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想法多,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乾出什麽壞事進去就知道了。”
兩人前腳踏入田家莊內,後腳路北就看到了地上那一路滴落的血跡。
“有血,是近期的血跡。”
路北蹲在地上,用手指蹭了蹭那點點滴滴的血跡。
雖然這點血跡已經乾透了,但是加一點清水上去再搓開,還是能夠得知流血受傷的人還在裡頭。
“洗乾淨些。”
信陽將自己腰間掛著的酒壺拿出來,倒在他剛才觸碰血跡的手指上。
二人順著那血跡一路走下去,很快就在一處門口酸菜壇子跟水車都被掀翻的民宅門口,停下了步伐。
“小心,走
在我身後。”
信陽伸出手臂攔住了想進去查看的人,直接對著虛空一掌拍過去。
掌風之下那扇搖搖欲墜的大門“咣當一聲”撞在門後的牆壁上,然後再反彈回來變成碎片轟然倒塌。
“師兄你好粗魯!”
路北抽,出一旁兩顆大樹上掛著的竹竿,順著那空蕩蕩的大門往內掃蕩了幾遍確定裡頭什麽都沒有之後,這才走近些。
房間內早就沒人了,只剩下地上的一攤血跡還有後窗翻窗逃跑時落下的一個腳印。
等他們再追著腳印找出去後,對方恐怕已經察覺到了自己的行蹤被暴露,除了後窗上的腳印之外再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倒是站在後牆的路北,望著前方那些闔家歡樂的街道畫面,手背上的汗毛當場豎了起來,飛速將不問師兄的手臂抱入懷中,緊張兮兮的瞅著那奇怪的畫面,“師兄啊,這些都是人還是鬼啊!”
直播間內的觀眾,也被這水墨畫一樣的長街路人給嚇了一大跳。
後牆出來的位置是一條小巷街道,每家每戶的大門都開著,有人開酒樓有人開茶館,賣米的做木匠的,挑擔跟吆喝買包子的路人應有盡有。
但是這些人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就像是一場無聲的默劇,再配合上每一個人臉上那詭異又固定的笑容,看了只會讓人身上的汗毛起立。
“救命!這田道子是不是太變態了億點點!”
“這些人是什麽情況啊?他們現在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啊。”
“肯定是死的啊!田道子都死了一萬年這些人怎麽可能活的下來,救命酒樓門口那三歲小孩的眼神,要看的我生理不適了!!”
“樓上不要再說了!!!本來沒注意到的,被你提醒後我現在視線根本沒辦法從這裡人身上移開。”
眾多觀眾們,此刻都跟路北一樣對這些詭異的畫面感到生理不適。
“不是人也不是鬼,只不過是有人在裝神弄鬼而已。”信陽安撫似的拍了拍他後背,一柄長劍出現在他上空凌厲的劍意瞬間橫掃了視線所及內所有裝神弄鬼的存在。
酒樓塌了,茶館倒了,賣包子的小販直接被無上劍意攪碎的渣渣都沒留下。
木匠手裡剛打造出來的板凳,連帶著他本人都被揚的一乾二淨。
眨眼功夫,一條乾淨的街道就這樣出現在路北跟觀眾們的視線前方。
路北仰頭望著自動飛回來的那柄長劍,忍不住的發出讚歎聲,“什麽時候我的小白或者無雙劍,也能夠像不問師兄你這把無名這樣,主動幫我乾活啊!”
掛在空中的長劍晃了下腦袋,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很快從哪裡來就回到哪裡去。
“我也想!”
“我也想+1。”
“早就眼饞不問師兄這把劍了!!之前在百色門的時候他每次被菜鳥四人組煩不勝煩的時候,這把劍就會主動跳出來打菜鳥!”
“嗚嗚嗚嗚這才是我心目中的仙劍神兵啊!想要!”
仙劍神兵的主人此刻白了路北一眼,“你什麽時候給我的劍起了名字?”
路北一愣,翻出久遠的記憶來,“我之前問過你啊,師兄你不是說這柄劍叫無名麽?”
“我說它沒有名字,不是指它叫無名。”
這把劍也是信陽在萬劍宗的劍谷內找尋的,時代久遠早已經沒人記得它的名字。
因此使用至今,這把劍一直都沒有起上任何的劍名。
“它跟了你那麽久,你連一個名字都不給它,好渣哦。”路北想想都為那把劍感到心酸。
對此,原本拉著他往前的人突然留下腳步,托下巴認真思考了幾秒後才重新開口,“之前的確有打算為它起一個名字,不過那個名字目前被別
人佔用了,所以它現在隻好繼續保持著沒有名字的狀態。”
“誰誰誰?你還有其他的劍嗎?”路北一聽這話就聽到了八卦的味道,圍著他轉著圈的想讓他說出來。
直播間內的觀眾也都紛紛豎起耳朵,想知道不問師兄那個被人佔用的名字被誰拿去了。
信陽看著他閃閃發亮想聽八卦的嘴臉,緩緩勾起嘴角,“其他的劍沒有,只不過多了一個你,佔用了它的名頭。”
第185章
路北聽著他的話, 瞬間想到了地球上那句對劍修廣為流傳的標簽詞語。
“劍修的老婆就是劍。”
第一個在屏幕上打下這行字的觀眾,說完就一腳踢翻了這碗狗糧。
“可惡的臭情侶!無時無刻都在秀!”
“十不問這個家夥平日不聲不響的,如今跟主播單獨相處後, 情話一套接著一套嚴重懷疑他在認識主播之前, 是不是交往過十個八個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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