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我肯定是喝多了!”
不問師兄一定也是喝多了!
“對!昨天什麽都沒發生,一定是我喝多了在做夢,沒什麽大不了的!”
躺在沙發上的人拚命的給自己心理建設。
只要他不承認,就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
他昨晚什麽都沒做,他什麽都不記得了!
做好決定的人深吸一口氣,整理一下被滾亂的髮型重新出了門。
路北目不斜視的拉開房門,繃著一張臉走到練劍的周生玉跟前,“周生玉,你知道萬劍宗的鑄劍師住在什麽地方嗎?我想去修劍。”
他要將小白重新修好。
“鑄劍師一般都住在劍谷的南邊,你等我一會我帶著你過去。”
周生玉之前修補斷水時,曾經去過那裡。
他將早上的功課做完,拉著路北一起去往劍谷的方向。
路上兩人乘坐在仙鶴的背上,周生玉瞧見對方手裡拿著的斷劍小白,順口聊了起來,“修補劍身需要很多材料,你提前有收集這方面的東西嗎?”
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事情的人,回過神來楞住了,隨後搖頭,“不能直接從鑄劍師那裡購買材料嗎?”
“他那裡是會賣一部分的材料,但是有一些特殊的材料需要我們自己去準備才行,否則準備的東西太差這把劍還會斷的。”已經修補過斷水的人,對這一點非常肯定。
“那我今天先去聽聽小白需要什麽材料,然後我再去買。”
反正他現在不差錢,身上之前的靈植還有好幾株,沒錢花了還可以賣靈植或者靈液。
“昨晚你們玩的挺開心的吧,你身上的酒水味道都沒散乾淨。”周生玉嗅到他身上的酒水味道。
卻不想坐在一旁的人,不等他繼續說下去就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還提起自己的袖子用力聞了聞:“什麽酒水味道?我昨晚喝酒了嗎?”
周生玉一時之間跟不上他的腦回路,眼神狐疑的將他上下打量了一會,最後視線停留在他有些紅腫的嘴唇上,“咦?你嘴唇怎麽腫了?”
他不問還好,問完之後就看著這位相交一年的好友,那張白皙的臉龐一點點變紅,一直從臉頰紅到耳垂。
並且對方還眼神躲閃,死鴨子嘴硬的跟他狡辯,“沒…沒有吧,是你看錯了吧。”
雖然是個學渣但是好歹也考上秀才的周生玉,瞅著這位坐立不安只要自己再問一個問題,就會從仙鶴上直接跳下去的好友,了然的掏出自己的扇子,玉樹臨風的展開暗咳一聲,忍著笑意幫他圓回去,“是不是太熱了,被蚊子咬了?”
“對對對對!是蚊子咬的!”找到坡下的人,深怕回答慢了這坡就被人撤走。
“這蚊子看起來還挺大的。”周生玉心底想著這蚊子大的都長出人型了吧。
這邊的兩個人去了劍谷找鑄劍師修劍。
那頭百色門內,趙甜甜早上睜開眼睛的刹那,有關昨天晚上所有的畫面也一個不漏的全部都被她記起來了。
躺在地上的人一點點的回味著昨天喝的酒,認識的人,還有幾個小夥伴們一起說的話。
最後她的記憶停留在半夜匆忙爬起來後,出門在院子內看到了畫面。
“嘿嘿,嘿嘿。”躺在小榻上的人捂著嘴吭哧吭哧笑個不停。
讓原本還在熟睡中的妖族幼崽跟另外一名人類,在她的笑聲中也跟著幽幽轉醒。
溫思妍睜開眼睛先看到的就是一身光滑的帶著斑點的皮毛,還有一條巨長碩大的貓尾巴。
那蓬松毛茸茸的尾巴安靜無聲的搭在她手腕上,可愛的讓往常對小動物沒什麽想法的溫思妍也忍不住用另外一隻手,握住了這條長尾巴。
剛被她握住的大尾巴下一秒就整個炸開,彈起再落下。
“轟隆隆!”
尋常人睡覺的床鋪經不起這麽大一隻雪豹的蹦跳,躺著兩人一豹的小榻徹底塌了。
“呸呸呸!風無鏡你掉毛!”趙甜甜從倒塌的木板中爬起來,灰頭土臉的揮舞著飛過來的動物毛發。
“是她先抓住我尾巴的。”風無鏡眼神譴責著在場的第三人。
溫思妍無奈道歉,“我只是看著它好看才想伸手碰一碰,誰想到你膽子這麽小就飛起來了,我算是知道你房間內經常塌掉的床鋪是怎麽回事了。”
任何一位木匠都打不出來,被這樣一隻大型妖怪彈跳幾下。
好幾百斤的重量,這樣的床鋪不會塌才怪。
“你不碰它就不會跳,是你先碰的。”妖族幼崽堅決不承認是自身的問題。
在他們吵架的過程中,趙甜甜已經溜出門站在外面惦著腳尖往隔壁屋簷的方向看過去。
“人不在……”
往常回到百色門就會躺在那裡的身影,這會子卻不在了。
趙甜甜又扭頭往自家院子不遠處的石凳方向看過去,望著那邊空空蕩蕩的桌子沒忍住又嘿嘿笑起來了。
萬劍宗無上峰半山腰三間聯排,三間完全不同風格的房屋院門口,信陽站在這裡看著空無一人的院落正要轉身走人時,就瞧見了不遠處乘坐仙鶴回來的二人。
周生玉先瞧見了他,已經從仙鶴身上站起身來打招呼,“是你百色門的不問師兄,不問師兄早上好。”
“早上好。”信陽跟他打完招呼,看向仙鶴背上坐著的另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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