵樓回家了。
剛才被掛在房梁上後,別說看園春雨吃麻辣兔頭了,他整個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腳上那條繩子上,甚至都不敢大幅度的亂動深怕那繩子沒綁緊,自己‘啪唧’一聲,摔下去頭朝下,直接將腦袋撞的縮進脖子內。
園春雨站在紅塵樓內,背著手安靜無聲看著那道扶著牆離去的背影,嘴角緩緩揚起一抹上揚的弧度。
1319號院落內,三名沒良心組合成員,一起面容嚴肅的集體盯著桌子上的那支正在燃燒的檀香。
三人面前的石桌上,還放著三分大小份量不一的靈石。
當路北從傳送陣內踏出來,暈頭轉向的往院子走時,就聽到趙甜甜那刺耳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贏啦!我贏啦!”
“可惡,只差一點點就是我贏了!”風無鏡將桌子上擺放的靈石推到趙甜甜跟前。
“是甜甜贏了。”溫思妍也將自己桌前的靈石,推送到趙甜甜面前。
路北扶著牆,站著不遠處望著抱著靈石滿地滿地發瘋的趙甜甜,茫然的看向另外兩個人,“發生了什麽事情?贏什麽了?”
他錯過了什麽好戲嗎?
發瘋的滿院子跑的趙甜甜,跑的滿臉通紅的抓著懷裡的靈石就一路飛奔衝到他面前,手一揚就抓了一把靈石塞進他手掌心內。
“路北拿著!這是咱們贏的靈石!”
回到家還沒有三分鍾的路北,腦門上籠罩著層層疊疊的霧水,“我們打賭了嗎?什麽時候?”
難道他是被掛著房梁上太久,不小心忘記了?
趙甜甜嘴角跟太陽並肩的將剩余靈石往自己的儲物袋內塞,還不忘解答他的疑惑:“沒跟你打賭,不過這個錢的確是你自己賺回來的,你剛才去招惹園師兄的時候我們三個人打賭,你會被園師兄懲罰多久才放出去,用那柱香作證。”
她指著遠處那石頭桌子上還沒燒完的檀香,“一炷香分成三段,你著哪個階段內回來就誰贏,其他人輸。”
路北扶著牆聽完了,很無語的瞅著眼前這位賭鬼,“所以你們不但沒去救我,還在這裡拿我打賭?”
“幹嘛要救你?風無鏡說你性格就跟他曾經看過的一種狗差不多,長著白臉黑背身量不大不小,性格跟你一摸一樣的鬧騰欠揍。難道你剛才去送麻辣兔頭,沒被園師兄懲罰?”
“罰了。”路北痛苦落淚,他現在頭還暈著呢。
然後他悲傷的注視著院子裡的三名同伴,總覺得他們再也不是當初著雲舟上見過的那種淳樸少女跟冷酷中二的小屁孩。
“那就對嘛,你看我們跟你學的多聰明,被懲罰後回來還能跟著我們一起分錢!“趙甜甜爽朗拍了拍他肩膀,就當是安慰他了。
路北滿身淒涼的繞開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往自己房間方向走過去,把房門打開再關上,最後倒在自己床上的人掏出手機,滿目憂傷的看著直播間內的觀眾。
“我當初是不是看走眼了?為什麽我會認識一幫賭鬼?”
直播間內的眾人被他這個提問鯁到。
雪糕刺客在屏幕上努力組織著安慰的詞匯,最後發現這個詞匯組不起來,之能破罐子破摔的打下實話。
“就……有沒有一種可能,在認識你之前她們還不是賭鬼?”
“哈哈哈哈哈哈刺客你瞎說什麽大實話!”
“主播不哭,站起來自豪,真的要辯論起來,你還是他們三個的賭鬼師傅呢~”
路北哭喪著臉望著直播間內熱鬧的評論,完完全沒被安慰到,反而還更傷心了!
。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打著哈欠去講課堂上課。
孔楚雲已經在講課堂內等著他們,還是中間的老位置,他將手裡從食堂領過來的饅頭包子遞給眾人。
“大家早上好,路北這是你的菜包子。”
“謝謝。”路北將包子接住,看著跟前幾個人拿到就打算吃的樣子,暗咳一聲示意他們看過來。
四個人拿著早飯,集體八隻眼珠子看向他。
“個人推薦這個早上,我們先別吃東西,否則一會可能會吐。”
如果園春雨今天真的要教他們功法的話,路北想到昨天掛在紅塵樓的畫面,頭皮已經開始條件反射似的發麻。
四個人雖然不懂他為什麽這麽提議,但是已經開始都將早飯往儲物袋內放,想著大不了下課吃。
霍雲傑從路北身後經過時,剛好聽到了路北那小聲的嘀咕。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裡拿著的包子,然後默默放下走到兩名兄長跟前,附耳過去提醒他們二人。
兩兄弟望著手中剛吃到一半的包子,默契的全部塞進儲物袋內。
自從路北不斷在眾人面前演示,怎麽將儲物袋這種法器當成百寶箱使用後,這一屆新人人人學的有模有樣,隨手拿著的任何東西都往儲物袋內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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