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人看向他手指的方向,一時之間全都沉默了。
怪不得是沒人看守管轄,原來這是一個狗洞。
“進嗎?”石安義詢問眾人。
“進吧。”路北閉上眼,帶頭鑽過了那無人看守的狗洞,一群人爬過去後望著深更半夜空蕩蕩的大街,又在石安義的帶領下七拐八拐的找到了他家。
等眾人住進去的時候,路北站在客房門口仰頭看向這三進三出的小院左右。
想知道那位布陣大師是住在左邊這家,還是右邊這家。
“先睡吧,我們已經到了這裡明天就能夠見到對方了。”溫思妍將手中剛倒下來的熱茶遞給他,二人並肩站在一處看向那堵圍牆,“若是能夠將陣法複原,你接下來什麽打算?”
“我想去一趟上九州。”路北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到時候你們都回宗門去,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如今他們對上九州一無所知,這麽多人一起過去發生什麽意外都很難預料,路北不打算帶任何一個小夥伴一同前往。
“我不同意。”風無鏡出現在門外,想也不想的否定了路北的打算,“你自己說過的,我們是一個團隊組合,既然要去闖蕩上九州就一起去,反正我不會留下的。”
“我也不會!”神出鬼沒的趙甜甜鑽了出來,握著拳頭滿臉激動的表示,“我可是出門前跟園師兄打過包票的,你別想丟下我們!今晚風無鏡你跟他睡一個房間,防止這個家夥半夜偷偷跑路。”趙甜甜指揮著風無鏡,讓他今晚死死的盯著人。
路北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上九州情況不明,到了那邊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你們一個個這麽上趕著過去是嫌命長?”
“其實……我也想去。”
一道熟悉的嗓音在眾人身後響起,路北扭頭看向周生玉舉起來的那隻手掌,忍不住挑眉,“大哥,你為什麽也要這樣?”
面對他的提問,周生玉“唰”的一聲展開了隨身攜帶的扇子,迎著風淡然表示,“我是來出門歷練的,那上九州一看就是用來歷練的最佳場所,如此難得的機會你們有人想放棄?”
除路北之外的幾個菜鳥紛紛搖頭,來都來了,讓他們走是絕對不可能的!
路北:“…………”
晚上風無鏡說到做到,真的跟他擠在同一個房間內還變成了原型,一個人沾去了三分之二的床鋪擋著路北的去路。
瞅著對方大尾巴的路北默默躺下,轉身就將手掌埋進了那條又大又蓬松的尾巴內,既然不讓他跑路當然只能狠狠的擼一把大型雪豹。
一夜無夢,第二天早上天剛亮路北就醒了,睜開眼睛的人先是小心翼翼的將枕頭旁的小綠挪開,又將掛在他身上的大尾巴輕輕放下。
這才穿上鞋子出門,等路北推開房門看到院子內已經起床的一道身影后,邁出去的步伐停頓了一秒才若無其事的開口打招呼,“早啊。”
院子內開弓練箭的溫思妍,單眼對準天上飛過去的那隻鳥兒。
一箭射出,那隻鳥兒尾巴上那根翹起來的尾羽已經斷裂。
自顧自飛行的小鳥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了一大跳,撲騰著翅膀也顧不上自己剛才掉下去的那根羽毛,飛速逃離這個危險的區域。
放下弓箭的人,接住那根從天上落下來的羽毛這才看向一旁的人,“早,我買了早飯回來,你要找的人應該是右邊這家。”
路北順著她的話語往右邊看過去,只看到了一堵圍牆跟圍牆後面衍生出來的幾株紅色臘梅。
“你進去看過了?”
“去買早飯時候路過他家的門口,從門縫內看到他地上畫滿了各式各樣的陣法,他應該就是你想找的人。”
那頭剛醒過來的石安義匆忙洗漱之後就跑了過來,瞧見院子內站著的二人後連忙告訴他們,“快快快,太爺這會子正好在家,我們去拜訪他!”
三個人就這樣從正門去了隔壁,石安義先上前跟門房念叨了幾句,隨後就一臉笑容的衝著路北他們招手,“可以進了。”
路北跟溫思妍踏進院子內,放眼先見到的是陣法。
無數的陣法布滿了一切能夠看得到的地方,桌子地磚牆壁柱子,甚至是院子角落內的水缸上,都能夠看到陣法圖的痕跡。
“雖然他在我家隔壁住了有些年頭了,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麽,只是喊他太爺,你們也跟著一起喊太爺吧。”
石安義跟他們說完,就繞過地上的那些陣法,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向那名坐在院子內曬著太陽,彎腰正用石子在地上布置陣法的白發老人,“太爺,我考試結束啦,還帶了朋友來看你。”
路北跟溫思妍一左一右站立站好,他還將隨身攜帶的那那幾張臨摹下來的陣法圖遞過來。
石安義將那幾張紙接住,展開放在老人的面前蹲下身子跟他解釋起來,“太爺,這幾位都是我的朋友,在皇城後多虧他們照顧我還送我文氣,我才能夠輕松考試。太爺你看看這個陣法,跟你畫在這裡的是不是一樣的。”
石安義指著頭頂上空的屋簷。
身後站立的二人也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路北一眼就認出來那刻在頭頂上空的陣法跟他臨摹出來的格外相似。
就算不是同一個目的地,也可以確定這是一個超長遠距離的傳送陣法。
坐在板凳上隨手畫著陣法的老人,看向石安義手中拿著的那幾張臨摹圖,隨後抬頭看向站在一旁的路北跟溫思妍二人,“你們想去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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